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6节

  何雨柱并没有在她那看出有对女孩的不喜欢,不过也没多喜爱,连抱都没抱一下。

  “大清给我弄了鸡汤,过两天应该就下奶了,别人家没奶的娃子不也一样活。”陈兰香道。

  “是能活,可长起来都跟小鸡崽子一样,那能一样么。”聋老太太一瞪眼。

  “老太太您说的对。”

  “看看吧,不行就让大清想办法弄个母羊回来,喝羊奶也行。”

  “母羊?羊肉现在这年月都弄不来,何况一头羊呢,到时候再说吧,实在没得吃也是这丫头的命。”陈兰香苦着脸道。

  中间易李氏来了一趟,一看聋老太太在,聊了几句,说是有事招呼她,然后就走了,何雨柱看得出她对聋老太太有点怕。

  中午聋老太太要回去,陈兰香留不住,最后说是她大孙子现在手艺可以了,老太太才喜滋滋的留下说要尝尝大孙子的手艺,看看有几分他爹的火候。

第9章 随机任务

  何雨柱从地窖拿了白菜、萝卜、土豆子,这年头冬天也就这菜,想吃别的没有啊。

  一个萝卜炖土豆放了点猪油、一个醋溜白菜,老太太听到厨房的动静,去瞅了一眼,看见那根根粗细一样的土豆和萝卜,老太太笑着说了一句:“我大孙子能耐了,奶奶有口福了。”然后又回了正屋上炕。

  等菜上桌老太太每样尝了一口道:“呦,还真不错,有你爹五分火候了。”

  “没料,这炖菜没猪肉也没虾皮。”何雨柱边吃边回道。

  “这年月有吃的就不错了。”陈兰香道。

  他家吃着边上贾家,贾张氏又开始念咒了,她家是白水煮萝卜点了几滴香油,可香油再香哪有猪油炒菜香啊。

  “死厨子,就知道吃好的,也不知道照顾下邻居!”

  “娘,我也想吃肉。”贾东旭道。

  “哼,娘没钱,你下午去找他家柱子玩,让他从家给你弄点好吃的,平日里他不都听你的么。”

  “好。”

  “赶紧吃吧!”

  吃过午饭,何雨柱把聋老太太送回去,回来后把碗筷刷了,他也上了炕。

  犹豫了一下他问道:“娘,太太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你们都怕她呢?”

  陈兰香被问得一愣,摸摸了何雨柱的脑袋道:“什么什么人,没人怕她啊,这院子都老太太的,这院子里大部分都是租户,敬着点正常。”

  何雨柱知道她娘没说实话又道:“那为什么她只叫我孙子?”

  陈兰香盯着他看了半天才道:“柱儿,你告诉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了?”

  “没有,没有!”何雨柱忙摇头。

  “那你怎么问这个?”

  “我就看老太太对咱家和对别人家不一样,就问问,嘿嘿!”

  “行了,别多问了,你就记得当那是你亲奶奶就是了。”陈兰香道。

  “哦,我知道了。”何雨柱看问不出来也不再问了,看来是他岁数太小了,他娘怕他说漏了嘴。

  娘俩又聊了几句,何雨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等他醒来发现他爹已经回来了,正跟她娘说话。

  “孩他娘,你这些日子看好了柱子,别让他出去跑,柱子请大夫那东堂子胡同死了小日子,现在已经戒严了,说不准哪天就搜到咱们这边来了。”

  “啊,死人了,那林大夫不会有事吧?”

  “诶,不知道,进不去,希望没事吧,好人会有好报的,这是什么世道啊。”

  “你不能找找人,把林大夫接出来,怎么说咱们也欠人家两条命。”

  “我就是个厨子,哪有那么大面子,见了小日子我是腿都软,那帮畜生杀人不眨眼的。”何大清苦笑。

  “诶,希望没事吧。”

  何雨柱听到这,意识探入空间,看了看那几具尸体,寻思要不要把尸体扔到哪去,失踪了那不得全城搜。

  最好是扔到汉奸或者小日子的地盘去,不然平民百姓又得倒霉。

  可他不认识地啊,更不知道汉奸和小日子在哪。

  最郁闷的是他才10岁,去哪都不方便,成年人伪装伪装别人不容易让,他一个半大小子目标太明显了。

  他正想着呢,面板上跳出【为减少小日子对四九城平民的伤害,今夜需处理小日子士兵尸体,目的地北平警察局!(前门公安街)】

  “警察局?有点远啊,还好还好没让我去什么宪兵司令部!”何雨柱拍着胸口。

  “柱子你醒了,醒了就起来吧!”何大清的声音传来。

  “好的,爹!”

