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到了远点，陈凡只能知道死者是谁，但是完全不知道死者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或者说死者在死亡之前经历了什么。
法医可以检测出来尸体给的案，但是没办法检测精神层次的虐待。
陈凡拿着手掌，认真的看着。
手指甲一点点的提取，一份份的分析着。
不行，还是没有案。
他妈的，真的恶心了。
这时候老宋的电话打了过来，说道：“凶手找到了……”
陈凡愣住了，说道：“什么？”
“杀人的是小姑娘的父亲，这个男人承认了自己杀死两人的事实……本身是一名医生……”
陈凡坐在桌子前，怒吼道：“他凭什么说呀……凭什么说自己杀了人呀？这家伙在藏着东西，在隐藏着事实……这家伙绝对在隐藏的……”
老宋沉默了好久说道：“那你有证据么？”
陈凡默默的看着电话，随后，说道：“摄影师，帮个忙，直播关了……”
摄影师关掉了直播。
陈凡压低声音说道：“你之前为我写的检讨，还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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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检讨我写，他必须进去 （求支持，第五更）
陈凡的话让老宋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你确定么？”
陈凡说道:“我模拟过很多的场景，而且，我想过很恶心的事，为何要出现这个擦痕，是故意的还是如何？我甚至想过，有没有可能是之前造成的？再或者是别的情况？”
“所以我大胆猜测之前就有，那么，如果存在的话，会是谁？”
“不会是父亲，但是一定是父亲在乎的人……”
“很抱歉，我怀疑的是老人……”
这一瞬间，现场的江淑英和摄影师直接炸毛了，这他娘的怎么可能呀。
“为什么你如此确定？”
“因为这姑娘遭受过虐待，但是还保留着女孩的底线，那么很可能对方已经没这方面能力了……”
“很抱歉，我想一个家里，不会让自己孩子遇到陌生人吧？一般小孩子被侵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身边的人，老师，校长，甚至说家里的亲戚……”
老宋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一切，我都知道，我也知道去哪里调查，但是我要的是证据……”
“我要写假的证据……”
这不行，这要出事的，这绝对是不允许的。
你前途就毁掉了。
江淑英大概是明白了陈凡的想法，说道：“别着急，还有别的办法，绝对还有别的办法的……真的……绝对有的……”
“没有的……这孩子，没有伤害自己父亲，没有报警，你觉得是什么？”
江淑英思索了一下，说道：“你确定死者死亡是自杀么？”
“恩……”
江淑英想了一下说道：“你教我写法医鉴定的书，我来给你写……”
陈凡没太懂。
江淑英敲了敲脑袋，说道：“你这个脑袋，记住了，文字有时候添加一点有趣的东西，是可以的，最多，你会被说书写的不够精确，但是不够精确不代表是为证……你需要的只是对方误解不是么？”
电话那边老宋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一份报告书被写好，交给了老宋，老宋拿着文件看着里面的一些特殊词汇，瞬间明白怎么操作。
带着文件去质问去了。
等老宋回到了局里，这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门口聚集了之前死掉的二十三大学生死者的家属。
老宋只能让人维持着局面。
走进审讯室，把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尸检报告，你自己看吧……”
男子看着尸检报告，敏锐的他发现了一些特殊的词汇。
一些特殊的符号。
比如他杀这个词汇加了一个引号。
“这是什么意思？”
“法医保留生前遭受虐待的怀疑……”
“这里的性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加引号？”
“虽然没有真正的被破坏女人的尊严，但是，保留这个词汇是因为法医怀疑存在一定的可能……”
男子红着眼睛，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老宋直接说道：“你不用说别的没用的……我们这边发现了一些不属于亲属的血肉……可能是你们切肉时候不小心留下的吧……”
男子的脸色变了。
操，还真他娘的是呀。
老宋他娘的现在真的想给陈凡磕一个了。、
这家伙简直是神了，这都猜准了。
“他就是个畜生，我已经对得起他了，我很努力在养老了，为什么他要折磨我的女儿呀……为什么要折磨我的女儿呀……”
老宋说道：“老人家很在乎是不是亲生的吧……”
“我是不是他的儿子，可是他养了我，我养他的老，我绝对我对得起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叫我儿子，可是我把他当亲爹看待的……”
站在审讯室外面的陈凡，眼神很冷漠。
此时摄影师就站在一旁。
江淑英说道：“你是如何猜到的？”
“直觉……我相信，人性还是很善良的，不善良的底线就是血缘关系……”
这话其实说的只是犯罪率的问题，毕竟在一些案件当中，亲属作案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陈凡只是朝着一个很大的方向去猜测。
男子说道：“我没想到……你们会怀疑我的父亲……”
老宋说道：‘只是猜测……没想到还真的对的上了，看过你的资料，你没有很多亲属，医院的同事也说过，你这人虽然看着很好相处，可是找你办事的人很少……’
“就只有这些？”
“陈凡知道吧？”
“偶……是他呀，那正常了，我被抓的不冤，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极致了，但是我始终还是不行，那家伙是个天才，要是当医生多好，当法医真的是浪费人才了……”
老宋呵呵的笑着，后续审讯就不用操心了。
走了出来后，陈凡已经在走廊的椅子上睡着了。
看样子，是真的累了，一边的江淑英，坐着，给陈凡充当着枕头。
“睡了？”
“恩……工作那么久，累了也正常……”
老宋说道：“恩……我和局里面请示了，这一次就不让陈凡写检查了，但是评估没有……唉，太着急了，其实，我再查两天，就可以找出来一些点，再问问，我一定可以撬开这家伙的嘴的……”
江淑英说道：“可是陈凡不就是这样子么？”
老宋摸着头发说道：‘遭不住了……你们录制节目吧，我这边先去补觉了……’
这一刻，直播间里面无数人刷着礼物，刷着感谢的弹幕。
这一刻，陈凡就是英雄，属于死去的小姑娘的英雄。
属于真正的英雄。
有人选择救人成为英雄，而有人则是为死人发声。
陈凡就是后者。
江淑英伸手，挂了一下陈凡鼻尖，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帅。
怪不得杨老板如此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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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任何一步都没算到 （求支持，第六更）
晚上八点多的时间，陈凡睁开眼，眼睛迷糊着，看着走廊这边走的人，说道：“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也就是几个小时吧……”
卧槽，这么久了》？
但是回忆一下，陈凡这天几乎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江淑英起身，活动着胳膊，说道：“好了……我们去吃晚饭吧……”
陈凡说道：“抱歉……真的抱歉，不小心睡着了……今个录制节目对吧，说吧……要我做什么……”
噗呲，江淑英没忍住，笑了起来。
“不让你做什么的……就算做什么，估计时间也不够了……这样吧，我们先吃饭，吃晚饭，去片场如何？”
陈凡点头，表示可以。
其实今天没啥事情的，但是情侣之间总是需要做点什么，江淑英也有自己的工作，不如直接把工作介入到综艺节目拍摄当中。
顺路给陈凡一点点缓和的机会，让两人熟悉熟悉。
晚饭是在单位这边吃的，老宋这边的刑侦饭菜还是很可口的，吃饭时候，老宋给了陈凡一个表格，让陈凡有时间去写一下。
“这是优秀警员的推荐？”
老宋扒拉了一下米饭说道：“对……给你的，最近你表现很不错，局里面表示，得给你点荣誉了……你小子别的毛病没有，这速度是杠杠的，基本三四天要结果的法医鉴定，你这边一天就给我了……快的话，几个小时就给我路子了……”
“这不好么？”
好个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