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说出这么欠揍的话，纯粹找抽，肯定要挨媳妇一顿收拾。
只不过徐婉容收拾这个坏家伙的手段比较有限，除了掐便只有捶。
挨了媳妇好一顿掐，赵辰笑呵呵问：“媳妇，毛熊有没有你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看极光，你有没有看过？好不好看？”徐婉容兴冲冲道。
赵辰不由扶额：媳妇不会知道他带顾沐瑶去看极光的事吧？
不过，看媳妇的表情，应该不知道才对，否则她不可能这么开心。
赵辰很了解自己的媳妇，她不是善于演戏的人。
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既然她这么开心，显然她不知道那些能让她不开心的事。
“挺好看的，我带你去看。”赵辰宠溺地说道。
虽然他刚看过极光，再看一次也无妨。
看什么风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看。
不过，在去看极光之前，要先开年会。
毛熊员工的新年晚会，已经开过了。
但是，九州退伍兵的新年晚会，还没开。
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明天晚上。
前几天，赵辰已经让人通知各个销售点的负责人到莫城参加新年晚会。
所有人都参加，显然是不可能的，在毛熊的退伍兵数量实在太多。
只能跟去年那般，请各个销售点的负责人吃顿饭，顺便宣布过年的福利。
“嗯。”徐婉容开心地点头，歪着小脑袋枕在自己男人的肩上。
“睡一会啊，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赵辰哄道。
他也歪着自己的脑袋，脸颊贴着媳妇的脑门。
淡淡的洗发水香味，乌黑柔顺的秀发，贴着很舒服。
“好！快到了叫醒我，我想鸟瞰莫城。”徐婉容提要求。
“如你所愿，尊贵的徐女士。”赵辰笑呵呵答应。
徐婉容用小脑袋轻轻顶了他一下，口是心非地撒娇：“讨厌。”
“你也讨厌。”赵辰笑呵呵回应，
聊了一阵，心满意足的她总算有了点睡意，很快便甜甜地进入梦乡。
几个小时之后，当航班准备降落，赵辰才把媳妇叫醒。
他倒是懒得鸟瞰莫城，看腻了，但媳妇是第一次来，值得看看。
航班顺利着陆，赵辰带着媳妇走出机场，来接机的依然是季维奇。
冰天雪地的季节，传奇硬汉的车技值得信赖，路上也能顺便聊聊工作上的事。
“赵先生，航母项目，官方给的报价是45亿卢布，苏33舰载机是5亿卢布。”
“BTR80装甲运兵车1亿卢布，如果前两个项目成交，这个项目可以免费。”
季维奇说道，苏33的战略意义远远不如苏27，因此价格也便宜很多。
而航母的战略意义远高于驱逐舰和潜艇，因此价格也相应高很多。
“季维奇，你们官方把我当猪宰么？”赵辰没好气地说道。
其实50亿卢布的价格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卢布即将大幅度贬值。
而且一艘航母的造价动辄几十亿美刀甚至数百亿美刀，涉及的东西太多。
然而，即便如此，赵辰也不想给毛熊官方太多钱，能少给就尽量少给。
“赵先生，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季维奇讪讪道。
屁股决定脑袋，如今他还没发达，气场自然没那么强。
其实他觉得50亿卢布已经是合理的价格，却莫名地心虚。
“40亿卢布吧，航母就只值这个价，苏33算航母配套设备，不能再算钱。”赵辰说道。
“赵先生，我觉得40亿卢布，官方很难接受，45亿是他们比较能接受的价钱。”
季维奇苦着脸说道，伺候这个老板太难了，每次都把价钱压得很死。
偏偏那些官僚穷疯了，为了缓解财政压力不停让步，简直就是出卖国家利益... .