  “你小子还真是能吃能睡啊,要不是你老子我是个厨子,还真养不起你。”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这还算能吃,你怕是没见过能吃的吧。

  “怎么说你儿子呢,你出门挣钱不就为了养儿子。”陈兰香不乐意了。

  “好好好,我这钱挣的就是给你们娘几个的,诶,我这劳碌命啊!”何大清笑道。

  “还不快去做饭去。”

  “柱子,烧水,今儿再炖只鸡!”

  “好嘞,爹!”何雨柱下床穿鞋就进了厨房,撒吗了一眼发现五斗橱边上多了一串腊肉,打开五斗橱,发现鸡蛋也多了十来个,看来就这就是老爹今天的收获了。

  何大清出门杀鸡,今儿个贾张氏没出门触霉头,天儿太冷,还不如在屋里猫着。

  贾东旭本来下午想找何雨柱的,怎奈何雨柱睡过去了,根本没出门,让这小子在外面冻了一会又猫回屋了。

  回去后自然又少不得一阵埋怨,还有贾张氏的诅咒。

  晚上照例给老太太送了一碗鸡汤,老太太让何大清出门注意点,何大清把死了小日子的事情说了,老太太皱眉,巧合是太巧合了,可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跟他的乖孙联系到一起。

  只是让何大清叮嘱何雨柱不要出门。

  吃过了饭,何雨柱非要闹着回自己的耳房睡,说是半夜妹妹太吵,何大清还想给他两巴掌,被陈兰香给拦了,让他去把耳房的炉子点上,等暖和了送儿子过去。

  陈兰香看出儿子有心事,就随了何雨柱的心,正好夫妻俩也能说说话,现在儿子好像懂了不少东西,有些事情还真不合适让儿子听到。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四九城的上空,寒风裹挟着雪粒,肆意地呼啸着,拍打在四合院的门窗上。

  何雨柱躺在床上,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窗外那被雪光映得微微发亮的窗棂,听着隔壁父亲何大清在发出均匀的鼾声,他才起身穿好衣服,又带了帽子围巾准备出发。

  “嘎吱”一声,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刺骨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冻得他一个激灵。

  他赶忙缩了缩脖子,将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棉袄紧了紧,然后借着微弱的月光蹑手蹑脚地朝院子里走去。

  此时的四合院一片寂静,所有的房间都熄了灯,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野狗的叫声,为这寒夜增添了几分阴森。

  他不敢走后院怕留下脚印,只能往前院走,一步一步踩着还没被雪覆盖的大人脚印他就到了前院大门处。

  望着丈许的大门他有点郁闷,他个子太矮了上不去啊,左右撒吗了一下,看到墙角处的梯子,咬咬牙,他打着滚就滚了过去,可回来他就犯了愁没办法,搭着梯子顺着墙角他就上了墙,抽了梯子架在墙外他爬了下去,顺手把梯子收了,扑棱了身上的雪,他一路小跑着就朝前门而去。

第10章 汉奸比小日子更可恨

  何雨柱在黑暗中狂奔,风如刀割般刮过脸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

  没跑多远,前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野的谈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听说了吗?今儿个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等会咱几个可得好好乐呵乐呵。”一个尖细的声音带着猥琐的笑意。

  “哼,那是,跟着皇军办事,还能少了咱们的好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何雨柱心头一紧,悄悄靠近,借着朦胧的雪光,瞧见几个身着侦缉队制服的人簇拥着两个背着三八大盖的小日子兵,正朝着一条巷子走去。

