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从海岛求生开始 第164节

“初听不识曲滋味,再听已是曲中人。”

“嗯,歌词还是挺美的,有点被曲耽误了。”

“连着听了好几遍,发现曲也挺不错的。”

“可能需要一点阅历吧,才能听出这首歌的好来。”

“不错,用丝绸润泽你的肌肤,这句话好美。”

“其实这首歌还是很有难度的,赵默这家伙的唱功从不让人怀疑。”

“我相信的调也很高,像我这样的人又像是娓娓道来,发现这家伙居然可咸可甜。”

第194章 过山车

离新手PK的半个月结束,还有五天时,我的楼兰一举突破至第二名。

力压晓晓的歌,而且看这个劲头,到第一也不是没可能。

网上关于这首歌的风评越来越好,继新闻中那个组长发话后,居然很多文化圈里的人,都站出来为歌曲点赞。

早先的一点负面评论,删的删、掩盖的掩盖,现在早已不见。

赵默已经在盘算着这次的系统奖励是什么了。

还有四天时,我的楼兰一举夺魁,将刘然拉下了马。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样的势头,可以保持下去时,圈里突然风云突变。

早先指责阿郎的那个天后,再度跳出发声,在记者面前,严词抨击我的楼兰毫无艺术性,

就是一个人在那干吼,她实在是接受不了,也深恨这样的音乐诞生,来荼毒听众。

就像是泄水的闸一样,只要有一个口子,洪水就会奔涌而下。

她打了第一枪,紧接着就是某音乐圈有名的制作人,同样把我的楼兰喷的一无是处,

说我的楼兰,就是土的代名词。

然后,各个娱圈的大拿,各个艺人,轮番上阵。

他们的发言几乎都一样,就是很失望这样的一首歌能爬到第一的高度,这是对乐坛的侮辱,

这样的表现,让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音乐该怎么做了。

这些吆喝还不算什么,一个著名的老音乐家,甚至是当着记者的面,涕泪横流,说要给赵默下跪,

让赵默不要在污染国内音乐圈了,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那叫一个催人尿下。

网上顿时爆发出心疼老艺术家的声音,纷纷调转枪口,要求赵默道歉,

甚至还有过激的人,在网上呼吁,让赵默滚出音乐圈。

我的楼兰虽然还是第一,但下载的量明显变缓,相对应的刘然和晓晓的下载量那是小母牛坐上火箭。

“古姐,这帮人有病吧。”

赵默有些气愤的说道,自己没招谁惹谁,这帮人怎么想的。

古静叹了口气道:

“还不是利益惹的祸,那个要下跪的老艺术家,他的老婆就是刘然经纪公司的老板。

你起来了,那就挡了刘然的路。”

赵默叹了口气,有些无语。

古静走到他身后,身体前倾,像是要讲悄悄话似的道:“好了,音乐又不是我们的主业,不必那么失落。”

说完蹭了蹭,然后笑着离开。

赵默很想提醒一句她,这样扭腰容易受伤。

唉,衣服穿的太多,除了软啥也没感觉到。

赵默被网暴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这一场网暴直到11月15日晚间才结束,因为新手季的排名公布了。

因为半个娱圈的最后一击,将他成功的拉下了马。

第一名刘然,第二名晓晓,第三名赵默。

没错,他只得了个第三,这还多亏中间时间的发力,下载量太猛,否则他连榜单都上不了。

在丫丫的面前,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高兴,将她哄睡着,

他来到客厅,戴上耳机,想听听这帮成名歌手,到底都上传了什么新歌。

成名歌手果然不一样,虽然是零晨上传,才过去不到半小时,但下载量最高的居然已经有90多万了。

而排第一的居然就是之前指责阿郎歌土,前几天又指责赵默土的那个天后。

他听了一遍,说句公道话,还不错,是一首流行伤感情歌,

不过听到中间,他无语了。

好像是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口味,居然在中间加了一段说唱。

如果没这段说唱,赵默能给这首歌打80分,但多了这一段,早先营造的伤感氛围,被冲的支零破碎。

接着听了第二首,第三首,越听他越郁闷。

你们的就像很好似的,夹几句狗屁不通的洋文,以赵默有限的英文底子,都能发现语法上的错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流行!

