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195节

  方道长:“……”

  …………

  早上是道教协会惯例的开幕式,这次交流会的主办方是上清观,一系列研讨活动都在上清观进行。

  走到上清观门口,看着恢弘大气的宫殿、望不到尽头的道路,司怀扬了扬眉:“难怪昨天那个越南人这么嚣张。”

  上清观的建筑群是白云观的两倍。

  “道长。”

  吕庆小跑过来,领着他们往右走:“往这个方向走便是举办开幕式的礼堂了。”

  方道长不是第一次来上清观,一路走下去,他忍不住感慨:“上清观和几年前相比,又宏伟了不少啊。”

  吕庆笑着解释:“每年都有不少香客主动出资,修葺道观,应该和道长以前见到的不太一样。”

  开幕式的地点是礼堂,礼堂的墙上挂着上清观历任观主,以及观主们的简介。

  司怀扫了一眼,看到其中一个框没有照片,就多看了两眼。

  方道长也看见了,疑惑道:“张会长的照片为什么没有挂上去?”

  吕庆愣了下,解释道:“这位是观主的师兄……”

  “吕庆!”

  吕庆望过去,连忙说:“师兄好像有事找我,道长们,前面就是了,座位前都有名牌的。”

  司怀唔了一声,走进礼堂。

  座椅的质量很好,软乎乎的,司怀靠在陆修之肩上,打起了瞌睡。

  方道长看着商阳道协唯一一个空位,低声问卢任:“师父,师叔还不来吗?”

  卢任:“我还没有联系到他。”

  方道长开始打师叔的电话,也没有打通。

  师叔年纪大了,手机时常忘记充电,方道长没有多想,看着入口处进来的人。

  直到开幕式正式开始,师叔都没有出现。

  这次华国总道协开幕式讲话的人并不是会长张天敬,而是文化局局长。

  文化局局长显然对这种讲话非常有经验,他拿着话筒,连稿子都没看,缓缓说:“本次全国道教协会交流会目的是为了深入推进我国宗教华国化……”

  方道长视线一转,没有看见师叔,反而看到了前方盯着司怀看的越天瀚。

  越天瀚坐在主办方的位置,身旁是越永逸和张天敬。

  司怀一进来,他的视线就没有挪开过。

  开幕式正式开始,司怀还在睡觉。

  越天瀚面露喜色,轻声对一旁的张天敬说:“师叔,开幕式已经开始了,还有道长没有到吗?”

  礼堂的座位都是排满的,空位十分显眼。

  越天瀚指着商阳道协的方向:“那边有一个空位。”

  张天敬望过去,注意到了正在睡觉的司怀。

  越永逸也看见了这一幕,皱眉:“司怀居然在睡觉?”

  张天敬笑了笑:“大概是长途跋涉,有些累了吧。”

  越天瀚愣住了,猛地看向张天敬。

  “师叔,可是他……”

  张天敬打断道:“天瀚,认真听讲。”

  “司观主,司观主,张会长好像看过来了。”

  方道长推了推司怀的胳膊。

  司怀揉了揉眼睛,对上了不远处张天敬等人的目光。

  见他们都望了过来,他索性身体一歪,直接埋进陆修之的怀里睡觉。

  方道长:“……”

  司怀懒懒地说:“反正都看见了,那就不用装了。”

  方道长:“……”

  一上午很快就睡过去了。

  开幕式的讲话结束,司怀准时清醒。

  他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走出礼堂,低头看今天的行程表。

  下午是符咒交流和方道长说的比赛。

  司怀眼睛亮了亮:“下午就是比赛了么?”

  方道长点头:“以前好像都是最后一天才会比赛,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提前了。”

  司怀乐了:“提前好啊,早点比完早点拿奖金。”

  再敲几个印,后面几天他就不用参加这交流会了。

  “嗤。”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嗤笑声。

  司怀扭头看了眼,不认识,继续往前走。

  越天瀚快步走上前:“司怀!”

  “下午的比赛我和我哥也会参加的。”

  “你不可能赢的。”

  司怀脚步一顿,听出他是来找茬的。

  “然后呢?”

  越天瀚心里一喜,以为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我哥是几十年来上清观天赋最高的人,师叔公布的天猷符他只花了半个小时就画成功了。”

  方道长:“司观主——”

  话还没说完,被司怀一把捂住嘴。

  司怀给他使了个眼色,接着看向越天瀚:“你到底想说什么?”

  越天瀚:“如果你能赢过我哥,我就当着全国道协的道友们向你鞠躬道歉。”

  “如果你输了,你就当着全国道协的道友们向我鞠躬道歉。”

  司怀顿了顿,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我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亏本买卖?”

  越天瀚愣怔片刻,还没想明白哪里亏本了,便听见司怀的下一句话:

  “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敢不敢赌点大的?”

  越天瀚:“赌什么?”

  司怀字正腔圆地吐出一个字:“钱。”

  越天瀚:???

第143章 推己及人

  见越天瀚愣住了,司怀提醒道:“人民币,懂?”

  方道长沉默了,难怪司怀刚才不让他说天猷符的事情,原来是因为钱。

  他看向越天瀚,眼里充满了怜悯。

  越天瀚没有留意到方道长的眼神,他还在震惊司怀居然要赌钱。

  上清观隶属全真一派,以飞升登仙、长生久视为修道目标,严格遵守戒律,不能结婚。

  对他们来说钱财是身外之物,而且平时也很少有要用到钱的地方。

  司怀要赌法器越天瀚都能理解,可居然赌钱?!

  越天瀚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怀:“你庸俗!”

  司怀懒懒地掀起眼皮:“不敢赌就直说。”

  越天瀚扬起下巴:“谁不敢赌了!”

  “我就是没想到师叔居然会欣赏你这种肤浅的人!”

  司怀哦了一声:“看来你师叔也挺肤浅的。”

  越天瀚瞪大眼睛,没想到司怀居然敢骂张天敬。

  “你、你……”

  他还没想出怎么骂司怀,便听见司怀问:“赌多少?”

  越天瀚被转移了注意力:“你说多少?!”

  司怀上下打量越天瀚,这人虽然爱找茬,但是从外表看起来就是个正经道士,身上除了一把桃木剑什么都没有戴。

  司怀扫视一圈,目光落到越天瀚的脸上,仔细打量他的面相上

  越天瀚莫名地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他警惕地看着司怀:“你看什么?”

  司怀估摸了一下他的财帛宫,有些遗憾地撇撇嘴。

  花钱如流水,蓄财能力低下。

  简单地说,是个没有存款的人。

  “就十万吧。”

  越天瀚点头:“好,十万就十万。”

  “如果你输了,还要给我和我哥赔礼道歉!”

  见他点头点得这么干脆利索,司怀眯起眸子,缓缓地说:“道歉的话,是另外的价钱。”

  越天瀚:???

  司怀又扫了一眼他的财帛宫:“再加五万。”

  越天瀚神情一怔,他卡里好像就剩下十五万。

  “好!十五万就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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