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退婚,我把冰山总裁祸害哭了 第91节

“我也不怕告诉你,就坐你旁边这位整天在那装酷耍帅的窦宪东,窦大少。”

“你以为他很能打?你以为他一出马,就能把姓张的那厨子给收拾了?瞧他妈给你们能的!”

“看见他额头上那疤了吗?什么他妈走夜路摔的?”

“那就是被张若愚按在地上打出来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做兄弟,在心中!

沈云朝是被恼羞成怒的窦宪东打出会所的。

要不是陆少卿象征性拦了几下,他得被窦宪东打进icu。

“妈的,什么东西!”

会所外,鼻青脸肿的沈云朝吐了口唾沫,满脸愤恨。

“老板,怎么说?”

稳健保镖走上前,目露凶光道:“您一句话,我今晚就把他俩给沉了!”

“沉你妈!”

一肚子怨火的沈云朝给了稳健保镖一脚:“你他妈能不能长点脑子?那一个是滨海第一少!一个是军部青年领袖!你他妈凭什么把人家给沉了?”

稳健保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表情依旧冷酷:“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不能让您白挨打。”

见这孙子居然掉书袋,沈云朝急火攻心:“你他妈能不能少看点古装剧?瞧给你这孙子看的,还会说人话吗?”

稳健保镖面色一沉,一板一眼道:“您拿钱,我做事,不多逼逼。”

“嘿!老子给你脸了?!”

沈云朝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碍于常年缺乏运动,刚又挨了一顿毒打,沈云朝这一通花拳绣腿,无异于给稳健保镖挠痒。

打累了。

沈云朝趴着栏杆点了根烟,看着街边的车水马龙道:“这姓陆的只把窦宪东当兄弟,把老子当狗。”

“老板你也可以把陆少卿当狗。”稳健保镖很酷地站在马路牙子上,双手掏兜。

沈云朝气的龇牙咧嘴,终只是闷哼一声道:“我天天巴结他们,是不是很丢人?”

稳健保镖眉头一皱,沉凝了几秒后,稍微挪开两步,淡淡道:“有点。”

沈云朝差点被一口烟给呛死,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板,您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为什么非得跟一群看不起您的人玩?”稳健保镖理性分析道。

“不然呢?”沈云朝撇嘴道。“难道跟一群我看不起的人玩?”

“我觉得张哥挺好玩。”稳健保镖冷酷道。“能打能喷,还搞笑。”

“怎么就张哥了?”沈云朝恼羞成怒。“你俩什么时候结拜的?”

“大家都这么喊。”稳健保镖面不改色。

“老子和他有夺妻之恨!”沈云朝咬牙切齿。

“拉倒吧。”稳健保镖撇嘴道。“就算没他,您能竞争过陆少卿?就连那个成天装酷耍帅的窦宪东,保不齐也对韩总动心思了。”

沈云朝面如死灰,很绝望。

这么算下来,韩总那一点朱唇不得万人尝?

只是一瞬间的天人交战,沈云朝狠狠掐灭手中香烟,同时被掐灭的,还有他对滨海第一蛇蝎美人的浓情蜜意。

“老子的青春结束了!”沈云朝捶胸顿足,立下豪迈誓言。“从今往后,我将封心锁情,专搞事业!”

稳健保镖满怀激昂,双拳紧握:“属下愿效犬马之劳!”

“闭上你的臭嘴!”沈云朝沉声道。“走,拜码头去!”

……

一家环境优雅的茶馆。

鼻青脸肿的沈云朝不断给张若愚还有韩世孝斟茶倒水,脸上笑出了狗尾巴花。

“沈公子,我认识几个著名的神经科专家,一会我就把微信推给你。”张若愚神色沉凝地推开茶杯。“我晚上约了四海哥喝酒,现在喝茶,太撑肚子了。”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韩世孝也没碰茶杯,怕姓沈的下毒。

沈云朝当然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加上早前有些误会,被怀疑很合理。

“张哥,你瞧我这满脸伤,窦宪东打的。”沈云朝指着自己的鼻子。“张哥知道为什么我们兄弟反目?几十年的交情就这么毁了?”

“你搞他们女人了?”张若愚迟疑道。

沈云朝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整理了下情绪道:“陆少卿要我收拾你,被我严厉拒绝了。我当场就告诉陆少卿,是个爷们,就明刀明枪的干,要死鸟朝天!背地里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算什么男人?”

