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们的首席助理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你一个人的外汇营收，便占据首都京城全年预计营收的百分之一。”
赵小锤走到欧小葵身后，在她后腰上轻轻拍了一下，一股温和的热流瞬间驱散了助理脸上的疲惫，让她精神一振。
见助理脸上的疲惫顿去，赵小锤才脸色赞同地点点头：“那真是要把我当牲口用了。”
“您不明白这其中的意义，”欧小葵的眼神中，包含着震惊、复杂以及一些莫名神采，她看着赵小锤，仿佛在看一个人形美金印刷机：“京城外汇核心来源是服务贸易，包括信息技术服务、金融保险服务、文化娱乐服务，您是第一次让休闲按摩服务加入进来，并且，还是以如此夸张的数据，直接拉高了整个城市的预期。”
“老板，要是我们的技师全都培训出来……”
赵小锤摇摇头：“全都是预计的，等我们达到了再说吧。”
欧小葵明白了赵小锤的意图，在心里翻个白眼。
“没事了吧？”
老板想偷懒，助理能有什么办法，欧小葵想了想：“有很多人在音符短视频为我们买流量、打赏，可能有会员自发行为，这点需要您知道，其他就没什么事了。”
“那你们应付好那些人，俺走了。”赵小锤挥了挥手，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老板慢走。”
欧小葵叹了口气，虽然加班工资很多，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那点钱了。
…………
很精神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赵小锤站在轻松慢行门口，竟无处可去。
五个小时的工作，是体力和脑力的高强度运行，赵小锤一时不想再回去面对那些大部头，他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可今天是周中，不是床搭子相约时间，而且爆发的短视频让刘丽进入了人生巅峰，赵小锤也不想此时打扰到她。
女学霸又失联了。
所以，赵小锤拿起了手机，女校花每天都发的约饭短信。
…………
赵小锤抵达烧烤摊时，夜色已深，空气中弥漫着孜然和烤肉的诱人香气。
郭瑞雪和她的同学已经占据了一张大桌，正围着烤炉忙碌。
见到他，女校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赵小锤，这里！”她挥了挥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的空位。
赵小锤落座，身边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而他，已经成为隐形的亿万富翁。
京城联大学生们的话题，很少跟学习相关，就算有，也是考试有没有挂科的问题。
有忧虑意识的同学，偶尔夹杂着对未来模糊的憧憬和对当下琐事的抱怨。
更多的，是游戏、是聚会、是旅行。
赵小锤听了，很长见识。
不远处，有桌社会青年则显得颇为喧嚣，大声谈论着刚提的新车、昨晚的酒局，以及某个“辣妹”的八卦，粗犷的笑声不时传来，与学生们的清澈笑语形成鲜明对比。
赵小锤朝那边瞪了一眼，一直关注他的街坊邻居刚想起身动作，店老板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低声说了些什么。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社会青年隐蔽的朝赵小锤看了一眼，结完账灰溜溜地走了。
赵小锤：“……”
大学生们停下了热热闹闹的话题，相视一笑。
郭瑞雪则拿起一串烤好的羊肉串，递到赵小锤面前，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
第238章 审美 引爆
因为父母早亡，在成长过程中鲜少有同龄玩伴相伴。
他的成长环境是隔辈的上代人创造的，村干部、驻村干部、学校老师、政府机构，不可避免地打上了这些人的生活印记。
所以他对现代女性的行为总有些费解——都搁床上滚一圈了，为何不能确立恋爱关系？
更让他不解的是，他与刘丽的亲密关系人尽皆知，从没躲着藏着，却仍有女性主动接近。
重生前那个一无所有的自己，为何从未遇到过这般境遇？
是所谓的女性“慕强心理”在作祟吗？
可“强”这个字，又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个按摩师，能称之为“强”吗？他的双手能抚平伤痛，但这算是一种力量吗？
哦……赵小锤随即自嘲地想，或许答案比他想象的要简单粗暴得多。
现在，恐怕连傻子都知道他有多能赚钱了。
赵小锤不知道，19岁的热血男青年可不想做道德标兵，在在女方明确拒绝确认关系的前提下，他自然来者不拒——毕竟作为服务行业从业者，满足客户需求可是他的职业操守。
夜宵中，郭瑞雪的视线绝大多数时候，都在赵小锤身上，当他举起啤酒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拿纸巾；喝完酒，偶尔会给他递来一串烤好的蔬菜。
她和同学出来夜宵，心思却没在同学身上，她假装听着他们兴致勃勃的话题，绝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赵小锤身上。
终于，一个胆子大的男同学，似乎是察觉到了郭瑞雪的异常，也或许是单纯的酒精上了头，他举着一串烤腰子，目光在郭瑞雪和赵小锤之间来回扫了扫，最终大咧咧地开口问道：
“小锤子，那个……刘丽真有传说中那么漂亮吗？”
大学生嘛，心思单纯，总是有什么说什么，这种直来直去的莽撞有时反而显得可爱。
一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几个大学生全都嘻嘻哈哈地笑出了声。
赵小锤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那个问话的大学生，似乎没料到话题会如此直接。
他放下酒杯，坦然地回答：“为什么这么问？她现在应该很好见吧，每天早上只要稍微早点起，去华侨城生活广场，就能看到她了，通常都有一大堆人围观呢。”
“咳咳……咳！”
酒桌上，几个大学生不约而同地尴尬咳嗽起来，互相使着眼色。还是那个男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主要吧，我们……起不来。”
赵小锤一阵无语，他转头看向郭瑞雪，只见这位平日里清冷高傲的校花，此刻脸颊绯红，微微低着头，用筷子尖戳着盘子里的毛豆。
得，这位也是个懒妞。
赵小锤刚想习惯性地开口劝导几句，比如“大家现在还年轻，应该多努力……”之类的话。
“小锤子，”他那套老干部式的说教，被问话的大学生笑着打断了。
