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顶流的我怎么会糊 第209节

痛花乐队的几人家境都不算好,都过了不少苦日子,没成名时五个人窝在地下室一个月用三百块。

好歌手懂得把感情层层递进,把狗骗进来再杀。

就好比你要写虐文,要先告诉读者这是撒糖文,然后再突然一把刀子,刷拉!

春天里的情绪递进是落魄——悲伤——孤独——绝望。

下段歌词,进行到绝望,楚枳自己也面无表情,90%以上的绝望之音,会影响自身情绪。

百分之九十九,说白了楚枳也想起自己在地球的事。

母亲因为父亲出轨患有抑郁症,楚枳从小就不敢跟母亲抱怨。

去魔都工作,再苦再累也只能他扛着,偶尔母亲犯病想自杀,还需要楚枳回去想尽办法安慰,劝母亲去医院。

“凝视着此刻烂漫的春天,依然像那时温暖的模样。”

“我剪去长发留起了胡须,曾经的苦痛都随风而去。”

“可我感觉却是那么悲伤,岁月留给我更深的迷惘。”

“在这阳光明媚的春天里,我的眼泪忍不住地流淌。”

阳光好暖,可我为什么那么冷?楚枳歌声中透露着的绝望,宛若实质笼罩在舞台上空。

时间不能治愈人,只能让人习惯疼痛,我们终将承受伤痛的苦难。

绝望气息是瘟疫,以楚枳为中心朝四周扩散,许多观众不知不觉的流泪,他们脸上的泪痕如人行横道。

无论有没有留过长发,但剪发和剃胡须,太容易让观众代入了。

“我只是来听个摇滚,至于吗?”七边形擦擦眼泪,动作幅度很小,作为队长怎么能让队员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呢?

其实七边形如果扭头看看就知道,三角、正方形等四人也都在流泪。

有人是想到自己的曾经,为自己流泪,有人是听到了楚枳歌曲的绝望,为歌手流泪。

“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春天里。”

楚枳的演唱戛然而止,没有拉高音,也没有好像原版结尾处犹如控诉的拔高,反倒是降低,更贴近濒死之人的呓语。

歌曲结束,观众们的感觉灵魂仿佛被挖了一块,也能继续活,可活着又少了什么。

没有掌声和欢呼,数千名观众压根没缓过来,安静的环境居然能听到啜泣声。

比较其他舞台的热闹,三号擂台此刻是异类,准确说音乐节举办十几年了,也没见过谁唱摇滚把观众搞成这幅鬼样子。

但这很奇怪吗?

很正常,别说听众,连楚枳自己都没缓过来,连续深吸好几口气,才从不佳的状态抽离。

冬雪爆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也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见到湿润。

“我们是不是要被淘汰了?”

“……如果观众们能快速从歌曲情绪抽离出来,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想起组建学生乐队的时候,我都抽离不了情绪,别说观众。”

几人的互相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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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第四章应该在一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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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强敌!

,开局顶流的我怎么会糊

为了不打扰观众们沉浸式感受悲伤,体贴的楚枳一分钟过后才开口。

他道:“各位支持谁,观众们请作出选择。”

整理好情绪的观众开始用喉咙投票,“楚枳”支持声以压倒性的优势取胜。

赢了,楚枳成为三号擂主。

冬雪爆乐队四人不能说是被打服了,只能说结果他们接受,从他们自己都湿润了眼眶开始,心头就有心理预设。

中日韩新马泰等,回过神的各国听众也开始对刚才的歌曲议论纷纷。

“大意了,我没有闪,九哥居然趁我没闪,来这招。”华夏观众。

“第一次听摇滚乐流泪,楚是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泰国观众。

“听这首歌的伤感程度,仅次于我上次去医院做手术割包皮,然后差点把我***割下。”马来西亚观众。

“无所不能,楚枳老师是无所不能的歌手,没有上限。”南韩观众。

等等,不全部赘述。

痛花乐队默默的离开三号擂台,他感觉这舞台楚枳要称霸了,留着也没意思。

“一会要问问。”郑获内心判断。

不是问楚枳为什么能写出这首歌,写歌只需要听到某人经历,甚至看部电影都成。

郑获想知道如何唱歌,才能唱出这种感染力。

他也是摇滚老炮,上各种节目都会被人夸一开口就是故事,但楚枳一开口就是人生。

即便如此,也有人挑战,攻擂者是马来西亚一支乐队,楚枳胜得干脆利落。

第二个攻擂者是南韩摇滚歌手,不是乐队形式,和楚枳、吴昔相同,单人来的。

第三个攻擂者是新加坡摇滚乐队,在香江和弯弯那边发展,在华夏拥有一定人气。

第四个攻擂者是岛国乐队afz,也是郑获提醒,值得注意的强劲对手。

连续的几名挑战者,都没能把楚枳掀翻,直接拉到四连胜。

afz乐队是强的,现场舞台要比其他三位攻擂者厉害一个型号。

中间键盘手和贝斯手的来回秀操作,引得观众们尖叫连连。

所以稍微麻烦了一点,楚枳又安可了一首《信仰在空中飘扬》才拿下比赛。

因为《春天里》的舞台呈现,让三号舞台的听众越来越多。

和歌手一样,富士音乐节的观众也能来回走动,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虽说歌手和听众走的不是相同的通道。

