这鬼子公使绝望了。
这奉军的舰队已经热机准备出港!
若是天煌收到了自己的情报,误以为它们还在旅顺港内!
完了!
这下是彻底完蛋了!
东洋帝国完了!
“天煌陛下!谈判团发来电报!今夜!旅顺平安!”
此刻,在福冈县码头!
裕仁皇太子听着手下汇报,眼神中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旅顺口的奉军伪舰不动!此战,胜机已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命令皇国将士登船!目标釜山!”
“进发!”
伴随着天煌的命令。
九州岛上这个被轰炸成一片废墟的港口好似瞬间活了过来。
但见海面上星星点点的各类船只纷纷点亮航灯!
大批大批的士兵,像是一串串蚂蚁一般开始登船!
“武运昌隆!”
“天煌板载!”
到处都是亢奋的鬼国士兵!
这兴奋中的裕仁天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这封旅顺平安的电报,比平时早发了足足两个小时!
然而就是这两个小时的时间!
将会决定东洋帝国的命运!
凌晨两点。
九州岛福冈港,本岛长州港和濑户内海中的下关港内。
上千艘各类海船纷纷离港。
第295章 这小鬼子装死,没有动静?
在二十一艘老式帝国海军的旧舰护航下!
朝着两百公里外的高俪驶去!
这些海船中,既有老百姓捕鱼的渔船。
也有运输商品的商船,甚至还有大型的远洋邮轮。
可谓是千奇百怪,什么船都有就是了。
用张学鸣的话说,简直就是小鬼子的全家老小一波流!
为了防止被大夏海军阻击,这个裕仁天煌可谓是用心良多!
他让士兵分散在不同的船上,而且还分三个地方出发。
就算是在海上被奉军战舰阻击,击沉百十艘战船也不足为虑!
何为蚁附?
那便是千万只蚂蚁,从四面八方一起扑来,便是蚁附!
蚁多也能咬死象,纵然奉军是头大象。
咱东洋帝国也能将其活活咬死!至于牺牲?
东洋帝国付得起这种牺牲!
为天煌效死!乃是武士的光荣!
“大胜!此战必然大胜!”
看着海面上密密麻麻的船只,裕仁天煌露出了狂热的神情!
与此同时。
张学鸣的专列也已在深夜驶入寒城的后方指挥中心!
“鬼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报告!鬼国海军已经开始渡海,他们的船队估计有上千艘各类船只,航速均有不同!”
“我们估计,最快在明日天亮前。”
“就会有先头部队于釜山登陆,至于后续现在还不好判断!”
听到这话,张学鸣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这不挺好么!鬼子的船队铺满大海。”
“然后一波波前来!咱们随便打就可以了!”
鬼子的舰船实在太多。
性能好的船能跑到二十五海里每小时。
但是那些破旧的老船只怕连十四海里都达不到。
正如张学鸣的判断一样。
随着鬼子的船进入对马海峡之后。
整个船队被拉长分散成了一团芝麻一样。
就像是蚂蚁搬家,朝着浮身往前走去。
“报告中将,我们部队已经穿过对马岛进入高丽海峡了。”
“今日高丽海峡风平浪静浪高,不足一米。”
听到这手下的汇报之后,此时坐在吉野号上面的衫山源面露狂喜。
如此众多的各类海船同时渡海,最怕的就是风高浪急了。
而今日。风平浪缓,衫山元他抬起头。
“大正陛下,东乡殿下,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庇佑我们。”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团队加速尽快给我抵达釜山港。”
……
“敌人的第一批先头船只已经到达釜山港,目前正在转运士兵和武器弹药!”
“我觉得海军可以出击了!”
“不行,这第一批是敌人的快速船,运输的不过才只有两万鬼子。”
“现在就出击,容易打草惊蛇,让鬼子的渡海大部队缩回鬼岛!”
“但是要等待鬼子大部全都到港,对我们的围剿将会有极大的难度!”
“对!与其把小鬼子放上岸,不如把他们击沉到海里喂鱼!”
“报告!刚接到情报!鬼岛驻扎在琉球群岛的八弘前师团。”
“和两个当地的乙种旅团,总计五万人。”
“今日也跟随琉球海军支队朝南高俪扑来。”
“他们的登陆地点应该在釜山西侧的巨济市!”
“什么!鬼子疯了么!连琉球都放弃了?”
本来预计鬼子登陆人数在二十五万人左右!
现在一看,本岛过来的鬼子就有二十七万。
加上琉球支队的五万,鬼子的人数只怕有三十二到三十五万人之间!
咱们目前一线防守的只有第三集团军五万五千人左右。
敌人一多,只怕真的会扎破咱们的口袋!
原本按照推断,鬼子二十五万人渡海,自方海军在半路截击一下!
顶多能有十五万人登陆釜山就已经不错。
届时,自方以逸待劳,在山区要道设卡,节节阻拦。
五万人打十五万人不成问题!
而现在,敌人比预想的多出了三分之一!而且还分了两个登陆点!
若是真的铺天盖地而来,只怕真可能突破奉军防御阵地。
蚂蚁多了,真的能咬死象。
此刻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成语!破釜沉舟!
这小鬼子当真是玩命了!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把整个东亚地区所有能动用的家当全都拉出来!
全家老小一波流!
清晨,四时许!
南锣大田市前进指挥部。
张学鸣刚刚睡下眯了一会,就听到指挥部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
他皱了皱眉头缓缓的坐了起来。
前线指挥部里,刚刚还在争吵的朱可夫、郭松龄、杨宇霆等高级将领立刻收声。
所有人都目光咄咄的看向了他。
是按照原计划继续放敌人上岸。
还是选择半渡而击之!
如此重大的决策,必须要统帅亲自定夺。
而此时,张学鸣的大脑却无比的清晰。
他没有去关注此时的高俪洋面,而是看向了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