那男生灌了一大口啤酒，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苦笑，“我们是京城联大的学生。这学校，说白了，就是给那些考不上好大学的首都高中生们准备的保底选项。”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沉重。
“我们确实还年轻，但我们很多人，其实没什么未来。或者说，我们的未来，跟我们自己的关系不大，更多的是跟我们父母的安排有关。”
赵小锤瞬间想起了郭瑞雪优渥的家境，以及她那看似光鲜实则可能早已被规划好的人生轨迹。
他心中一动，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没有父母。”
这句话，让整个桌子的气氛彻底变了。
那个男大学生脸上的苦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嫉妒或怜悯，更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有的，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纯粹的羡慕与佩服。
“所以啊！”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应该得的！！”
他像是要为赵小锤正名一般，提高了声调：“都说天道酬勤，可那个‘勤’字，谁不会说？上下嘴皮子一碰，轻松得很。但要用一双手，日复一日地把它做出来，那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吗？”
他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同学，又看向赵小锤，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而且，我们都知道，你还和‘那些人’在背后默默地做了那些事。所以我们这些普通学生，才能在深更半夜，这么安全无忧地坐在这里享受美食，不用担心被骚扰。”
“大家本来商量着，凑个千儿八百的，给你那个短视频买点流量，就当是我们的谢意。没想到……”
男大学生激动地把手机解锁，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兴奋的脸，他将手机伸到赵小锤面前。
“你自己看！”
屏幕上，是“轻松慢行”官方账号发布的第一条视频。而上面的数据，已经变成了一串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
“播放量 1980W+，点赞 180W+，评论 18W+，转发 13W+，完播率 90%！”
男大学生大声地说道：“小锤子，恭喜你！轻松慢行的第一个短视频，就成了现象级的超级爆款！”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与有荣焉的兴奋，赵小锤跟他们的缘分很奇妙，更何况两次融洽的夜宵，也让他们成为了朋友！
然而，赵小锤的脸上却没有众人预期的狂喜。他的眼神掠过那串数字，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重生的他比这些大学生更清楚“现象级爆款”的真正分量。
这当然不是“张同学”那种能定义一个赛道的文化符号，也不是“曹县梗”或“丁真”那样引爆全民讨论的超头部案例。
但在全国超过两万家MCN机构为了流量挤破头的红海之中，一个名不见经传、主营业务甚至是线下会员预约服务的按摩店，仅凭一条视频就杀出重围，这本身已经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商业奇迹。
这其中，除了轻松慢行那些豪客们正默默地买着流量，以短视频审美而‘人工定制’的刘丽，才是视频爆发的主要原因。
正如那个男大学生兴奋地补充道：“你知道最牛的是什么吗？视频火了之后，一堆做特效和CG的博主都出来分析，想找出你用了什么技术。
结果找了半天，一个特效痕迹都找不到！最后他们只能承认，现实中，就是存在这种身材逆天、容颜还符合绝大多数人审美的女人！就因为这个，视频又被二次引爆了！”
不被引爆才怪！
赵小锤的审美，就是短视频培养起来的，他比别人多了五年刷短视频经验，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刘丽，是他重生前的夜晚中，撸一撸最完美的幻想。
第239章 安逸
“唉，怎么还有橱窗？”这是，男大学生又有了新发现，随即反应过来，手指在屏幕下方一点。
一个简洁而充满高级感的商品橱窗弹了出来。
“卧槽！还真卖东西啊！”一个同学惊呼道。
“卖……卖毛巾？浴袍？”
“等会儿……这价格是我眼花了吗？”那个男大学生瞪大了眼睛，指着屏幕，声音都有些变调，“这条小方巾……58块？这条浴巾……458块？！”
这个价格，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大学生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一条毛巾凭什么卖四百多？镶金边了吗？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销量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款售价58元，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方巾，商品图的右下角赫然标注着两个鲜红的大字：【已售罄】。
而在它下方，一行小字清晰地显示着：【预售开启，月销 10W+】
男大学生的大脑宕机了足足三秒钟。他下意识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计算器，手指颤抖地按下了几个数字：58 x 100000……
当那一长串零出现在屏幕上时，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机差点脱手掉进滚烫的火锅里。
“5……5百58万……”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就这一条小毛巾……”
这个数字，比刚才那个1980万的播放量，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所有学生的心里炸开了花。
如果说，视频爆火带给他们的是兴奋与新奇，那么这个恐怖的销售额，则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赚钱”这件事的认知。
流量，用来收割财富的镰刀。
刘丽，是其中最锋利的之一。
整个酒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大学生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