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位有些熟悉的身影向他走了过来。
“詹先生,少爷在咖啡厅等你。”
詹培忠立刻跟上李学军。
李学军和詹培忠刚刚进到咖啡厅,女服务员带着两人过去。
推开包房的门。
詹培忠果然见到那位程少爷。
“程先生,早。”
“詹先生,早。”
相互打招呼。
等到詹培忠也要了一杯咖啡。
女服务员把詹培忠点的那杯咖啡送过来后,程功看了一眼李学军。
李学军立刻出去。
李学军和那些保镖守在门口外,没有少爷的同意,其他人是进不去。
詹培忠看着面前这位年轻又神秘的程先生,确实显得很惊讶。
程功看向面前这位詹培忠。
从对方的详细资料可以得知,詹培忠现在也就是30岁而已,如今,詹培忠在香江的足球界比较出名,那是因为他一直替黄创山管理香江精工球队。
香江精工球队在詹培忠的管理下,屡次获得香江最高联赛的足球冠军。
不过,在程功看来,即使香江的足球气氛不错,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
詹培忠一生里面,他有三个最重要的贵人。
其一除了黄创山,还有就是远东证券交易所创始人李福肈。
如今,詹培忠都认识这两人了。
但是,黄创山也就是暹罗富豪的富二代,在商界影响不大。
至于李富肈本人,出自香江李氏家族,又是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创始人和董事长,但是,再过几年,也自身难保。
其实,对于黄创山影响最大的正是佳宁集团的陈松靑。
说起陈松靑?
程功知道,怕是这位未来佳宁帝国大佬,在放弃杀虫剂生意后,全面进军香江地产业,就快要快速崛起。
事实上,陈松靑的崛起,正是离不开眼前这位詹培忠。
也就是说,詹培忠成就了陈松靑。
陈松靑也成就了詹培忠。
因为陈松靑,詹培忠在香江有名有利,也是香江的亿万富豪。也是因为陈松靑,詹培忠在香江金融界几乎名声败裂。
程功搅动面前那杯拿铁,看向詹培忠说道:“詹先生,对足球感兴趣?”
“不,不是,只是因为没有其他事,所以才替黄先生管理那家足球队。”
詹培忠对于足球并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像他这种人,既然黄创山把足球队交到他手上,他就要做到最好。
也就是说,即使他对于足球不感兴趣,以前也很少接触足球。但是,因为要对黄创山负责,所以他才把精力放到球队上。
詹培忠也就在开始说起自己的情况,他还是真的怕程先生误会对方只是一个管理足球队的。
程功则是笑道:“詹先生,有能力的人,确实做什么都做得好。虽然你以前对足球并不了解,但是,在替黄先生管理那只球队,则是能够一直做到最好,说明你确实很有能力。”
“程先生,谢谢你的称赞。其实,现在没有其他什么事做,我才把精力放到这方面。”
对于詹培忠来说,他感兴趣的还是股市和投资。
只是,现在香江股市还没有恢复过来,很难有炒作的机会。
“詹先生,你和那位黄创山是什么关系?他是你老板?”
“程先生,黄先生由于很赏识我,他叫我搞证券公司,让我做出市,给他的宝光及汉美做庄及做围内业务,每月也是 1000元车马薪酬,佣金收入则两人对分。期间,我透过李福肈的介绍,以54万港元买了一个经纪牌,取名盈忠证券。”
由于股市很淡静,便替黄创山搞了精工及宝路华两队足球队,宣传他代理的手表。
这几年,詹培忠几乎每朝早亲自监督球员操练。
“那个经纪牌照是黄创山自己拿钱给你买的?”
“确实是黄先生出的钱。”
在1972年,香江股市暴涨,出现牛市的时候,当时香江四大证券交易所的经纪人牌照,从几万一个经纪人牌照开始暴涨到二三十万,甚至四五十万港币一个。
算下来,也就是说在牛市之后,在李福肈的介绍下,詹培忠拿着黄创山那笔钱去买了这个经纪人牌照。
也就是说,那个经纪人牌照确实是属于黄创山出资的。
不过,在后来两年,詹培忠替黄创山赚了一大笔钱,所以黄创山才把这个经纪人牌照送给了詹培忠。
“詹先生,对于你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也对你个人比较感兴趣。现在我想挖你过去做事,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程先生要挖他去做事?