  他们的话语让何雨柱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心中的正义感驱使他不能袖手旁观。

  “反正也要抛尸,抛一具和抛十具差不多。”何雨柱在心里暗自咬牙,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悄然跟在这群人的身后,寻找着下手的时机。

  当他们拐进一条狭窄昏暗的胡同,何雨柱知道机会来了。

  胡同两侧高墙耸立,月光被遮挡,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进来,形成一片片阴影,这正是他动手的绝佳场所。

  他猫着腰,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穿梭在阴影之中,逐渐靠近目标。

  就在距离他们仅有几步之遥时,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两柄刺刀,猛地发力,脚下一蹬,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侦缉队员扑了过去。

  他高高跃起,一个“霸王肘”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撞在那人的后背上,随后一柄刺刀就插入了那人的脖颈处。

  被刺之人只发出了“啊”的一声短呼,接着‘扑通’一声倒地,生死不知。

  “冯老七,你怎么回事?就不小心点走路,一惊一乍的!”有人喝道。

  回应他的是一柄飞过来的带血刺刀,正中他的咽喉,他捂着咽喉,听着脖颈‘呲呲’冒血的声音倒地。

  何雨柱动作迅猛,如鬼魅一般。

  剩下的几个侦缉队员和小日子兵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转身,试图看清袭击者。

  “八嘎!什么人?”‘咔咔’一个小日子兵端起枪上了膛,枪口朝着四周胡乱瞄着,这可惜四周漆黑一片。

  只可惜他瞄的是上面,何雨柱的身形太矮,一矮身蹿到他身前,刺刀寒光一闪顺着下颚就刺了进去,还顺手卸了那小日子兵的枪。

  由于太黑,不管是小日子兵还是狗汉奸都不敢开枪,导致他们失了先机。

  何雨柱解决掉第一个小日子兵后,顺势一滚,躲进了胡同边的阴影里。

  另一个小日子兵见状,就要朝着何雨柱消失的开枪,只是还没等他扣下扳机,一柄刺刀从他的前胸穿过直没至柄,刀尖从背后透出,血沫子自那小日子兵口鼻不断涌出。

  何雨柱心中暗自庆幸,多亏这胡同太黑,对方无法瞄准。

  剩余两个汉奸见来人如此凶猛,也没了争斗的心思,跨上自行车就想跑。

  何雨柱哪能让他们跑掉,飞奔向前,踹翻一辆,然后掏出一颗手雷抡圆了胳膊朝着正猛蹬的那个汉奸就扔了过去,‘扑通’一声逃跑的汉奸倒地,那颗没拉弦的手雷正中他后脑勺。

  地面上被鲜血殷红了一片。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第一个被踹倒的汉奸伤了腿,他也不敢掏枪,这人太狠了,根本不留活口,只能求饶。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跪地求饶的汉奸,眼中满是厌恶。

  他上前一步,手中刺刀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抵在汉奸的咽喉处。“你们平日里为虎作伥,祸害百姓,今日便是你们的报应!”何雨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汉奸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与冰冷的雪水混在一起。

  不过待看清是个半大小子就想拼上一拼,抬腿就去踹何雨柱,何雨柱轻松躲过,刺刀刺破了那汉奸的下颚半寸。

  “好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我一命啊!”那汉奸见偷袭没得逞,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哭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晚了,狗改不了吃屎,你还是下去跟你祸祸过的百姓说去吧。”说着那刺刀一分一分慢慢刺入那汉奸的下颚。

  “啊,饶命,饶命!”恐惧和疼痛直接让那汉奸失禁了,何雨柱一脸嫌弃的加快了刺刀送入的速度。

  几息后,那汉奸没了声息,何雨柱走到之前被手雷打下来的汉奸那补了刀,顺手把那汉奸和他的自行车收入空间。

  然后挨个走到刚才杀死的敌人跟前,不管是人、自行车、枪,全都收了起来。

  要说这条巷子里面没人听见么,怎么可能,这乱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管了闲事会不会有杀身之祸。

  收了尸体和东西,何雨柱也没掩盖血迹,快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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