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270节

  “是!”

  独立团的战士们齐齐吼道。

  “团长,还有这个狗叛徒!”直属连连长把朱子明给拽了上来。

  “团长……”朱子明此时心中已经没了侥幸,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

  “嗯。”李云龙点点头,看向了瘫在地上的朱子明:“朱干事。我跟你确认一下,你是在一次进城任务中,被山本一木俘获,后来成了叛徒,为他们传递情报,没错吧?”

  “团长,我,我害怕啊!”朱子明哭着喊道:“他拿三千六百刀凌迟来对付我,我,我没办法!我……”

  “砰!”

  李云龙哪跟他这种叛徒废话,不等他说完,一颗子弹就贯穿了他的头颅。甭看李云龙爱骂街,能让他骂的,那都是孔捷、丁伟、赵刚这种同级,最次,也是张大彪这种直属下属。区区一个叛徒,骂街都不配让他张口。

  “团长,这……”连长目瞪口呆:“不问问他山本一木的消息么?”

  “不用,过段时间,消息会传来的。”李云龙摇了摇头,“走,先把乡亲们安顿好,一切以老百姓安危为重。”

  独立团那边继续撤退,山本一木也在一边骂街一边逃命。

  之前独立团那个战士说得对,赵家峪并不是什么深山里的村落,只不过是因为地形,正好有一处矮崖罢了。那崖基本是土崖,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贺松龄炸断。

  下面也是柔软的土壤,和一些植被。再一个,特工队上来的时候攀岩的绳索还都在,他们各自抓紧了绳索,还真没全死光。算上在崖上被贺松龄和独立团打死的,被地雷炸死的和摔死的,也就死了一半多点。

  但活下来的,也几乎带着伤,还有不少残废了的。这种情况,战斗力自然是没剩多少了,山本一木也怕独立团回过头来追杀他们,也只能是带着贺松龄仓皇逃命。

  “八嘎,这些该死的滞纳人!”山本一木心里在滴血,这可都是他花好大精力培养出来的特战队成员,经费、时间,半点不少。在他心中,死一个,比死普通士兵一百个损失还大。

  “一个小小的独立团,竟然让我如此狼狈……”

  “大佐。”有人凑上来说道:“现在看来,多半朱子明是骗了我们,他早告诉了独立团,才能让独立团在此设伏。”

  “八格牙路!”山本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朱子明人呢,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他……不见了,估计是跑了。”那特战队员摇摇头,随即指向了被背着的贺松龄,“但是我们抓到了这个人。根据我们的资料,这应该是独立团的二号人物。要把他杀了吗?”

  “杀了?”

  得说山本一木这人是个人物,尽管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看着趴在特工队成员身上装尸体的贺松龄,眼珠子转了转,“不,他还有更大的价值。”

第621章 这人真是大学生吗?老钟的大学到底都教学生什么!

  “oi,oi!”

  趴在鬼子背后睡觉睡的正香的贺松龄感觉身体一阵摇晃,脸上还被扇了几巴掌。他也是这段日子跟李云龙混久了,眼睛都没睁,张嘴就是:“哪个狗日的敢打我,不想活了?”

  “独立团的二号人物,赵先生。”

  得到的回应是山本一木一嘴大佐味的日语,和他手下翻译来的汉语:“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这里不是你们的独立团,没有你耍官威的地方了。”

  “哦,你们呀。”

  贺松龄看了一眼,这应该是赵家峪的某个民居,独立团带着乡亲们撤退之后,山本只占领了一座空村子。他眼神中透露出戏谑,“那确实没说错,你们确实不想活了。”

  “赵先生果然不愧是军人,性情暴烈,跟我之前俘虏你们的一个战士如出一辙,毫不怕死。”

  山本一木闻言也同样冷笑道:“只是,我祭出了你们老钟的凌迟刑罚,说要割他三千六百刀,他还没等挨第一刀就已经屈服了。赵先生作为他的长官,希望表现的能更好一些。”

  “朱子明呗。你还真拿那小子当突破口了?所以就说你挺蠢的。”贺松龄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也说了,那小子连第一刀都没捱就叛变了,就这个心理素质,你指望他能瞒得住我?”

