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来到陈记布庄,这里灯火通明、
“柱子,你来了,先去办公室歇歇脚。”
布庄的生意很好,大家一年到头,但凡有点钱都会买点布料,做一身新衣裳。
就算是不给自己,也要给孩子做。
不管是什么生意,年前几天都是最火爆的时候。
至于大年二十九,是因为陈记布庄会清理库存,价格自然会便宜一些。
所以才会这么多人,在这里抢购。
何雨柱喝了好几壶的茶水,布庄才关门歇业。
看着陈雪茹脸上的笑容:“看来营业额不错。”
陈雪茹:“我把货底子都兜售出去了。”
“库房清了,还剩下的货不多了。”
何雨柱:“你跟花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去了。”
陈雪茹:“好,反正明天也不营业了。”
牧春花:“我去收拾东西。”
陈雪茹看着管家:“老陈,你明天去家里吃年夜饭,年货也都准备好了。”
“我跟花儿不在,您就自己做点饭。”
老管家:“好的,小姐。”
“处长,嫂子。”
至于牧春花,何雨柱说过是自家亲戚。
大家也没多想,反正陈雪茹是何雨柱对象,人尽皆知。
要不是年龄问题,何雨柱早就跟陈雪茹登记了。
杨厂长跟李怀德,甚至是马书记都劝过他,让他重新找个对象。
或者他们可以给何雨柱介绍一个,根正苗红的姑娘。
但何雨柱都给拒绝了。
何雨柱就希罕陈雪茹,非她不娶。
至于陈雪茹的身份,到时候主动一些把产业交上去,也就没多大问题了。
反正,有他在呢!
他护得住!
“何雨水,你是不是皮痒了。”
何雨柱回到家,就看到何雨柱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何雨水吓得一哆嗦:“哥,我这就睡了。”
灯灭了。
何雨柱去厨房,给忙碌一天,脚不沾地的二女做了碗疙瘩汤。
不过是顶配的。
有鸡蛋,有西红柿,还有牛肉粒的疙瘩汤。
陈雪茹:“你这什么都准备好了。”
牧春花:“显得我们很没用唉。”
何雨柱:“矫情。”
过年了,晚上烧了热水,大家准备洗澡,清除污垢。
牧春花:“雨水洗了吗?”
何雨柱一拍脑袋:“我给忘了。、”
牧春花:“你跟雪茹先洗,我一会儿给雨水洗。”
似乎是身上污垢很多,水都凉了,何雨柱还没洗完。
陈雪茹:“地好滑啊!”
何雨柱:“你扶着点墙,赶明个我处理一下。”
牧春花:“雨水睡着了。”
何雨柱:“明天她起来,让她自己洗,又不是小孩子了。、”
颤颤巍巍的陈雪茹换成了牧春花。
又换了一次热水。
“柱子,天都快亮了。”
何雨柱:“那行吧。”
陈雪茹捂着嘴要去卫生间。
“你这是虎毒不食子啊!”
大年三十,何雨柱一觉睡到上午十点。
等他起来,何雨水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新衣裳。
“大哥,我肚肚都饿扁了。”
陈雪茹:“是啊,你快起来做饭吧。”
牧春花摊摊手:“我本来想做的,但她们都喜欢吃你做的。”
何雨柱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等着。”
“你就给我们吃速冻饺子?”
三个女人,都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何雨柱脸不红,心不慌:“先对付一口,垫吧垫吧。”
然后就开始了年夜饭的工序。
走进厨房,何雨柱开始杀鸡宰鸭,然后从冰箱的保温层里拿出来水果。
“雪茹,来端水果。”
陈雪茹扔掉手上的瓜子皮:“来了、”
哇,你在哪里弄到的葡萄,香蕉,还有桃儿?
何雨柱:“别问那么多,你的任务就是吃。”
牧春花:“我化几个冻梨,冻柿子。”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
“小姐,春花小姐,雨水小姐,新年好!”
“老陈你来了,快进来。”
陈雪茹给老陈拿拖鞋。
“没事,你又不是外人,再说现在也不是过去了。”
何雨柱也走出来:“老陈来了。”
“姑爷,新年好!’
“你们聊天,我先去忙。”
“雪茹,你给老陈沏茶。”
老陈想要帮忙,被陈雪茹给拦下了。
开玩笑,现在想吃何雨柱做饭多难啊。
下午三点,十道年夜菜。
代表了十全十美。
“雨水,你去放鞭吧。”
何雨水蹦蹦跳跳,可爱的像只兔子。
放鞭炮是她最快乐的事儿了。
仿佛是连锁反应,外面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不知响了多久。
打开收音机,里面说的都是祝福美好的生活与明天。
何雨柱打开一瓶茅台,跟老陈喝。
陈雪茹跟牧春花喝红酒。
何雨水喝的是蜂蜜水,何雨柱不爱给她喝汽水。
“干杯!”
“大家动筷子,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一顿年夜饭,大家吃的很开心。
饭后,老陈要回去。
何雨柱:“别啊,留下来吃饺子。”
老陈:“那就太晚了。”
何雨柱:“那就留下来住一晚,家里有地方的!”
四合院里,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家过年,吃的喝的都不错。
易中海这个干娘认得不亏。
聋老太太也这个干儿子,认得也满意。
刘海中家难得的,没有打骂声,或许是过年了。
“爸,何家两间房您都买下来了,大屋我哥住着,小屋我去住吧?”
刘海中:“冬天不行,夏天吧。”
“为啥啊?”
“冬天不烧煤球啊?”
阎埠贵家里,按人头分饺子。
“爸,妈,这饺子怎么是素馅的?”
“就是,过年了,咱们家也不吃顿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