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开会,你赶紧穿衣服出来吧,院里出了贼了!”
“许慧秋家的鸡被偷了。”
通知完,易中海刘海中继续去其他人家。
易大妈:“老易啊,发生什么事儿了?”
易中海:“老刘要开全院大会,说许慧秋家的老母鸡被偷了。”
“这?”
“怎么可能,前院有阎埠贵家看大门,也没外人进来。”
易中海一边穿着棉裤,一边道:“怕是院子里出了偷吃贼。”
“你看着这孩子,别把孩子惊醒了,我出去看看他们又要怎么折腾。”
“老易,你可别管闲事啊!”
易中海:“放心,不会的!
然后他探着头,看了看睡熟的儿子,满脸的笑容:“我才不掺和院里的事儿,我就好好把我大儿子养大。”
这孩子如今虚岁三岁了,虎头虎脑的很可爱。
小家伙睡觉不老实,一个劲的往易大妈的怀里钻。
易大妈眼睛里的笑容,都溢出来了。
刘海中来到阎埠贵家。
“哐哐哐·····”
他敲易中海家的门,动作就很轻柔。
敲阎埠贵家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因为在他心里,易中海尽量不得罪,阎埠贵无所谓。
易中海的高段位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玩不过易中海,而且,在厂里易中海也没有抢他的小组长。
所以,刘海中不愿意打破这种平衡,
但阎埠贵嘛,对他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
连管事大爷都不是了,能给他表面上的尊重,已经是给他脸了。
“老阎啊,有人敲门。”
“我不聋,我听见了。”
阎埠贵因为抠门,晚上没烧煤球,家里有些冷。
“嘶···哈···”
吸着冷气,阎埠贵起来了。
“一大爷,你这是?”
“老阎,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大半夜,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起来。”
等刘海中走了,阎埠贵关上门。
“呸。”
“小人得志!”
“老阎,什么事儿啊?”
“起来吧,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没疯吧,大半夜开会?”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怕是院子里谁家出了什么事儿,刘海中不得不开会!”
“不然,他不会傻到得罪人。”
几分钟后,刘海中通知了所有人住户。
一个个都不情愿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但凡值得开全院大会,肯定是出了事情。
所以,即便不情愿,大家也都得起来参加,不然以后你家出了什么事儿,谁会帮你?
很快,长条桌被搬出来,刘海中坐在桌子前。
因为中院的住户都开着灯,院子里还不算暗。
而且,这个时期的月亮似乎都比未来亮。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儿了?”
“是啊,一大爷,大晚上的把我们都喊起来。”
刘海中咳嗽了几声:“咳咳!”
“大家静一静,听我讲!”
“咱们院里出贼了,出了大贼。”
“许慧秋家的鸡被偷了。”
许慧秋立马接茬:“还有鸡蛋!”
刘海中对于有人打岔,十分不满,
可许慧秋是苦主,这个时候情绪还比较激动,刘海中也没跟她一般见识。
“这样,许慧秋,这是你家的事儿,你自己讲一讲吧。”
许慧秋从人群里走出来。
“各位邻居,今天我们去何处长家喝喜酒,回来就发现我家的鸡少了一只!”
“许慧秋,你说的何处长,是柱子?”
许慧秋····我说我家丢鸡的事儿呢!
“对,何雨柱!”
“许慧秋,他娶媳妇了?”
许慧秋点头:“是,今天登记了。”
刘海中插言:“想打听会后再说,现在先说丢鸡儿的事儿!”
许慧秋朝着刘海中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没人拦着,怕是全院大会要歪了。
“回来后,我家鸡少了一只,鸡笼子显然是被人从外面打开的。”
“而且,好长时间,我们家鸡窝里一只蛋都没有,显然,鸡蛋也早就被偷了。”
有人喊道:“许慧秋,会不会你家的鸡,自己跑了?”
“鸡怎么可能有手呢!”
“你也说不可能,那它怎么自己打开门,跑的?”
“会不会你输错了?”
“我读过书,还不至于不识数。”
刘海中站起来:“我说,咱们院可是从未丢过东西!”
“切·······”
大家嘀咕着:“怎么就没丢过呢!”
“我家的酱油就被贾张氏偷过。”
“我家的醋也被她拿过。”
“我家的筷子被她借走,至今未还!”
······
眼看着,楼又歪了。
“别吵!”
“我们是文明四合院,决不允许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汤!”
“是谁偷的,自己主动站出来。”
“咱们就在院子里解决这件事,不要抱着侥幸心理,要是抵抗到底,那就是跟所有人做对!”
“别说,到时候扭送官方!”
这个时候,人群里的贾张氏低着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就是天黑,没人看到她心虚的样子。
半晌后。
还是没人主动承认。
刘海中看着许慧秋:“你想怎么办?”
“搜查!”
“我就不信,找不到鸡骨头,鸡毛。”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老易,你觉得呢?”
易中海:“我不是管事儿大爷了,我听喝!”
刘海中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阎埠贵:“老阎···你就算了。”
阎埠贵···怎么我就算了?
你这是侮辱我啊!
而且还是当众侮辱我啊!
就算我的意见不重要,你是不是得尊重我一下?
你要是不问没什么,但你问一半,这算什么?
所有人都看着阎埠贵,眼里有着戏谑。
这让阎埠贵这个自誉为读书人的他,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但他也拿刘海中,无可奈何!
刘海中:“行,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搜一遍。”
“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