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张玲出面敷衍了几句，就打发了他。
黄瑞买的赔礼对方也没收，甚至连返回华夏好声音决赛的机会都拒绝。
怎么看，都不像和解的模样。
黄洪波决定再试一试嘉行到底什么态度。
黄洪波琢磨了一下，便把公关经理叫了过来，冷冷地道：
“放点柳若烟的黑材料出去，别太过分，但也要让她难受。”
公关经理楞了一下，诧异地看着黄洪波。
黑自家的艺人？
还是公司的一姐？
“黄董？”
黄洪波不耐烦地挥挥手：
“去做！”
“好的！好的！”公关经理赶紧出去了，对于上层的斗争，哪敢多问。
柳若烟跟星娱合作多年，无论她再怎么注意，公司还是能掌握不少黑材料的。
比如不小心拍难看的街拍。
比如把她跟公司的男同事聊天，说成是绯闻。
比如把她去医院正常体检照片，说成是做流产。
这些黑水，没什么大用，但是很恶心人。
黄洪波沉吟起来。
柳若烟被黑，十有八九要找星娱公关帮忙解决，但是既然是自己吩咐黑柳若烟的，公关经理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了，柳若烟也可能查出来是星娱自己干的。
柳若烟没办法的情况下，应该就要去找嘉行帮忙了。
嘉行肯定能查出来背后推手是星娱。
如果李安平打算林梦妃的事情就此休手，那就会找自己谈判。
自己也能趁机要点好处，弥补失去柳若烟的损失。
如果李安平打算穷追猛打，那自己就直接把柳若烟黑到死！
我得不到，就毁掉她！
反正柳若烟的经济约现在还在老子手上，想玩有的是办法！
哼哼，左右不亏，优势在我！
...
第二天，上午。
京都文化出版中心。
李安平站在大门前。
头上挂着两个巨大的红色条幅：
“热烈欢迎李安平诗人莅临我中心！”
“祝贺《三国演义》《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正式发售！”
旁边还竖立着10米高的巨幅彩色海报。
印着李安平的帅照，写着“李安平签名售书”等字样。
他的周围站了一排出版中心的领导干部。
还有企鹅集团的柳天华和出版部门的几个高层。
众人合影之后，又寒暄了一番，才慢慢离开。
云芊芊走了过来，出版中心离京都大学很近。
很久没见到李安平，今天特地过来的。
“安平。”云芊芊递给他一瓶纯净水。
“你也来了？”李安平喝了一口。
“嗯。今天正好没事。”云芊芊笑吟吟，帮李安平擦了擦汗水。
准备开始签售了。
李安平坐在一张长桌后面，手里拿着签字笔，身后堆满了书。
云芊芊站在他身后当充当美貌小助手。
十几个工作人员在周围跟着帮忙。
一大群被挡在外面的读者，终于被放了进来。
“李老师！合个影吧！”
“好的，好的。”
“我终于见到李老师真人了！真帅！”
“后面别挤啊！我先来的！”
这次活动，由企鹅和出版中心协作主办。
整个签售现场，人头攒动。
工作人员努力维持秩序。
每个读者买了小说之后，就排着队来到李安平面前，等待他签名。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跟自己的粉丝接触。
刚开始时，老激动了。
以前都是看人家明星签名售书，终于轮到我了！
李安平感觉很新鲜，拿着劲用王羲之的行书签名：
“谢谢大家的支持！”
众人赞道：
“李老师的字真好看！”
“真漂亮！这种字体没见过。”
李安平暗乐。
不过，大半个小时后，他的脸颊就笑得僵硬了。
手腕也开始发酸。
不过，他还是坚持着。
这里都是自己的粉丝。
人家好不容易排队过来的。
他非常感激。
“李老师，能签在我的书包上吗？”
这是一个脸庞稚嫩的小胖子，看上去很小，估计才上初中。
“你今天不上课？”李安平好奇。
“翘课了呗。”小胖子得意洋洋，一点都不怯场：
“课每天都有，李老师签售可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众人哈哈大笑。
李安平无语。
不过他也没脸说人家小胖子什么。
自己上学时，也没少逃课去玩游戏。
李安平换了个水彩笔，想了想在小胖子书包上写了一句话：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李安平”
小胖子脸垮了下来。
众人大笑：
“逃什么课！还不赶紧回去上学！”
“李老师真是出口成章，写得真好！”
“这句话不错，我记下来，写在我女儿书桌上。”
之后的读者，要求越来越奇怪。
有要签在脸上的。
有要签在手机绘图板上的。
有要签在后腰上的...
不是。
签哪？
后腰？
李安平诧异地抬起头。
一个大波浪美女，穿着露脐装，低腰超短裙，弯腰背对李安平。
雪白的腰肢，浑圆的腿部。
她扭过头抛着媚眼：
“李老师，签我腿上可以吗？我回去就让人照着纹在身上。”
云芊芊冷冷地瞪着大波浪，眼珠子都变成刀子了。
李安平当然不含糊。
谁怕谁啊。
当场就拿着水彩笔签了上去。
大波浪娇笑着离开了。
云芊芊气得撅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