因为在昨晚的时候,程功也就说了,对他个人感兴趣。
现在詹培忠算是黄创山的下属,但是,现在对方只是替对方管理那支球队。
“程先生,我。”
詹培忠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兴奋。
对于一直想往上爬的詹培忠自然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黄创山对他也是很不错,但是,现在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你要替我做事,那就要和黄先生那边做好切割,我不希望别人替我做事的时候三心两意。”
现在程功涉及到那么重要的收购任务,程功知道,詹培忠自己知道也不能告知给第三个人。
“程先生我明白。”
“如果你考虑清楚后,星期一上午在历山大厦的第31层楼星河投资公司总部见我。”
第52章 程功收割上市公司的利刃(1/15)(求首订)
程功知道詹培忠是一把利刃。
用得好,自然可以帮助到主人。
用不好,可能也会伤害到主人。
不过,从对方跟着三位贵人来做事,他并没有出卖过那三人。只是,他跟着陈松靑做事,或许一开始陈松靑也就是那样的人。
詹培忠自己为了往上爬,也就仅仅抓住陈松靑而已。
此时,詹培忠坐在那里,看着已经起身离开的程先生,他还是有些震惊。
也就是说,程先生准备用他做事,但是,他必须和黄创山做切割。
接下来,他要专心替程功和程家做事。
最重要,现在自己确实只能一直管理那家足球队。
除此之外,他替黄创山管理坐庄业务除了每个月1000元的车马费,因为现在生意很差,根本是没有什么佣金提成的。
至于在足球队管理,一个月的收入也不多,全部加起来勉强够他一家三口糊口。
如今程家那么好的路摆在他面前,詹培忠还真的不想失去这样的机遇。
这种送上门的机遇,往往都是非常难得的。
。。。
“先生,回来了?”詹夫人和儿子在家看电视,看到詹培忠回来,还有些奇怪。不过,看着丈夫的样子,不像是平常跟着那些球员训练那样带着满身臭汗回来。
“夫人,怕是过一些时间,我们要搬家了。”
搬家?
詹夫人不解。
如果不是这里离旺角大球场比较近,方便詹培忠每日来往,他自然也不会住在这里。接下来,他替程先生做事,那么他到时自然也就搬到香江中区那边了。
想到这里,詹培忠也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上午十一点。
詹培忠夫妇和儿子吃完午餐。
想到下午黄创山在跑马地看赛马,到时他正好和黄先生谈这件事。
。。。
香江跑马地。
詹培忠刚刚开车过来,发现里里外外都有很多疯狂马迷。
詹培忠进入到赛马场里面,直接往黄创山所在香江马会普通会籍的地方过去。
那里是属于单独隔开的普通马会会籍成员在那观看的。
一样没有遮风挡雨,自然是比不上上面那些高级马会会籍成员享受到单独包厢。
詹培忠刚刚过来,已经看到一位矮胖年轻男子,戴着墨镜坐在那里,身旁则是黄创山的女秘书和司机。
黄创山知道詹培忠上午还去球队普着球队训练,再加上,昨晚刚刚又赢了愉园,现在又是快要赛马,黄创山显得非常兴奋。
刚刚他已经把看好赛马,让女秘书去帮忙下注了。
“培忠,这里,快过来。”
看到詹培忠过来,黄创山立刻和他勾肩搭背,把他拉到一旁坐下。
在詹培忠看来,黄创山确实算是他的朋友,也算是不错的老板。
现在的黄创山很热情,一直和他介绍看好今天哪匹赛马会赢?
但是,现在詹培忠心思已经不在这里。
现在第一场赛马快要开始,詹培忠不好影响到对方的兴致。
一场赛马下来。
“哎,又输了,怎么不让我中一次?”
基本上,黄创山下注结果都是输的。
不但如此,周围几万疯狂的游客市民在那大喊大叫,詹培忠感觉到耳朵都快要震聋了一样。
此时,离下一场还有些时间。
虽然刚刚黄创山又输了一笔钱,他依然还是非常有兴致,继续对于下一场赛马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