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许逸舟抚上阮宁的脸。
“嗯……舒、舒服……”“怎么舒服?”阮宁被顶得话都说不清楚,却还在乖乖回答问题:“啊……肏、肏得……舒服……”“是谁肏的?”许逸舟猛地往前送,龟头顶上前列腺。
“啊!是……逸、逸舟舟……哥……呜……”阮宁快要受不住,一只手攥上许逸舟身上皱皱巴巴衬衣。
许逸舟牵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脸侧,身下还在不断抽插:“宁宁真乖。”
“是逸舟……呜……逸舟……”许逸舟俯下身贴上阮宁的额头:“是我,宝贝儿,是我。
没有别人,没有你讨厌的人。
宁宁,不怕,这里只有我。”
阮宁抽噎着,探起身索吻。
许逸舟吻上去,边亲边干。
呻吟尽数被堵在了唇齿之间,更显暧昧。
阮宁拉拉许逸舟的袖子,在亲吻的间隙提出要求:“不要衣服……脱掉。”
衬衣上满是湿痕——都是从阮宁身前蹭上去的。
许逸舟不耐烦一颗颗解扣子,两下扯开,扣子四散落到地上,又被紧接着飞下来的衣服盖住。
没有了衣服的阻隔,阮宁紧紧贴上许逸舟的肌肤,汲取那令人战栗的温热。
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连结,扭动。
阮宁清清浊浊射了自己满身,又被许逸舟翻个面压到沙发背上后入。
他软绵绵趴在沙发背上,后穴里巨物进进出出,塞进去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后背被舔咬吸吮,细碎的酥麻从脊椎一路向上,把阮宁推入更深的欲海。
哼叫声变得软乎乎的,黏腻得像是在撒娇。
受不住了会向后挠抓许逸舟的手臂,却没有喊过一句“不要”。
“宝贝儿水真多。”
许逸舟握上阮宁不住淌水的前端,将清液一路向上抹到前胸,两个乳头都被揉捏得挺立。
“啊!”阮宁的哼叫声陡然提高,“都……都怪你!”许逸舟轻笑:“宝贝儿是在夸我吗?”“哼……”许逸舟猛地用力快速顶弄,一手捞起阮宁软下去的腰,让连接处贴得更紧。
“嗯?是不是?”“啊!哈……是……哥……哥最厉害……啊……哥,射给我,呜……”每一下都顶在那一点上,阮宁魂都要飞了。
“都给你,都是宁宁的。”
许逸舟紧紧箍着阮宁的细腰,腰部快速用力耸动,连带着沙发都晃动得快要散架。
越来越急促的粗喘和高昂的喊叫声交缠在一起,直冲顶峰。
许逸舟把头埋在阮宁的颈窝里,重重地喘息。
前胸紧紧贴着后背,下身也还埋在后穴中,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许逸舟啃咬着仍未褪去潮红的肌肤,轻声问:“宁宁还想要吗?”“想……”阮宁声音闷闷的。
“想要什么?”许逸舟总是忍不住想要逗阮宁说下流话。
“想要哥哥,要哥哥肏我,要哥的精液……”阮宁嘴上乖乖答着,后穴却突然收缩,用力夹紧半软着埋在身体里的那一根。
“啊!”不应期还没过的许逸舟被夹得叫出声,“宝贝儿我要被你夹死了。”
阮宁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脑袋枕在沙发背上嘿嘿直笑。
笑了一会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又渐渐硬起来,毫不客气地冲撞进深处。
“啊!”阮宁刚刚射完的前端被插得硬起来,又淅淅沥沥冒出水。
许逸舟两只手架上阮宁的膝窝,把人抱起来,下身依然连在一起,就那么往卧室走。
阮宁只能向后环上许逸舟的脖颈,把自己和他贴得更紧,每走一步都会往深处顶一次,前端的清液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喘息,呻吟,啪啪水声,都一路转移到了卧室。
直到阮宁喊声嘶哑,这场交响乐才终于落下帷幕。
恭喜逸舟舟终于成功吃独食!大家怎么都迫不及待想看逸舟舟被艹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慌不慌 我看了看排队入场的车车们 应该还有一辆双龙车 就能轮到夹心饼干了
第9章
罗启川觉得自己走错了门。
窗帘遮去了大半光线,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生命的气味,几件皱巴巴的衣裤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沙发歪在墙边,上面还留着水痕白印。
客厅里明明没有人,画面却淫靡不堪。
罗启川走进卧室,正看到许逸舟抱着用浴巾裹起来的阮宁从浴室出来。
他看看一片狼藉的床,又看看披着浴巾遛着鸟的许逸舟,还有小脸红扑扑的阮宁。
“……”“…杦玐尓骝叄岜绫叄梧……呀!”阮宁被突然出现的罗启川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地把脸往许逸舟怀里埋。
许逸舟也被吓一跳,把阮宁捂紧了些:“你怎么没声没息的,吓死人了。”
“洗澡又不拿衣服,宁宁着凉了怎么办。”
罗启川去衣柜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又转身把阮宁从许逸舟怀里挖出来。