  贺松龄说着,还特意露了个挑衅的微笑:“就等着你狗日的过来,干你娘的一炮呢。怎么样,今晚损失挺大吧?”对山本这老鬼子,贺松龄是一点文明都不讲了,每句话都得带个脏字。

  “好好好,听说赵先生是贵国高等学府的文化人,果然智力超群。”山本一木想起自己的特种部队过半损伤,后槽牙差点给嚼碎了,“不过,你们还是低估了我们黄菌的实力,就算是设下了埋伏,你自己还是被我们抓到了。”

  “抓到抓到呗,有能耐你弄死我,别光会在这狗叫。”贺松龄鄙视地看着山本一木:“你不特种部队吗,你给我把绳子解开,咱俩一对一,你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了。”

  “这人真是老钟的文化人吗?”山本一木被骂懵了都,扭头疑惑地看着自己手下负责收集情报的人问:“老钟这边的大学都教了些什么?”

  得说山本一木运气不好。他要真抓个这个年代的大学生,没准还真得挺文雅的,奈何贺松龄是八十年后的大学生。主打一个戾气爆棚、出口成脏,含妈量极高。

  他山本这边问询,贺松龄那边嘴根本不停,短短十几秒钟时间,山本的妈上钟四五次了,姿势还特丰富。山本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严谨,凡事都要提前做十足的准备。他要是听不懂汉语,不就免了这顿骂吗?

  山本的手下也满头大汗,急促地翻阅手上的纸张,“这个,按照资料来看,确实是的,而且他的成绩还很优秀。”

  “赵先生,住口吧!”

  终于,山本让贺松龄喷的怀疑人生,粗暴地摁住了贺松龄的肩膀,目光中透露出野兽般的杀气。

  “怎么着,忍不了了,要跟我单挑?”贺松龄怕他这点杀气?他天天跟女杀手一个被窝睡觉都没害怕过,山本一木除了喷他一脸口水还能干什么?

  “你来,我保证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住口!”山本暴躁地大吼道:“赵刚,你是认不清形势啊!现在你是阶下囚,俘虏,我随时可以杀了你!跟我们合作,是你唯一活命的出路!”

  “合作啥,我是野战主力部队的领导,又不是间谍,我除了知道你妈卖多少钱全套,多少钱包夜,我啥也不知道啊。”贺松龄一脸无辜,眼神清澈地像回到了前世当愚蠢大学生的时候。

  “赵先生,粗鄙之语是没有用的,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心。”

  小鬼子估计是让人骂多了,现在竟然能勉强平静下来,跟贺松龄对话:“你不是间谍,但你知道的情报比间谍知道的要大的多。只要如实地把你们八路总部的地点、驻防部署、活动范围告诉我们,那你就是我们大囸本黄菌的朋友。

  作为朋友,我可以原谅你的冒犯,甚至还能给你体面地待遇。你可以放心,保证比你在八路的待遇好。我们黄菌,对待朋友是很有诚意的。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感受到这一点。”

  “我跟你一直是朋友啊。”

  贺松龄的话让山本还以为他的威胁奏效了,没想到贺松龄下一句话就让他脸比锅底都黑:“在我们老钟,狗一直都是我们人类最好的朋友。你放心,我拿你就当亲儿子是一样的,回头我单独给你个新狗盆吃饭。”

  “行,赵刚,你骨头很硬。”

  山本一木站起身来,退后几步,夺过手下身上插着的那把精致的芬兰刀,对着贺松龄比比划划,“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试试在那个朱子明身上没机会实验的东西吧。我不太擅长刑讯,简陋一点,让你见笑了。”

  “来吧,皱一下眉头,你就不是我养的!”贺松龄觉得自己得感谢自己前世老听相声,不然骂街的时候可能没这么多词汇。

  山本也不废话,攥着刀照着贺松龄腰子就攮,一刀进去之后,还狠狠地搅动了一下。他咬着牙,眼中露出嗜血残忍的光芒,试图看到贺松龄脸上的痛苦和恐惧。

  然而他一抬头,只能看见贺松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进来了吗?”

  是个男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

  “啊!!”

  山本一木怒吼一声,拧着眉瞪着眼,用力往贺松龄身上猛捅了四五刀,拔出来之后,还在拼命插回去,左右搅动。山本一木确实没太学过刑讯逼供,但他作为特种兵,他知道怎么给人的创伤最小,同时又最疼。

  他敢保证,就自己这几下,哪怕是铁人也该叫出声来了。

  他满怀期望地一抬头,跟贺松龄无辜的目光对视。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要不,我假装演一下?”

第622章 你说个“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听正宗大佐味儿的

  “我他妈的……”

  山本跟见了鬼一样,随后恐惧与羞耻,激生了极度的愤怒。

  这种愤怒,是基于他自己心理上的破防,这可比之前贺松龄单纯问候他妈的程度要深的多了。

  “我弄死你!”