“所以他们就打你了?”张若愚问道。

“我一怒之下把酒桌给掀了,一把叉子扎破了窦宪东左脚第三根脚趾。”

沈云朝点了根烟,沉声道:“做兄弟,在心中,哪有隔夜仇?但我不屑和这种卑鄙小人为伍。”

张若愚闻言,这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沈公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啊?”沈云朝脸色陡变,不明所以。

“我一直把你视作头号劲敌,论衣品,论气质,你也与我伯仲之间。”张若愚皱眉道。“我把你当情敌,你却要和我做兄弟?”

“像阁下这种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又诡计多端的青年领袖,我一向敬而远之,不敢玩火自焚。”张若愚放下茶杯,淡淡道。“孝哥,扯呼。”

第一百三十二章 真恶心!

车内,韩世孝看似专注开车,实则不断偷瞄着张哥,心中无限感慨。

张哥这该死的人格魅力…

这前后也就一个多月,他就彻底征服了滨海四大恶人之尾的沈云朝。

沈公子不仅前来投诚,还与滨海天团决裂…

张若愚淡淡瞥了眼开车很不专心的大舅哥:“你也觉得事有蹊跷?”

“啊?”韩世孝愣了愣。“哪儿蹊跷?”

“我怀疑沈云朝玩的是苦肉计,假意投诚,以此来获得我的信任,再配合陆少卿他们里应外合,把我们赶尽杀绝!”张若愚沉声说道。“我和他有夺妻之恨,此仇不共戴天,他岂会善罢甘休?”

“张哥深谋远虑。”韩世孝重重点头。“我仔细一想,也觉得不对劲。”

“你私下再调查一下。”张若愚发号施令。“看他是不是真和陆少卿决裂了。”

“如果真决裂了呢?”韩世孝问道。“你收这个小弟吗?”

“孝哥,不是我说你,论气质和长相,你还算有我三分风采。但论智慧,你远不及我。”张若愚满脸恨铁不成钢。“在我来滨海之前,他追了韩总整整五年。五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

“你觉得他会对韩总死心?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又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我认他当小弟,他教我戴绿帽?”

韩世孝恍然大悟,深以为然:“听张哥一席话,少挨十年打。”

“当年在北莽,我哪天出门没几千个小弟跟着?区区一个沈家大少,也配给我当小弟?笑话。”张哥打开车窗,点了根烟,满脸孤傲。

韩世孝抽了抽嘴角,没吱声。

张哥哪都好,就是有个毛病,爱吹牛,夸两句就喘。

“张哥,去唐家?”

韩世孝专注开车。

“不去。”张若愚撇嘴道。“四海哥这人只能偶尔处,有福他能同享,有难他不肯当。”

韩世孝没说什么。

但他觉得四海哥有点冤。

难,是张哥你惹的,可福,却是四海哥亲手打造的。

总不能四海哥有福想着你,你有难,也头破血流帮你吧?

四海哥又不是你爹。

“我决定晾晾四海哥,让他反省一下。”张若愚淡淡道。“友谊要像他这么玩,可就淡了。”

“明白。”韩世孝点头。

“去君盛。”张若愚说道。

韩世孝眉头一挑,很不满:“张哥,你今儿才说要放松个十天半个月,这才不到一天,你就食言?”

“上班有什么好?君盛又有什么值得你留念的?天天对着大小姐不腻吗?”

大舅哥情绪有点激动。

作为君盛划水副总,韩世孝以前翘班,多少还有点思想包袱,可自从张哥进军君盛后,他整个人都解放了,并立下铁律,只要张哥翘班,他誓死追随。

现在算怎么回事?

张哥你就这么喜欢打工?

张哥斜了韩世孝一眼,冷冷道:“骂谁呢?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回去上班了?”

“不上班回君盛干什么?”大舅哥有点赌气。

“韩总刚发微信说有人为了巴结她,送了几块比金子还贵的茶饼,让我去她办公室拿一下。”张若愚冷笑一声。“怎么个意思?怀疑我沉迷打工?别说我请了病假,就算我精神抖擞的坐在办公室,也没人可以强迫我为了工作死一颗脑细胞!”

韩世孝倨傲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张哥!”

“你以为?”张哥满脸孤傲之色。

韩世孝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君盛。

砰!

张哥一脚踹开总裁室大门。

吓了鸢一大跳。

差点就拔刀了。

韩总却气定神闲地端起牛子抿了一口:“鸢妹,淡定点。”

说话间,双手插兜的张若愚走进屋,满脸神气。

在君盛,除了这混蛋,谁敢不敲门不得到允许擅闯总裁室?

鸢妹还是太缺乏江湖经验了,韩总有些失望,准备回头狠狠培训她。

“茶饼呢?”张若愚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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