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不让老板买技术，季维奇更明白，穷疯了的高层，什么都敢卖。
“季维奇，能获得你的效力，同样也是我的莫大荣幸。”赵辰微笑着说道。
他说的是大实话，季维奇却以为他在客套，连忙表示谦虚：“赵先生太客气了。”
赵辰笑了笑，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吩咐季维奇跟官方确定一个签约时间。
跟传奇硬汉聊完正事，赵辰把精力放在小憨憨身上，给她介绍窗外的景色。
尤其是教堂，绝大多数毛熊人是东正教信徒，即便官方强行禁止也消灭不了。
尤其在老戈上台之后，这位毛熊信仰的直接葬送者，对东正教更为宽松。
特别是在去年，他甚至允许东正教举办纪念东正教成为毛熊国教一千年仪式。
并且老戈还会见了东正教的主要头头，发表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讲话。
东正教的教堂有几种形状，每种形状都有一种特殊的神秘的意义。
除了教堂，路上遇到的著名建筑，赵辰也会给小憨憨一并介绍。
说起来，小憨憨在他心中的地位仅次于媳妇，分量比郑雪怡还重。
顾沐瑶又是新奇又是欢喜，她能感受到自己男人对她的宠溺。
赵辰也感受到了小憨憨的开心，事实上，他也愿意让她开开心心的。
到了酒店，他就带着小憨憨出去逛街，感受莫城与燕城迥异的风土人情。
第一次走出国门，顾沐瑶满是好奇，觉得看什么都新鲜，丝毫不在乎寒冷。
不仅仅只是因为装备齐全，雪地靴、帽子、围巾、貂皮大衣一应俱全。
更是因为赵辰揽着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为她抵挡了大部分的寒冷。
顾沐瑶小鸟依人般偎依着自己的男人，甜甜地说道：“哥，我好开心。”
要是每天都能腻着他就好了，她可以腻在他怀里，一辈子都不会腻。
“宝贝，你说你这么憨，把你卖了能卖多少钱？”赵辰调侃道。
“大概没人要呢，只有你才会要。”顾沐瑶笑嘻嘻道。
赵辰扶额，他突然觉得小憨憨貌似有点大智若愚。
……
两天后，赵辰带着季维奇和达里娅，和毛熊官方签下项目合同。
其实赵辰一个人也能搞定，但是，带着两个手下更有些大老板的气势。
主要还是为了显得正式一点，有助手有翻译，才对得起标的20亿的大项目。
签约过程顺风顺水，没有出什么岔子，毕竟双方已经不是第一次签约。
“季维奇，接下来我想买苏27，你跟官方联系，看看他们怎么说。”
“我要的是完整的技术，火控、雷达等，包括发动机，一个都不能少。”
回去的路上，赵辰给季维奇布置新的任务，不能让这哥们闲着。
“赵先生，苏27战机，官方恐怕不会卖这项技术。”季维奇说道。
如果是在以前，他压根不担心官方会卖苏27技术给九州，绝对不可能。
现在可就难说了，因为石油价格暴跌，严重依赖石油出口的毛熊财政非常紧张。
季维奇不想官方把苏27的技术卖给九州，在某种程度上，他跟赵辰的想法很一致。
赵辰认为虚弱的毛熊才符合九州的利益，季维奇觉得虚弱的九州才符合毛熊的利益。
苏27成功的设计和良好的飞行性能，使它成为公认的第三代战斗机的佼佼者。
这款战斗机太先进，而且作战半径高达1500公里，卖给九州，很容易威胁到毛熊。
因此，季维奇希望能直接让老板打消购买苏27的念头，直接在源头掐死可能性。
奈何赵辰铁了心要买。
去年没买是因为时机不成熟。
如今时机成熟了，当然必须买下来。
赵辰认为的时机成熟，包含两个方面。
一方面，去年毛熊的财政还没如此窘迫，因此很大概率不卖苏27。
另一方面，赵辰准备从毛熊的银行贷款购买苏27，去年也不是贷款的时机。
想要购买苏27，连战机带发动机以及技术全都要，几十亿卢布肯定是必须的。
去年赵辰才来毛熊发展，毛熊的银行，怎么可能给他贷款几十亿卢布？
今年不一样了，赵辰相信，只要他愿意，贷款几十亿卢布完全不在话下。
以日销售高达5000万卢布的九州国贸做担保，毛熊银行巴不得他多贷一点钱。
至于赵辰不缺钱，为什么还要贷款呢？
很显然，他不是钱太多没地方放，要白白给毛熊的银行送利息。
那是因为，赵辰知道，从明年开始，卢布将开始大幅度贬值。
如今是1美刀：0.625卢布，到了93年，将暴跌到1美刀：625卢布以上。
短短不到4年时间，卢布贬值将超过1000倍。
也就是说，现在贷款100亿卢布，4年后还的话，到时候还的100亿卢布，只相当于现在的1000万卢布不到。
既然知道历史趋势，而且能够从毛熊的银行贷到钱，为什么不贷？
干这种掏空毛熊家底的事情，赵辰毫无心理压力。
就算花100亿卢布买下苏27战机的整套技术，也是血赚。
