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成千上万个退伍兵，难免会有老鼠屎。
这是客观事实。
除了应该有的审计制度，换血操作也能有效杜绝老鼠屎的产生。
就算以后不需要再招收新的退伍兵，赵辰也会继续换血操作。
A销售点的一部分人到B销售点，B销售点的一部分到C销售点……
通过这种操作，即便没有新人进来，依然能达到换血掺沙子的目的。
回到莫城两天时间，赵辰将聚集在莫城的新老退伍兵们，分配到新的销售点。
至此，九州国贸在毛熊境内铁路线各城市的布局，已经基本完成。
只剩下最后一条贝阿铁路，赵辰准备留到下次来的时候再搞定。
现在他需要回国一趟，进一步拓展轻工产品的供应商。
否则产品不够卖。
回国之前，赵辰给季维奇交代了一项新的任务。
让这哥们去跟毛熊官方联系，协商877型潜艇的技术转让。
虽然还没跟老人家打招呼，但不妨碍赵辰先让季维奇探探口风。
这款后世军迷们耳熟能详的基洛级潜艇，老人家不可能不要。
区别只是今年买或者明年买，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的问题。
赵辰只是让季维奇跟毛熊官方探探口风，不是签合同。
退一万步讲，就算老人家不想买也没关系，反正合同没签。
“赵先生，877型潜艇的技术转让，你有预设的心理价位吗？”
季维奇不动声色问道，顺势堂而皇之地打听老板的底线。
这哥们抓机会的能力特别强，不是一般人可比。
要不然，他怎么能成为传奇硬汉呢？
“我还没得到具体的预算，现在还说不好。”
“不过我相信不会太多，财政拿不出太多钱来。”
“你知道的，我的祖国刚开始发展，财政收入很低。”
“所以，价格当然是越低越好，越低越有成交的希望。”
“季维奇，以你的能力，我想一定能谈到让我满意的价格。”
赵辰对季维奇的心思门清，顺势一脚把球踢回给这哥们。
反正不着急，所以没必要把底线给季维奇，让他慢慢头疼去。
“好的赵先生，我会努力争取尽可能低的价格。”季维奇说道。
表面上他很愉快地接下任务，心里却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什么叫越低越好？
老板的要求，简直无耻至极。
季维奇很头疼，却只能默默腹诽，无法反驳。
谁让他是来卧底的呢？
明面上，他必须把老板的利益放在首位。
否则，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就会化为乌有。
“我看好你，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赵辰不吝赞赏，大方地给季维奇点了个赞。
拿了工资就要干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以卧底，但是不能不干活。
就算传奇硬汉也不能例外。
赵辰知道传奇硬汉一定很头疼。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头疼的是季维奇，又不是他赵公子。
“或许今晚安娜会主动求约。”赵辰心道。
季维奇探不到底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时候，安娜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
不出赵辰所料，傍晚，他接到了安娜的电话。
“亲爱的，在你回国之前，我想我们应该共进晚餐，再一起享受浪漫的夜晚。”
安娜提的约会理由合情合理，不露痕迹却又能让男人产生无限遐想。
对此，赵辰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接受她的约会提议。
这回来毛熊2个月，一直在忙，只和这位女特工睡了一晚。
赵辰对她的新鲜感又回来了，值得一约。
在奢华的餐厅享用美食美酒，回到酒店享受美好人生。
赵辰满足安娜所愿，给了她一个浪漫美好的夜晚。
“亲爱的，下午我听到季维奇给官方打电话，说是要买877型潜艇。”
“这个项目做下来，你又能挣到一笔大钱，是不是应该送我一个大礼物？”
精疲力尽之后，安娜蜷缩在赵辰的怀里，很有技巧地打听起他的底线。
赵辰装作毫无防备的样子，随口说道：“能挣多少钱还不知道，现在还说不好。”
安娜继续试探：“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跟我说过九州官方给你10%利润？”
赵辰配合着表演：“是10%利润没错，但他们还没给我预算，现场财政很缺钱。”
“亲爱的，你们的财政也会缺钱吗？”安娜有点失望，却又有点不甘心。
“当然缺钱，跟你们的财政状况半斤八两。”赵辰忍着笑，一本正经扯淡。
虽然两国财政都缺钱，但九州是如旭日东升，毛熊却是日薄西山。
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一样？
不过，这些当然没必要跟特工妹子细说... .
春宵一刻值千金，享受人生才是正理。
该说不说，特工妹子很好玩。
脸蛋好，身材好，关键是活好。
和安娜同睡，啥都好，就是有点费腰。
次日，赵辰登上返回燕城的航班。
在飞机上，他狠狠睡了一路，补充睡眠。
另一边，季维奇更加头疼。
安娜给的信息，也是赵辰还没得到预算。
这下可让季维奇和毛熊官方犯了难。
报价太低，不符合毛熊的利益。
报价太高，则会显得季维奇无能。
并且很可能导致季维奇失去赵辰的信任。
毛熊官方不想看到这种结果。
这个杀手锏，应该用在关键的时刻。
而不是浪费在此时。
况且，即便报出个高价，赵辰也未必就会接受。
没什么意义。
一时间，877潜艇的转让价格应该定多少，毛熊官方陷入两难境地。
这种事情，显然不是一天时间能讨论出个结果的。
另一边，赵辰美美睡了一路，回到燕城。
来接他的依然是徐婉容。
赵辰愿意下了飞机就看到媳妇。
徐婉容也愿意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男人。
甭管媳妇害羞，赵辰见面就给媳妇一个大大的拥抱。
顺便再凑到她耳边说句情话：“媳妇，我要你。”
无论在外面偷吃得多饱，回家也得装出很饿的样子。
这是男人应该有的，最基本的素养。
如果是在以前，赵辰自然免不了被娇羞的媳妇一顿掐。
如今不会了，徐婉容也想让自己的男人宠她来着。
上了车，她便红着小脸蛋甜甜地问：“去哪？”
“买一床铺盖，到我们的大宅子去过夜。”
赵辰提议，正好大宅子的浴池泳池都搞好了。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常雄早就带人来办妥这事。
“不能过夜呢。”徐婉容慌忙摇头。
现在她可不敢堂而皇之地不回家。
“你真虚伪，我的老丈人丈母娘又不是不知道。”
“我丈母娘还给了你一盒战略物资，你还矫情啥？”
赵辰吐槽，没办法，媳妇就是这么矫情，他早已习惯。
“讨厌。”徐婉容抬起小拳拳捶了他一下，“我晚点回去就是。”
那就晚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