“你先跟官方谈着，等我带妻子度完假再说。”赵辰淡淡说道。
“好的赵先生，我尽量努力。”季维奇爽快答应，心里却默默吐了个槽。
他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说服那些官僚，坚持45亿卢布的底限。
赵辰却似乎看出了这哥们的心思，说道：“季维奇，官方给我的预算只有40亿卢布。”
“我明白。”季维奇不动声色点头，心里却抑郁得不行。
老板又来这套，以九州官方的预算来压价。
这种行为，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偏偏老板就是屡试不爽，每次都能成功。
这下，想坚持45亿卢布的价格，恐怕不太可能。
那些掌权的官僚，不会冒着项目告吹的风险，坚持45亿卢布的价格。
用九州的成语“饮鸩止渴”来形容那些掌权的官僚，再合适不过。
季维奇暗暗叹了口气，他不明白上头那些掌权的官僚是怎么想的。
赵辰笑了笑，他压根不在乎季维奇心里怎么想的。
40亿卢布也好，50亿卢布也罢，本质上都没啥区别。
反正都是用毛熊的钱买毛熊的技术和装备，血赚不亏。
……
徐婉容听不懂毛熊语言，一路上她都听不懂自己男人跟下属在讨论什么。
她更无法预料季维奇的身份，将来会是毛熊至高无上的大佬。
到了酒店，徐婉容才惊讶地问：“你的毛熊语这么好呀？”
“必须的，你的男人，多优秀都不过分。”赵辰大咧咧道。
徐婉容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刚才你们在聊什么？也不给我翻译一下。”
“我们在讨论把你卖到哪里有更高的价钱，翻译啥？”赵辰调侃道。
“去你的！”
“毛熊的妹子都是高个子大长腿，而且皮肤白身材也好。”
“你是不是想换个毛熊媳妇？”
徐婉容大发娇嗔，一路看到的毛熊妹子，但凡年轻的身材都很不错。
这个坏家伙经常来毛熊，真不知道他有没有背着她偷偷干坏事。
“不换！这辈子我的媳妇只能是你。”赵辰斩钉截铁表态。
这是实话，他的媳妇肯定是徐婉容，不可能是别人。
当然，赵辰也挖了个大坑，他只说媳妇，却没说媳妇之外的女人。
徐婉容当然想不到这一层，美滋滋地钻进自己男人怀里：“老公，我好开心。”
赵辰捧起媳妇的小脸蛋，柔声道：“我也开心，以后我带你走遍全世界每个国家。”
“嗯。”徐婉容欢快点头，甜甜地提要求，“亲我。”
赵辰坏笑道：“我话还没说完，每到一个国家，咱就生个娃。”
“讨厌！”
徐婉容将口是心非发挥到极致。
她踮起脚尖，径直亲向这个讨厌的坏家伙。
一个悠长的吻之后，赵辰吐槽：“咱们先去吃饭，2.0要不然一会你又不想动。”
“嗯。”徐婉容欣然答应，她确实每次都被这个坏家伙整得不想动，绝无例外。
小两口相拥着出去吃饭，顺便逛逛街，然后回酒店，做些永远做不腻的事情。
赵辰腻不腻不知道，反正徐婉容觉得永远不会腻，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怎么会腻呢？
相爱的男女，快乐的晚上，细节不必细表。
次日，赵辰带着媳妇来到达里娅为诸销售点负责人预定的酒店。
整个酒店就被达里娅包下来了，混血妹子在这里主持接待。
今天晚上的新年晚会，筹备工作都是达里娅在做。
住宿的酒店、聚餐的饭店、嗨皮的酒吧……都是她安排。
让赵辰颇为无语的是，达里娅居然也跟徐婉容有聊不完的话题。
这个混血妹子似乎是天生的社牛，跟郑雪怡、顾沐瑶都能打成一片。
还好达里娅不至于不讲武德，她并不会趁机在赵辰的女人面前搬弄是非。
所以，赵辰不干涉，她们俩爱怎么聊都行，达里娅的人品还是可以的。
赵辰不管她们，他随机找了些人聊天，了解他们的想法，听取他们的建议。
接下来的两年非常重要，毛熊解体前的最后时光，是掏空毛熊家底的最好时机。
怎么掏空毛熊家底，有两个关键：即将开办的银行，以及分布在毛熊各地的销售点。
这方面，赵公子显然已经占领先机，庞大的销售网络，同时也是庞大的敛财网络。
至于怎么将销售网络转化为敛财网络，这是另一门非常高深的学位。
幸运的是，赵辰已经掌握了。
…….
132 自作孽不可活！
一天下来，赵辰跟许多销售点的负责人聊过。
倾听大家的想法，感受大家的心声，听取他们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