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中开始出现了无数涌动的能量，这些能量是无数细小粒子构成，仿佛米粒一样，密密麻麻遍布空间每一处。
“这就是空间能量的构成吗？继续放大！”
秦牧更深入的观察。
哗。
原本很密集的无数粒子，每一个在眼中都仿佛星球般庞大，这些粒子彼此的间距越来越大。
随着无数粒子之间的间距，越来越浩瀚，秦牧隐隐从中窥视到了一片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存在。
仿佛一块无边无际的黑布！
“这是毁灭之卵穿破源世界时的那一层黑布？”
秦牧心中有些激动，虽然只是极为模糊的感应，且还是借助界源之门，但他确实看到了！
看到了凭借界源之门，脱离源世界的可能性。
“继续放大！”
原本眼中空间微小到极致，模模糊糊的无边无际的黑布。
迅速变得清晰，且继续放大了上亿倍。
这一次，秦牧真正看到了那密密麻麻无数黑色粒子，这些黑色粒子形成了一层层无边无际的黑布。
和自己乘坐毁灭之卵，离开源世界时看到的黑布一模一样！
一层层广袤无边黑布的叠加，层层叠叠，形成了空间最核心存在。
“原来如此。”
当看到的时候，秦牧心中就隐隐明白了。
在万魔宇宙感悟宇宙本源十万年的时候，他对于空间法则的感悟就提升到了一种非常惊人的程度。
只是那时候他依旧只是通过宇宙运转的法则奥秘，去感悟法则。
空间法则的感悟，也只是操纵法则奥妙。
并未真正发现——法则奥妙所调动的乃是这些‘黑布’。
此刻又通过界源之门看到的这些空间最基本粒子。
秦牧终于明白。
瞬移、撕裂出空间通道，本质上应该都是借助这些最核心‘黑布’形成，只是过去都是会用，但不懂得最本质原因。
像宇宙海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虫洞？
通过虫洞，能够瞬间就抵达跨越万亿光年，乃至更长的距离。
其实都是调用了这些黑色粒子。
这是空间的本质！
“空间本源大道有望！”
心中振奋的同时，秦牧继续观察着，在他的感知中，这无数黑色粒子每一个都无比庞大。
这些黑色粒子并非是实心，而是仿佛黑雾凝聚出的球体，在黑雾球体中央有着黑幽幽的洞孔，仿佛一条通道，通往未知的地方。
“看看，这黑色粒子中的通道，到底通往哪里。”
秦牧的感知透过黑色粒子的孔洞渗透了进去。
黑雾凝聚的球体中央，黑幽幽的孔洞宛如通道，秦牧感知在渗透进去后，整个人不由身体一震。
秦牧喃喃自语。
“我看到了，那是另外一个原始宇宙！”
第652章 高维观测，起源变化
一瞬间，以秦牧的心境，都惊呆了。
此刻感知透过黑色粒子孔洞所‘看到’的，那是一个极为庞大的超大型天体，和原始宇宙一般庞大的天体。
但很显然，这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原始宇宙。
在那里面，秦牧没有感应到虫群的踪迹。
他原本以为，即便凭借界源之门要感知、进入到其他原始宇宙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
可事实告诉他，这其实并不难。
不只是那一个未知的原始宇宙，秦牧的感知透过孔洞勉强观察到未知原始宇宙的同时，也自然而然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区域！
透过那无数的黑色粒子空洞，秦牧看到了无尽宇宙海内一片片未知区域，虫群从未去过的区域。
距离越远，孔洞距离自己也越远，秦牧也只能勉强模糊看到。
“那是起源大陆？”
隐隐约约间，秦牧似乎看到了一片无比庞大、散发滔天气息的大陆。
起源大陆虽然距离自己非常遥远，可因为太庞大，无数孔洞都通往那里，自己透过无数孔洞倒也模模糊糊看到了那浩瀚的起源大陆。
秦牧甚至心中明悟。