此时赵辰已经不担心给毛熊官方太多钱，会让他们缓过气来。
通过几次的交易，客机、驱逐舰、直升机、潜艇……
赵辰已经看清毛熊的掌权者，给他们再多钱也没用。
毛熊之所以走到今天，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他们内部已经失去生命力，崩盘是必然的事。
“季维奇，不用担心官方不肯卖，我会给出令他们心动的价格。”
“这个项目还是交给你负责，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拿下这个项目。”
“预算方面，我给你50亿卢布，如有必要，可以在此基础上适当增加。”
“我知道你们官方可能不太愿意卖苏27，没关系，我用钱砸到他们同意为止。”
赵辰说道，他打定主意要贷款买苏27，空手套白狼，压根不在乎价格多少。
甭管50亿还是100亿，只要是从毛熊官方贷款买的，区别都不是很大。
50亿贬值1000倍是500万，100亿贬值1000倍是1000万，相差500万而已。
“赵先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苏27志在必得，一定要买到吗？”
“官方不想卖而用钱砸下来这个项目，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我的老板，这样做似乎不是很明智。”
季维奇试探道，他有点纳闷，老板怎么一反常态，表现得如此迫切。
事出反常必有妖，季维奇很想知道，老板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严格说来，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我也很无奈。”
“不过，跟你说说也没关系，虽然我是你老板，但我们也是朋友。”
“我的爷爷，他非常喜欢苏27，他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看到国产苏27。”
“所以我必须把苏27买来送给他，哪怕付出再大代价也必须买。”
“我的爷爷对我很好，这是他对我的唯一期望，我不能让他失望。”
“你知道的，如果是我个人的话，我绝对不会优先考虑苏27这款战机。”
“以九州的经济实力，即便引进苏27的技术，也造不出多少架战机。”
“这款战机的造价超过1亿九州币，九州一年的财政总收入也才1000亿。”
“军费本就没多少钱，分到空军头上的不多，能用于采购战机的经费更少。”
“恐怕空军一年也只能采购几十架苏27，这点数量没有多少实质意义。”
赵辰随口夏姬吧扯了一通的淡，这是他提前想好的借口，自然是张口既来。
他知道季维奇一定会怀疑，也一定会试探，干脆提前准备好合情合理的说辞。
至于九州的财政收入和军费状况，是事实，经济特工季维奇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赵先生，你的孝顺让我敬佩，我想我有责任协助你，不让你爷爷失望。”
季维奇说道，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貌似把苏27技术卖给九州，并不是一件坏事。
九州确实很穷，就算九州空军的所有军费都用于采购苏27，也买不了多少。
既然如此，何不如把苏27卖给九州，让他们走一遍毛熊走过的弯路？
毛熊正是因为太过专注于发展军事实力，忽略了民生，才导致如今的窘迫。
反正……季维奇明白，就算他反对也起不到效果，老板用钱砸也能砸晕官方。
与其如此，还不如索性成全老板，在这个项目中为自己的祖国争取更多的利益。
季维奇拥有极度理性的性格，很快便从各种117不利因素中，找出最有利的选择。
“季维奇，我相信你不会让我爷爷失望，更不会让我失望。”赵辰欣然道。
还是那句话，高明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赵辰喜欢把自己装扮成猎物，那样，猎手就会主动向他靠拢。
至于最终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手，谁知道呢？
……
摩尔曼斯克，是毛熊最适合看极光的城市。
这里是毛熊北极圈内最大的港口城市。
同时，也是传说中的终年不冻港。
别以为位于北极圈，就是荒凉的小城市。
事实上，摩尔曼斯克还算比较繁华。
这里有铁路，所以也有九州国贸的销售点。
出发之前，赵辰就交代当地销售点的负责人做好接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