吴昔在八号舞台守擂二连失败,也来到三号舞台,他不是来挑战,而是想看看最好的兄弟楚枳的表现。

“他为什么在这?”吴昔看个熟悉的身影。

应该说,不止是他熟悉,所有人都熟悉——亚洲第一吉他手樋口花人!

樋口花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在三号擂台旁视线落在舞台上,郑获见状脸色一变,他知道这老家伙想做什么。

五连胜,怎么能允许华夏人创造,樋口花人内心想到。

郑获的记录都实属意外,起势差点没挡住,十年前是樋口花人亲眼看见的,由两个摇滚前辈出手才剪断六连胜的道路。

别奇怪为什么小令牌想中就中,想想剪断连胜的形式,就代表很多东西。

“郑获这种摇滚天才,不是每个时代都有的。”樋口花人看着楚枳说道,他有十足的把握,打断此时此刻舞台中央那个歌手的连胜。

“那么还有没有攻擂的歌手?”楚枳在舞台上,话语落下两三秒后,刺耳又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滴滴声以及闪烁着红灯的小令牌,举起手的樋口花人慢慢踏上擂台,看见来人是谁,观众们也掀起议论声。

“樋口花人!是他,我们居然能看到樋口的演出。”

“太幸福了,我看了樋口的演出才喜欢摇滚的。”

“超级大战再度来袭,在三号舞台完全没错。”

“亚洲第一吉他,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吉他solo。”

诸多议论声,也因为樋口花人在摇滚圈的名字,旁边擂台的观众,还有歌手都被吸引。

唯二进入摇滚名人堂的歌手,樋口花人在许多歌手眼中就是神的存在,所以神要演出,岛国歌手铁定要跑来看看。

于是乎,三号擂台有点拥挤了。

“果然,他等不及了。”郑获内心也紧张起来。

连郑老哥这种非常讨厌被人代表的,遇到提问“亚洲摇滚的代表人物是谁?”,都会选择樋口花人。

“小鬼子玩不起?连樋口都叫来了。”痛花乐队的大眼说。

没错,默默离开的痛花也因为花人要上场,所以跑来围观,嘴上肯定是坚决抵制,但内心也想看热闹。

离开得更早,首位擂主廖一午也来了。

“郑哥。”廖一午返回先礼貌的给前辈打招呼。

“怎么样?”郑获即便担忧写在脸上,但对国内的年轻一辈也是关心的。

廖一午回应:“在一号擂台当了两轮擂主。”

“为什么楚枳和樋口花人对上了?”廖一午问。

“四连胜。”郑获的回答简短有力。

擂台上樋口花人报幕:“演唱的歌为《雪利酒》,我知道你们肯定喜欢。”

也是代表作,ori公信榜的冠军单曲,并还当做了当红日剧的片头曲,老炮出手快准狠。

雪利酒是典型想抒情摇滚,但编曲节奏感很强,在副歌部分引发了观众大合唱。

并非围观听众都会,但整体的气氛烘托到位,不会也跟着啰啰两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樋口花人不认为楚枳有郑获威胁大,但也没有留手,不仅选曲很考究,还有高能的剑击奏法吉他solo,引得好多听众疯狂。

“剑击奏法是很强。”楚枳吉他弹得不错,但要还原樋口花人的舞台,难度很大。

四分多钟,一曲结束了。

又到“嗓子”投票环节,“楚枳”和“樋口花人”的呼声,后者是盖过前者的。

但没被完全压过,声音持续了十几秒,新出现了“安可”声浪,随即安可声浪吞噬其余,更多听众希望楚枳再唱一首。

楚枳没输,连亚洲摇滚天花板级别的人物全力的舞台都挡下,可想99%绝望之音的威力,还是经过四轮以后观众情绪都调整得差不多的基础之上。

“幸亏我有点准备。”楚枳再次登台,此番他花时间更换老钱等人准备的演出服。

把伴奏音源给音控中心,楚枳拿着麦克风对观众说:“我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一会的演唱有个互动,拍手和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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