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老男人还挺纯情。”
许逸舟歪着身子凑到罗启川脸边亲了一下,“我喜欢。”
罗启川抬起膝盖踹了一下他的屁股:“快开门。”
“说喜欢你还踹我!”许逸舟跳开两步,把纸箱夹到胳膊下面,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宁宁,我们回来了!”他扬声道。
然而阮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哒哒哒地跑出来迎接他们。
“宁宁?”罗启川也喊了一声。
一双兔子耳朵从墙边探出来,紧接着是阮宁被碎发遮住的额头和圆乎乎的大眼睛。
“你们回来了呀。”
他一下被罗启川手上的花吸引住了目光。
接着,刚刚进家门的两个男人就看见从墙边蹦出来一只色气的小兔子。
两条纤细的腿被黑丝包裹,胯间鼓囊囊一团被纯黑的布料兜着,偏偏两团雪白的臀瓣没有任何遮挡,股缝间还翘着一个圆滚滚的兔尾巴。
裹着小小宁的黑色布料一直向上延续,勾勒出妩媚的腰线,然而从小腹到胸前布料却突然变薄,光滑的肌肤和粉嫩的乳粒从黑纱后隐隐约约透出来,欲盖弥彰,更加色情。
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黑色领结,白色的腕圈扣在光洁的手腕上,像是束缚自由的手铐一样。
“好漂亮的花!”小兔子蹦到罗启川跟前。
“情人节快乐,宁宁长腿老阿姨理。”
罗启川喉结滚动,把一捧花递给他。
“谢谢川川!”阮宁抱着花开心得不得了,连脑袋上的兔耳朵都跟抖个不停。
罗启川艰难地把目光从那过于紧身的黑色布料上撕下来,把另一捧花递给许逸舟:“情人节快乐。”
许逸舟这才回神,一手拿着花,一手搂上阮宁的腰,仰起头亲上罗启川的嘴唇:“谢谢我们的纯情大宝贝。”
他手上捏着阮宁柔软的屁股,转头问:“小宝贝今天怎么这么性感,嗯?”“我没有东西可以送,就只能包装一下自己送给你们了。”
阮宁小小声又加了一句,“虽然我本来也是属于你们的。”
他扬起红彤彤的小脸问:“你们……要吃兔兔吗?”“咕咚——”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两道饿兽般的视线死死锁在香艳的猎物身上。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小兔子,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兔耳朵颤了颤,小动物的求生本能“乌拉乌拉”地拉响了警报。
“那,那先不吃了吧。”
阮宁钻出许逸舟的魔爪,顾左右而言他,“花是不是要拿出来插在水里比较好?”许逸舟抽走阮宁手里的花,并排放到桌上。
“不急,到时候再说。”
他舔舔嘴唇,笑得十分危险,“先吃兔兔。”
“噫!”兔兔宁撅着小屁股躲到罗启川身后。
然而罗启川显然也并不是什么善类,小兔子逃离狼爪又入虎口。
罗启川把阮宁圈进怀里,捏着那个短短的兔尾巴转动起来。
“啊!呜……”小兔子软成了一滩兔饼。
许逸舟从阮宁身后贴上来,把他夹在两人中间,轻笑着咬他的耳朵:“抓住你了,小兔子。”
任人宰割的小兔子被压到沙发上,身上伏着两只凶猛的饿兽。
胸前的薄纱被濡湿了一片,乳粒硬挺着,将紧身的衣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小凸起。
湿热的舌尖将粗糙的黑纱按在乳尖上摩挲,细细密密的快感爬遍全身。
一条舌头放过了可怜的茱萸,攀上颈侧,在尚未消退的印记旁又种下新鲜的草莓印。
“川川,亲亲我。”
阮宁勾着罗启川的脖子,探起头去和他接吻。
一只手按住了被束缚着的小小宁,手指滑到布料边缘,勾起又松开,饱满的囊袋被弹得颤了两颤。
“啊!逸舟,别!”阮宁软绵绵地去推许逸舟的手。
“隔着衣服都能认出是我的手,宝贝儿真厉害。”
许逸舟轻轻咬了一下颤巍巍立着的小凸起,撑起身把阮宁翻了个面,挂到罗启川身上。
阮宁张开腿在沙发上跪好,转过头对许逸舟说:“我自己做过扩张了。”
毛绒绒的兔尾巴立在雪白的臀瓣间,随着穴口的翕动微微颤抖。
实在是可爱得过分。
许逸舟低头在白花花的屁股瓣上吸出一枚鲜红的草莓,揪着那个尾巴抽出来又捅进去,问道:“宁宁喜欢这种小玩具吗?”“啊嗯……”阮宁脑袋靠在罗启川颈间,抬起一条腿,脚底按上许逸舟的胯间,幽幽地说,“更喜欢他。”
兔子尾巴被甩到一边,紧接着又盖上一条裤子。
整根阴茎一捅到底,湿滑的甬道猛然被撑开,阮宁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挪了几分。
他扑在罗启川怀里,塌着腰翘着臀,承受许逸舟送进来的汹涌快感。
他仰着头去够罗启川的唇瓣,寻求安慰。
罗启川温柔地吻着阮宁,双手固定住他的肩膀,以防他因为剧烈的抖动而摔下去。
许逸舟整个人都伏在阮宁背上,腿压着腿,腰部有力地挺动,牙齿叼着后颈,宛如饥饿的狼咬着刚捕获的兔子。
是野兽一般的交媾姿势。
阮宁胯间的布料已经湿得变了颜色,被舔得湿漉漉的唇瓣张张合合,吐出一串又一串的吟叫。
他被操得全身发软,全靠罗启川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跪、跪不住了……逸舟……啊……”许逸舟并没有放过他,箍紧了他的腰,更加猛烈地快速抽插,低吼着泄在阮宁身体里。
后穴获得的快感激烈又绵长,阮宁一直在高潮的波浪中起起伏伏,只能软着身体无声地痉挛抽搐,兔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罗启川的肩膀。