“哎哎你干什么!”许逸舟哪肯轻易松手。
罗启川瞪他:“谁弄脏的屋子谁收拾。”
夹在两个人中间的阮宁脸更红了。
那些不可描述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许逸舟的半滴没漏,全都进了他的身体,刚刚还在浴室清理了半天。
许逸舟见阮宁的脸红成了熟透的柿子,又想起沙发的惨状,乖乖放手:“我弄的,我弄的,我去收。”
说着就要往外走。
罗启川忍无可忍,一手抱着阮宁,一手从衣柜里随便抓出一件衣服扔到许逸舟脸上:“穿好衣服,冷不死你。”
而后便不再理会他,把阮宁放到房间里唯一幸存的飘窗上,帮他穿衣服。
阮宁缩缩脖子:“川川,我自己穿吧。”
浴巾滑开些许,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前胸。
罗启川把浴巾整个掀开,斑驳的红痕爬满了白嫩的肌肤,像是雪地上绽开的红梅,腰间手臂上还有青紫的指印,青红交错,像是被狠狠凌虐过,可怜兮兮的。
阮宁抬抬手臂,想遮却什么都遮不住,又凄惨又好看,直勾人的施虐欲。
“啧。”
罗启川第一次见阮宁这副模样。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不在阮宁身上留下痕迹,没想到许逸舟看着挺是个人样的,里子却禽兽成这副模样。
不过这样的宁宁,可真好看。
他没多说什么,抖开衣服:“别遮了,快穿上,来,伸手。”
“噢。”
阮宁乖乖抬起手,柔软的家居服覆上身体,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
许逸舟在一边穿好衣服,把床上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床单被罩一卷,抱进洗手间一股脑塞进洗衣机。
阮宁探出脑袋,看着忙活的许逸舟,有些新奇。
当年那个衣服都叠不好的小少爷会做家务啦?很显然,并没有。
洗手间传来叮呤咣啷的声响,紧接着又响起一阵混乱的“嘀嘀”声——是洗衣机的按键音。
也不知道洗个衣服怎么能搞出这么大动静。
罗启川无奈地问阮宁:“他以前也这样?”阮宁笑得额前的碎发都在颤:“快去看看,不然家里可能得买新的洗衣机了。”
罗启川很喜欢“家里”这个措辞。
他笑着抱起阮宁:“有这么夸张?”阮宁搂上他的脖子,煞有介事地点头:“有的,逸舟他在这方面的破坏力堪比核弹,”他掰着指头数着,“已经有一把扫帚、一个电磁炉命丧他手了,估计马上还要加上一台洗衣机。”
“可惜,这洗衣机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在卖力工作。”
许逸舟走出来,捏上阮宁的鼻子,“瞎编排我。”
阮宁闷声闷气地张牙舞爪:“川川我跟你说!上初中的时候……唔唔!”“你别听他乱说。”
许逸舟把阮宁捏成鸭子嘴,抬眼却被罗启川脸上的笑晃了神。
罗启川的视线落在阮宁身上,笑意从嘴角蔓延开,柔和了脸上的棱角。
这个人笑起来意外的好看。
罗启川把阮宁从许逸舟的魔爪下拯救出来,笑容仍然没有散去:“还有客厅,赶紧收拾去。”
“嘁。”
许逸舟面对客厅的惨状,倒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他把还有救的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没救的直接进了垃圾桶。
至于沙发,被他划分为没救的那一类。
许总选择直接换新的。
顺便还打量了一下餐桌,考虑是不是什么时候也可以换个新的。
还有地板上的痕迹——这个只能老老实实用拖把拖。
许逸舟拎着滴水的拖把,按到那一串印记上,往前送,拽回来,往前送,拽回……只拽回了拖把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边围观的阮宁笑趴在罗启川怀里。
就连罗启川也忍不住笑出声。
许逸舟把光秃秃的拖把杆杵在地上:“笑什么笑!你这拖把质量也太差了!”两个人笑得更厉害了。
“我说吧,核弹级别的破坏力哈哈哈哈哈哈哈!”罗启川也是没想到,自己用起来很正常的拖把,到许逸舟手里怎么就脱节了。
“这还真是,天赋异禀。”
许逸舟也笑起来,挥舞着拖把杆一副要打人的样子:“不许笑了!这地没法拖了!”于是许逸舟的秘书再一次开着小货车来到了楼下,送来新的沙发,和新的拖把。
没错,再一次——之前的床也是她开车送过来的。
在与阮宁相关的事情上,许逸舟总是很小心,除了秘书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里。
阮宁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两个人把旧沙发搬出去,把新沙发搬进来。
这种事情,多来几次也就习惯了。
最后地还是罗启川拖的,毕竟谁知道新拖把到许逸舟手里会不会也直接罢工呢。
许逸舟满意地坐在崭新的沙发上,怀里抱着软乎乎的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