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链呢?”石野说,“别人给野狗献的爱心被你抢到哪去了?”
李文筝咬住嘴唇。
“没有狗链要怎么当狗。”石野问得很认真,摸摸李文筝的头,像在摸一条小狗,“做给我看。”
李文筝想要把脸偏到一边,但被狠狠地拽了回来。
石野蹲下身,掌心捧着李文筝的脸,语气好商好量。
“让你做给我看。”
李文筝闭了闭眼,过了几秒钟,石野听到一声微弱的小狗叫从李文筝的嗓子眼里挤出来。是刚出生的奶狗,在新世界里光着身子害羞。
“真的是狗。”石野说,转身坐在李文筝刚刚坐着的沙发里,“母狗。”
李文筝被他骂得身体微微发抖。
“狗就不要穿衣服了。”石野冷漠地说,“裤子脱掉。”
李文筝把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了,又重新跪在地上。空间不太宽裕的影音室铺着厚地毯,他明明还在低烧,却没觉得冷,甚至整个身体都在发热。
“过来。”石野的眼神好像对李文筝发出强迫的命令,让他不由自主膝行到石野两腿之间,隔着布料用脸贴住灼热蓬勃的年轻生殖器官,是一种依赖的姿态。
石野没看他,把手腕抬起来,摘掉李文筝买给他的年轻款腕表,往一边丢了出去。
腕表砸在长毛地毯上,发出安静的撞击声。
石野五指插进他的头发,然后收紧手指往上薅,把李文筝拽得只能扬起脸,因仰望的姿态显得脆弱且天真。
“叼回来。”石野看着他的眼睛,接着松开手。
李文筝的精巧的喉结在脖颈上滚动了一下,真的像一只狗那样撅着光裸的屁股,四肢着地爬行到不远处的腕表前面,然后把脸偏向一边,乖乖用牙齿咬起金属表带,再爬回返程,冰凉湿润的眼神看着石野,等待下一个指令。
石野把腕骨突出的手伸到李文筝面前。
李文筝抬着眼皮跟他对视,嘴巴轻轻张开,腕表粘连着一丝口水掉在石野的掌心。
石野没什么顾忌地重新戴上了,然后对李文筝示意性地偏了下头。
李文筝张开嘴巴,咬住石野的裤绳把裤子拉下半截,阴茎在内裤的包裹里半硬着,李文筝看了石野一眼,得到一个示意,又咬住内裤边往下拉。
大象鼻子被李文筝解放在秀挺的鼻管底下,他嗅了嗅,下体忍不住流出清液,是在为被插入做准备。
他祈求地看着石野,石野却只是握着鸡巴在他唇边磨蹭,偶尔顶开柔软的唇缝,又很快退出去了。
李文筝偷偷往外伸舌头,却被石野一把揪住,扯着粉红的舌尖,表情分辨不清:“让你吃了没有?”
唾液不受控地流到石野的指头上,他松开李文筝的舌,将手指在李文筝柔软的面颊上慢慢擦干净。
“真脏。”石野说,“野狗。”
李文筝让他骂得心脏狠狠一跳,野狗,石野的狗。
李文筝的喘息急促起来,他看着石野,莫名其妙的可怜,让人想要狠狠对他。
“吃吧。”石野摸着他的脸,“看你都快饿死了。”
李文筝把被揪得有些麻痛的舌头复伸出来,一小口一小口舔上去,奶猫喝水一样有种怯意,将石野说脏的口水涂满整根鸡巴,湿淋淋闪光。
“好吃吗?”
李文筝让舌面和上颚形成一个闭合紧致的洞,吮吸了两口龟头才吐出来。
“咸的。”李文筝说,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整根鸡巴塞进嘴里。
受了刺激满溢的口水顺着蠕动的口腔和被摩擦得通红的嘴唇流出来,石野的阴毛也被沾湿了。李文筝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奇异的呜咽,他吞得那么专注,从鸡巴根部的丛林舔到凹陷的小孔,把咸苦的前列腺液尽数裹进嘴巴里,最后在最上面献上一个轻轻的吻。
李文筝娇嫩的下颌被石野粗硬的阴毛戳得发痒发红,被命令着做口交,但表情仍然是冷漠的。只不过此刻臣服的冷漠显示出另一种很恶劣的色情意味,让石野哑了嗓子,喘息也变得粗重。
“母狗。”石野把鸡巴从他嘴里扯出来,“胳膊抬起来。”
李文筝很听话地向上举起两臂,石野把当家居服的厚卫衣翻过来给他脱掉。柔软的胸脯上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两颗浅红色的乳头嵌在上面,已经变得硬且挺立了。
石野的拇指按在他乳头上抚摸,李文筝张着嘴巴喘气,随着石野的按下的力道调整音阶。最后两颗小巧的奶头被石野折磨得胀大红肿,稍稍一碰就会发抖。
“石野……”李文筝挺着胸跪在石野双腿之间任由他对双乳施暴,嘴里不自觉地撒娇,“疼……”
“疼吗?”石野说,“那就忍着。”
李文筝就不说话了,呜咽着呻吟,痛,小巧的阴茎却硬得悄无声息。
石野发现了,伸手下去摸。
李文筝主动张开双腿,娇嫩的阴阜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泥泞的水声从石野的手下传来,他跪不住地软了腿。
“嗯……”李文筝上身趴在石野大腿上,脸贴着阴茎,屁股沉下去,挺着穴往石野手里送。
“李文筝。”石野说。
李文筝挺腰磨蹭的动作就停下来,发出可怜的呜咽。石野却无视他的哀求,从沙发上站起身,把他从沙发上整个拎起,一条腿握在手里。
李文筝惊叫一声,扭着身子扶住沙发靠背。
石野的手重重打在李文筝的r穴上,一下,啪地一声,打得李文筝忍不住战栗,泪水从眼角溢出。
“石野……”
手掌没再往畸形的生殖器上招呼,一下下全落在圆滚滚的屁股上。李文筝被打得浑身发抖,嘴巴却只会叫石野的名字。
石野打了一阵,手停在红热的屁股上,抚摸那些掌印,然后问他:“我为什么打你?”
“……我想自己舒服了。”李文筝声音带着哭腔,“我去蹭你了……”
“我没有让你舒服,你却想舒服。”石野摸着他的屁股的手缓缓向内,状似不经意地划过前方肿胀的阴蒂,“你之前说你是什么?”
李文筝浑身一个惊颤,肉道涌出大股水液,已经准备好被狠狠撞击,却有人只是擦过敏感的阴蒂,让他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