  山本攥着刀就要往贺松龄的心口捅,被两个手下赶紧拉住。

  “大佐!大佐息怒,息怒。”

  手下苦口婆心地劝道:“不要中了这个狡猾的滞纳人的诡计呀,他知道自己落在我们手里,这是在故意激你杀了他呢!”

  “哦,对,对。”

  山本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赵刚,你不说是吧,你想让我杀了你,自己就能守住秘密了?我告诉你,做梦!”

  山本把刀扔给手下,“给我割他的肉!一片片地片下来。赵先生,见过京城烤鸭吗?你很快就会成那样了!”

  贺松龄都懒得理他。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山本这老鬼子已经有抗药性了,再怎么骂街,他也不放在心上,对他伤害有限。那还不如省点口舌,就像刚才一样,在他自认为最擅长、最十拿九稳的地方,打击他的信心,这才是真实伤害。

  山本特工队的成员闻言,拿着自己的猎刀,就上去割贺松龄的肉。

  “啊。哦。嗯。哎呀,疼死我啦!”

  贺松龄仿佛一个面对牙签,还得照顾对方自信心,却又毫无演技的女人一样,毫无诚意地喊叫了几声,差点给山本和他的手下气疯了。

  “他妈的,给我再割!我就不信这人是个铁的!”山本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贺松龄看着自己被割下来的“肉”,感觉只要稍微一运炁,就能化作一团橡皮泥,将这些鬼子给包起来,将他们的精气神吸收干净。

  我是越来越像魔人布欧了。

  他感觉很有趣,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呃……”他有点尴尬地抬起头,看着几个鬼子笑笑,“那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我保证下一条发挥的好一点,一条过,行不?”

  “你他妈当拍电影呢!”山本发誓自己真的很想一枪崩了这个狗东西,“你们俩一起!都给我弄他!”

  “嗨!”

  小鬼子真的很尽心上刑拷问了,但是实在架不住有人开挂。就贺松龄这一身能耐,就算给他扔破壁机里,连续不停地打上两三天,他也能重新聚起来。到最后停下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破壁机烧了,第二种是电费账单到了。

  那就更别说,这帮鬼子本质上并不是想虐杀,而只是想拷问。所以他们用的还是对普通人的强度,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避开人体的要害和动脉血管,避免因为拷问而把人给杀死了。

  你这玩意就这种程度,拷问似冲和澄真都不够看的。

  贺松龄挨了两个小时刀,还神气完足,甚至还有心思点评一下这俩鬼子的刀法:“哎呀,你这刀法不行啊。你看,这一刀就太厚,这又太薄了。不对,应该是多斜四度角,这样才能避开骨头,你看,你这就厚薄不均匀了吧。哎呀,这都断了。你这手艺上全聚德烧锅炉都没人要啊!”

  贺松龄这刑受的,挨刀的是他,但鬼子们却感觉像是割在了自己身上。这俩小时下来,给山本特工队自山本一木以下,所有的鬼子都干破防了。

  “大佐,要不还是把他杀了吧!”那芬兰猎刀的主人小野说话都带哭腔:“太硬了这人嘴也!”

  “不,不行,不能杀。”山本一木因为提前退出,没亲自参与拷问的后续流程,两个小时修整下来,他的神智反而比较清醒。

  “虽然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可他这人的身份,本身就是很有价值的东西。独立团现在一直在外面找我们,咱们带着他走,也算多了一个威胁李云龙,乃至整个八路的筹码。走,我们先转移。”

  “大佐,我们往什么方向撤退?”

  “八路主力团的怒火可不能小觑。我们既然有这个诱饵,当然是先回去找筱冢将军,要是八路敢来,哼哼……”山本一木冷笑出声。

  “oi,oi!”

  这回轮到贺松龄喊山本了,“大佐阁下,能不能答应我的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山本一木根本不信贺松龄会突然就屈服叛变,语气很是不耐烦。

  “你这样,你对我说,老钟有句古话,叫做吸吸务者魏骏杰,我想听听正宗的大佐口音。”

  “八格牙路!”山本掏出手枪顶在贺松龄脑门上,“赵先生,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唉,这可是鬼子大佐拷问的必要流程,你确定不说哈?”贺松龄叹了口气,“看来你们不太识时务啊……”

  “轰轰轰!”

  贺松龄话音未落,所有人就听见远处有爆炸的闷响传来,听声音,是炮击。

  “去,看看怎么回事!”山本一木叫道。

  “不用看了,贺松龄的炮营跟我们在一起,你不会不知道吧?当然是把你们来时坐的汽车都给轰了。”这本来就是贺松龄计划好的事情,他当然了如指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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