他真的有点不甘心,掏出电话打给了张灿。

好一会对方才接。

“张哥,在干嘛?”

张灿好一会,才没好气道:“还能干嘛,都一点钟了,老板你做个人吧,打扰别人睡觉,是一件极不道…”

“睡个毛睡,生前不必多睡,死后可以长眠,快起来。”

张灿好像被说懵了,生前不必多睡,死后可以长眠,听着好像很有哲理。

“我在录音棚等你,快点过来,我们录歌。”

张灿哀嚎声没发完,赵默就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看到丫丫睡的正香,这丫头的睡眠质量很好,这个时候通常声音大点也不会吵醒她。

自从和赵默同居以来,这丫头连健身都停了,就这还说每天运动量过大,赵默也是醉了。

轻轻的关上大门,用手拉一下,确定关好,这才打车往录音棚赶去。

坐到出租车上,他想着,是时候买个车了。

到了录音棚,看到一脸没好气的张灿,赵默根本不看他臭脸,当即道:

“开设备,我先试一遍,如果可以明天上午我俩把伴奏弄好。”

张灿也没了脾气,谁叫自己是打工人呢。

唉,无限怀念自己当老板的日子,果然资本主义害人不浅,当初的三百万,自己为什么就折腰了呢?

赵默进入录音棚,站在话筒边许久没有开口,张灿都要骂人时,

才听到一个低沉的叙述音。

张灿面上露出一丝讥笑,这样叙述的前奏,早八百年就淘汰了,

不过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也听了进去。

赵默低沉、略带伤感的声音说道:

“那一年的边疆,夏天草肥水美,野花遍地都是。

是放牧的好去处,同时也是养蜂人的必争之地。

夏天,刚刚失去丈夫的养蜂女,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和几十箱的蜜蜂来到这里,初来乍到的她,受到了蜂农们的排挤。

她的孩子也经常受到欺负。

一个年轻的哈萨克牧羊人,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保护了母子仨人。同时也温暖着一颗孤苦的女人心 。

等到秋季花落时,爱情的花却开了,尽管女人比他大,尽管他们的民族宗教信仰不同,但是牧羊人还是愿意做孩子们的父亲。

仍然愿意做养蜂女一生的爱人,也许故事到这里就该有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后来养蜂女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带着两个孩子,牵着骆驼,驮着整箱的蜂箱,离开了可可托海。

她去了伊犁。

当养蜂女听说可可托海牧场的草都黄了,牧羊人还没有离开,她哭了。

她托人带来消息说,她已经嫁人,请牧羊人不要再等她了。

女人知道生命的残酷,知道她如果留下来,会拖累年轻人,所以选择了离开…”

……

PS:不好意思,昨晚颈椎病犯了,天旋地转。

今天给针灸的老板递了支华子再加上三百大洋,他才同意接着给我治疗。

等满血复活,把落下的都补上哈。

山峰求支持啊,你们的支持就是山峰豁出脖子的动力。

第195章 虚弱的赵默

赵默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将整个故事娓娓道来。

外间的张灿发现自己居然双眼微红,心中填满了感伤。

正当他这份情绪无处释放时,赵默居然开唱了: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

你的驼铃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响起,告诉我你曾来过这里…”

张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像是一下子情感有了寄托。

玩音乐的人,对于歌曲的情感都会非常的敏感,张灿自然也一样。

原本滞留在眼眶中的雾气,渐渐的凝聚成形,辞别了睫毛的挽留,顺着脸颊拥抱了大地。

曲调如同我的楼兰一样,带着强烈的民族感觉,但他却没有一丝丝在听我的楼兰时的感受。

特别当复歌部分: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一声声,像是一个男人的倾诉,又像是呐喊,要告诉远方的爱人。

直到赵默出了录音棚,张灿依旧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

“怎么样?”

张灿背过身擦了一把脸,声音干巴的问道:“什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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