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后不用再刻意掩饰……唔?!”
话没说完,男人强势的攻城略地,用尽全力夺走他最后一抹城池,直到他支撑不住举白旗投降,贺向渊才堪堪放他一马。
纪行抿了抿红肿的唇瓣,顺带把男人的手拉出来,他猜,要不是外面有人,他这个时候只怕已经不能站着了。
贺向渊情绪有些激动,抱着纪行不撒手,摸摸蹭蹭的样子活像是一个巨型大狗,“你喜欢我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
“嗯。”纪行无奈推搡着,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嘿嘿。”
“……”
傻子。
纪行叹了口气,“别抓着我,先出去吧,禾尓丝还在外面呢。”
“嗯。”说着,贺向渊一把将纪行打横抱起,抬步欲往外走。
纪行:“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不仅不放,还特别嚣张的打了他一下。
纪行气的当即给了他一针。
刚才的紧张失落什么的果然都是假的吧!
贺向渊挨扎了也不慌,反而将手贴在他小腹的位置上轻轻揉动,察觉到纪行浑身一僵,男人扬了扬下巴,“拔下来。”
纪行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把针拔下来收好。
贺向渊见纪行收了针以后就没再挣扎,更没有其他暴怒之下的举动,他心里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之前一直不敢也不能,他一开始强势闯入纪行的生活,虽然成功了,但是跟纪行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照顾。
说白了,他觉得他在纪行心里不重要,对自己不自信,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这种想法之下,想让他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纪行。
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细心,但也难免带上些小心翼翼。
一些过分的念头都是深埋在脑子里不敢冒头。
可现在……他从来都不是单箭头。
纪行的表述其实很明显,他也有所察觉,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罢了。
就单从纪行的武力值来看,他要是真不在乎自己,那他不得被纪行打成肉泥?
纪行见男人开门的动作很慢,拉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抬头看了他一眼,掐着他的耳朵问:“又在想什么?”
每次贺向渊露出这种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贺向渊亲了他一口,“想你。”拥抱的力气恨不得把小Omega揉进骨血里。
半晌,贺向渊叹了口气,说话有几分悠悠的叹息,“你怎么……那么好。”
纪行摸了摸狗头,“希望我下次打的时候你也这么想。”
贺向渊:“好。”
走出门的时候,贺向渊感觉整个人都很轻,就好像一直扣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摘掉,习惯了压抑的感觉,突然轻松了反而有些不习惯。
单悸在门口等候多时,只是没敢推门进去,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元帅,夫人。”
贺向渊:“嗯。”
单悸说:“禾尓丝被我们扔进地下室了,只是进去以后他一直叫嚷着说冷,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也不敢给他拿保暖的东西。”
贺向渊淡漠的说:“不用管,冻不死。”
单悸:“可是,好歹是个Omega。”
而且,留着不杀,应该是觉得他还有用。
真冻坏了还耽误事。
贺向渊才没有细心到这个地步,当即厉声喝道:“Omega怎么了,冷一点又不是冷冻柜,还能冻死吗?”
单悸连忙应到:“是。”
说完,转身欲走。
贺向渊又说:“给我准备一件厚一点的外套拿上来。”
“元帅您冷吗?”单悸挠了挠头,房间内不是有供暖吗。
“不冷。”
贺向渊低头看向纪行。
纪行连忙说:“我也不冷。”
“你没穿棉裤。”
纪行:“……”
“甚至外套也没穿。”
纪行忍不住辩驳:“外套是弄脏了我留下来让颂歌清洗。”
“你没穿外套。”
纪行沉默。
爹系男友的关怀简直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