许逸舟终于放开阮宁的腰,阮宁立刻软绵绵地趴下去,被罗启川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
他还在大口地喘着气,突然感觉到后穴又被塞上了东西——是刚才被扔到一边的兔子尾巴。
“呜……干嘛才刚开始就这么凶。”
明明夜还很长——现在连太阳都还没完全落下去呢!许逸舟从他身后趴上来,舔着他的耳朵说:“你自己说怪谁?”“哼!”阮宁突然转移火力,捏着小拳头软软地砸在罗启川胸口,“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负我!”罗启川失笑,抓着阮宁的手放到自己胯间,低声说:“你知道要多大忍耐力才能做到只看着吗?”阮宁默默收回手,乖乖地在罗启川肩头趴好,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最好了。”
然后趁着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转移话题:“门口那个箱子里是什么啊?”他万万没想到,战略性转移话题能把自己转移到另一个坑里。
“吃兔兔的工具。”
许逸舟的气息扑在耳边。
“啊?”纸箱打开,就连见识过各种大场面的罗启川都愣住了。
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跳蛋、粗粗细细各种型号的按摩棒、长长短短奇形怪状的假阴茎,还有各种动物的毛绒绒大尾巴,一大堆项圈皮鞭手铐……面对两道一言难尽的目光,许逸舟面不改色地说:“我以前又没买过这种东西,不知道哪个好,就所有的都买回来试一试呗。”
阮宁没有问他是打算让谁试,伸出手从箱子里拎出一根画风迥异的东西。
“怎么还有个胡萝卜?”“胡萝卜自然是用来喂兔子的,”许逸舟接过那个东西,按开开关,“宁宁想吃吗?”那胡萝卜竟然是一根按摩棒。
阮宁张着两只大眼睛盯着那个“嗡嗡”作响的胡萝卜。
“宝贝儿想用我们就试一试,不想就搁着也没关系。”
许逸舟并不想强迫他。
阮宁不排斥任何爱人们给他的东西。
他趴到地上,抬起后臀,有点害羞地看着许逸舟说:“那你喂我吃。”
兔尾巴又一次被拔出来,发出长腿老阿姨zl“啵”的一声。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跟着流出来,粘在黑丝上,白得扎眼。
松软的穴口很容易就吃下了整根胡萝卜,只剩绿油油的叶子支棱在外面。
那胡萝卜虽然长得像个无害的儿童玩具,震动起来却一点也不温柔。
上粗下细的形状让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附近,敏感的前列腺正好被萝卜的粗壮处抵着。
“啊!”抵在前列腺上的剧烈震动让阮宁夹紧了腿止不住地扭动。
十指没在地毯的绒毛间,收紧又松开。
按摩棒和爱人有温度的肉棒不同,带来的快感密集却又不够到达顶峰。
他难耐地扭动肢体,黏腻的叫声不断地从嘴里流出来,连胯间的布料都因为吸饱了淫液而沾湿了地毯。
画面淫荡不堪。
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自己就这样在两个爱人灼热的目光下,被一根按摩棒玩成这个样子,一股隐秘的羞耻感化成一种奇异的快感猛烈地刺激着他。
“呜……川川……逸舟……救救我……”罗启川一把捞起被一根胡萝卜玩得意乱情迷的兔子,往楼上卧室走,声音低哑地对许逸舟说:“把你那个箱子也抱上来。”
阮宁陷进柔软的床里,兔耳朵早就被蹭掉了,却依然没有人把他从胡萝卜手里解救出来。
其实是自己向后伸伸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但是他不想。
罗启川放下他以后,就坐在床边,一边隔着布料揉捏湿乎乎的小小宁,一边按着许逸舟的脑袋和他接吻。
阮宁抓上罗启川的裤腰,哼哼唧唧地撒娇:“川川……老公,我要你不要胡萝卜……”这软乎乎的撒娇像是装了十吨蜜糖的核弹,直冲冲撞到罗启川心上,把刚才被挑起的施虐欲炸得七零八碎。
“好,不要胡萝卜。”
他把阮宁抱到自己腿上,慢慢地抽出那根过于好动的萝卜。
阮宁搂着罗启川的脖子一边哼叫一边亲,还趁机解开了两颗扣子。
“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好难受,想脱掉。”
他扭着解放了的屁股在罗启川大腿上蹭来蹭去。
罗启川立刻动手帮他拉开身后的拉链。
许逸舟站在一边,目睹了一个马上就要拿起皮鞭的冷酷男人忽然就变得百依百顺温柔得要滴水的全过程。
这可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调教谁。
不愧是我们家宝贝宁宁。
紧身的兔女郎装很快被剥下来扔到一边,精神无比的小小宁欢快地弹起来,隔着西装裤和小小川打了个招呼。
硬挺的阴茎上还系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虽然已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了。
阮宁小小声地解释:“因为是礼物嘛……”“嘭——”两颗心一起炸起了烟花。
罗启川解开裤子放出早已肿胀的阴茎。
“坐上来。”
他拍拍阮宁的屁股瓣。
阮宁把碍事的裤子全给扒拉下去,扶着柱体慢慢坐到底,臀瓣紧紧贴上罗启川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