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那些无辜老百姓都不放过。
自己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给那些死去的老百姓报仇。
无一例外,这些土匪头子们一个个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旁边的人都吓得不行。
张学鸣扔掉砍刀,大步流星来到一丈红张淑芬的面前。
现在的一丈红,只不过是未成年少女。
看到张学鸣如此的凶残,她吓得瑟瑟发抖。
随后她二话不说,赶紧就洗了一下。
张学鸣笑了一下,就让张淑芬带回来房间。
“少帅。”
张淑芬来到房门口之后就颤颤巍巍的说着,并且还有些害怕。
看到他这样,张学鸣就笑了一下。
然后把张淑芬的脸给仔细打探了一下。
这张淑芬不仅是个蓝色属性的人物,这长得倒也挺好。
尤其是这洗完脸之后更是让张学鸣都看呆了。
这张淑芬那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
像是能有水挤出来一样,尤其是她那面孔瓜子脸一般。
那稚嫩的脸庞,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十八岁。
反倒像是十一二岁,这简直就是童颜啊!
要是身材再好一点的话,岂不就是童颜那啥。
被张学鸣这么盯着之后,张淑芬也不敢动。
但内心却很不爽,毕竟张淑芬天生反骨。
等老娘晚上的时候,就把你给杀了。
“你先过来坐在我这。”
张学鸣只是摆了摆手,然后他就让张淑芬坐在自己大腿。
正当张淑芬想要起杀心杀张学鸣的时候。
张学鸣直接把她转过身屁股撅了起来。
随后就把他那雄壮的家伙与张淑芬忙活了起来。
这下张淑芬算是彻底的做梦了。
她哪里还有这个闲工夫去杀张学鸣。
现在被这军阀少爷给折磨的简直不成人样。
她以为是军阀少爷是什么好人,结果没想到却是个怪物。
……
“少爷。”
在张学鸣满头大汗,正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
外面传来了如花如玉的声音。
张学鸣有些不悦,这正起劲了。
“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别烦老子,老子现在正忙着事情呢。”
张学鸣口中所说的事情。
自然就是他身下那早已气喘吁吁的张淑芬了。
“部队马上就要开拨了,马团长说让您到大马车上去。”
“大太太也熬了一碗参汤,说让您喝。”
见到这参汤,张学鸣就大吃一惊。
这里面可都是大补之物。
随便一样就能强身健体,尤其是对男人那方面更加是大补。
在当今的东北三省,能够集齐这么多大补之物熬成一碗汤,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没想到这于凤至对自己这么的照顾,张学鸣接过汤后一饮而尽。
想到自己老婆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他就非常的感动不已。
现在张学鸣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延续家族的生活。
然后打下一片江山,给于凤至一个温暖的家。
看到张学鸣,这中途竟然还喝了一碗强身健体的参汤。
张淑芬此时在身下早已痛苦不堪。
这个本来就被张学鸣折磨的要死了。
现在这家伙还喝了一碗汤,这不明摆着要自己的命吗。
这到了晚上,那基本上都是夜夜笙歌。
除了张淑芬的喊叫声之外,就是张学鸣的喘息声。
旁人路过都忍不住留下来听几声。
纷纷感叹这张学鸣就是上辈子恶狼投胎!
这整整两天两夜都没出过房间。
他们都不免担心张淑芬的精神状况了。
第二天前往大庆的队伍,再一次开拨。
因为有了昨天的经历,这队伍里土匪的俘虏更加老实了。
他们都乖乖的跟着这路上走着。
但在大马车上,张淑芬却忍不住想吐,因为她晕车。
“我可告诉你,你不能就不要吐出来。”
“弄脏了我的车,我一定会收拾你的。”
张学鸣说完之后。
张淑芬咬碎的牙,也要把想吐的东西咽进去。
晚上她就已经是被张学鸣折磨的都要死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这短短两天两夜的时间,张学鸣就已经摸透了张淑芬的性格。
这娘们儿在土匪窝子里长大,所以有一种崇拜强者的性格特点。
所以跟这娘们讲话就必须要态度强硬。
可不像现在一样送送小礼物,追追情话就行了。
跟这娘们就必须要凶过她。
毕竟她就是民国时期的土匪头子,就是野和辣。
而张学鸣又想到昨天晚上在床上发现被子上的一块红记。
这是独有少女的特征。
“这怎么,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张学鸣疑惑的问着。
“我爹是寨子的寨主,当然是黄花大闺女了。”
听到张淑芬的话,张学鸣一愣。
这娘们竟然还是第一次!
我勒个去,该不会他爹被当成自己当成土匪头子,然后毙了吧。
这下可就糟了,这剿匪还把自己的岳父给剿了。
“行了,不关你的事。”
张淑芬她就只是淡淡的说着理由。
原来她爹虽然就是土匪头子,但并没有那么残暴。
她爹是懂江湖规矩的。
也就是半个多月前,她爹下山的时候被仇家伏击。
然后就失踪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时间久了,这寨子中的二当家看到张淑芬漂亮,想对动手。
张淑芬当然也不是那种懦弱的性格。
带着残余的弟兄们,就与二当家火拼了起来。
结果他们并不是二当家的对手,她被活捉了起来。
就在当天张淑芬以为自己要死定了的时候。
结果张学鸣却带人直接杀了上来把二当家给杀了,而且还把她救了。
听到张淑芬的话,张学鸣心中一动。
第10章 并不算近亲结婚
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竟然还救了他。
但张学鸣又想到了,既然这样的话,张淑芬的爹可能真的并没有死啊。
“难不成你爹真的没有死吗?这也太奇怪了吧。”
张学鸣就疑惑的问着。
张淑芬摇了摇头,她也不太清楚。
“听跟我爹一起的人说,我爹后背中了两颗子弹,而且凶多吉少。”
“他名字叫张云,外号叫云里风,但我想应该找不到了。”
张淑芬告诉我。
张云那时候的东北是零下十几度,而且还中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