通过界源之门，只要他连接两个孔洞形成一条通道，那么他就能从一处直接抵达另一处！
比如，直接从自己所处的宇宙抵达另外一个原始宇宙！
甚至，起源大陆！
“界源之门，也太逆天了。”
秦牧心中无比震撼。
如此遥远的超远距离穿梭，就算是断东河传承中都从未记载过。
而晋之神王坐山客的经历更是让秦牧知晓，这绝非神王能够做到的。
不过转念一想，秦牧心中却也平静下来。
毕竟，这可是‘金’赐予自己的宝物，界源之门真正的作用是穿梭于不同源世界。
在源世界内能够随意穿梭，倒也不是无法理解。
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借助界源之门的威能，自己就仿佛完成了升维，从二维生命的视觉，变成了三维生命！
借助三维生命的视觉，俯瞰整个源世界，源世界就仿佛化作了一张白纸，一切都只有了长宽，却没有了高度。
二维的生命，只能看到周围，一旦面前被遮挡，便无法看到被遮挡背后的其他二维生命。
可是如果有了高度，他们就突破了二维世界，进入了三维世界。
他们有了高度，高高在上，便可以俯瞰整个纸张。
可以俯瞰纸张的每一处！
距离越远，俯瞰时就越加模糊。
秦牧此刻的感觉就是这样！
当借助界源之门，透过虚空的黑色粒子孔洞，他便看到了整个源世界。
这是世界层面上的高高在上。
寻常神王强者虽然强大，但他们依然是这个世界内的生命，依旧是生存在这个世界！
并未进入更高层的世界。
秦牧虽然无比弱小，但是借助界源之门，他却看到了更高层世界。
当然，秦牧也只是猜测。
也许那些修行到神王更高级别的强者，有着断东河传承、桀姆传承中无法理解的手段，也能观察到这一幕。
“不知道何时，我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观察到这个世界。”
秦牧心中默默道。
借助界源之门的力量，想要抵达其他地方，可以连接好两个孔洞，沿着通道直接前往另一处。
但自身？
连观察到黑色粒子都做不到。
当然，即便有了界源之门秦牧发现自己也不是能够随意进入任何地方，比如起源大陆他暂时就无法前往。
有着一股莫名的规则力量在阻止自己。
这让秦牧明白，想要前往起源大陆必须通过轮回通道，这是至高规则的限制。
但前往其他宇宙海、原始宇宙，是可以的。
不过，秦牧却没有急着前往，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自己所在的宇宙海，看向了虫群所在的区域。
……
宇宙海无尽混沌气流，一道门户凭空出现，秦牧的身影从中踏出。
站在这片混沌气流内，秦牧露出笑容。
他立即再度尝接界源之门，在那黑色粒子区域，随即连接两处孔洞形成通道。
旋即，他踏入门户中。
距离此地极为遥远处，超过数百万亿光年外的倾峰界外，出现门户。
秦牧从门户中走出来。
“的确神奇，不只是界源之门，界源之门所处的那一片寂静空间也无比神奇，仿佛不存在于源世界内，根本无法观测到。
那里，将会是虫群最安全的庇护所。”
秦牧赞叹，更有着满意。
曾在原始宇宙时，他就将一部分虫群放在了初始宇宙内，保证虫群的绝对安全。
这一处空间极为特殊，无法观测，恐怕有着诸多自己无法了解的神异。
至于通过界源之门形成的通道非常稳定，可以随意进出。
但也不是没有缺点。
比如说无法运用于战斗中，因为开启时间太慢，不像真正掌握了空间本源大道的强者可以随意穿梭。
同时，也需要维持通道的存在，需要消耗巨量的能量。
但这对于秦牧来说，也已经足够。
他也不需要界源之门用于战斗。
“终于回来了，我只是在万魔宇宙内呆了十多万年，可没想到宇宙海内却已经过去了近六百万年！”
通过虫群网络，在回来的时候，他就接收到了无数信息。
对于宇宙海内这六百万年的变化也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