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搭灶台简单,不过现在是冬季,不好弄,你先用我这屋子的。”
“等开春了,我再给你弄。”
“至于房费,以后再说!”
老孙主动给白寡妇夹肉:“来,大妹子,吃肉。”
俩人盘腿,坐在对面,围着炕桌!
“我这手艺肯定不如何大清。”
白寡妇气呼呼道:“别提那个畜生。”
“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他竟然一声不吭,扔下我走了。”
说着说着,还抹了眼泪。
老孙上手,拍着白寡妇的手:“大妹子,别伤心了。”
“不值得。”
“可我现在无处可去了。”
“呜呜呜·····”
老孙眼睛一亮,无处可去好啊。
“大妹子,就把我这里当成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虽然,我一个看水房的工资不高,但供你吃喝还没问题。”
白寡妇故作矜持。
“那怎么可以呢!”
“没什么不可以的,除非你嫌弃咱们家条件不好。”
白寡妇:“那我以后给你做饭,洗衣裳,收拾卫生。”
小酒一喝,气氛顿时就暧昧起来。
老孙故意装做喝多了,动手动脚,白寡妇也是忍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小白啊,往后你就在家里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我这没儿没女的,挣得工资咱们敞开了吃喝。”
“孙哥,你捏疼我了。”
老孙心想,这团子还真不小。
白寡妇长得白啊,老孙头这恨不得看看白寡妇是不是里外都那么白!
“小白啊,孙哥我苦啊!”
“啊?”
“孙哥,你这日子这么好,怎么会呢!”
说完这话,白寡妇都觉得亏心。
这老孙跟何大清相比,差太多了。
何大清有手艺,挣得多不说,还能从食堂拿回来肉菜。
可这老孙头除了有房子,真比不上何大清。
年纪比何大清大,工资没何大清高,更没手艺。
不过,就当下,老孙的工资倒是能养活一家人,只是生活质量肯定不如跟何大清高。
可惜啊,何大清竟然跑了。
“我这一个人这么多年,冷锅冷灶,冷炕头的,我孤独啊!”
“孙哥,往后我陪您唠嗑。”
“只要您不嫌我烦。”
老孙头摩擦着白寡妇的手:“唉唉哎,不烦,不烦。”
“孙哥,您喝多了,躺会儿,我把桌子收拾了。”
腹中燃烧起熊熊烈火。
都说灯下看美人,虽然白寡妇不是小美人了,但也是稍有姿色的老娘们啊!
对年轻人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但对老孙这种吃不着肉的糟老头子,可是有吸引力的!
“孙哥,来喝点热水!”
白寡妇收拾完了,烧了锅热水。
“孙哥,您歇着,我回去了。、”
啥?
要回去,那怎么行呢。
你吃了我一锅肉,喝了我一斤酒。
想白吃白喝啊!
“小白啊,你不说陪我唠嗑么。”
呸,臭男人。
当老孙头的带着口臭的大嘴印上来,白寡妇强忍着要呕吐的恶心感。
“孙哥,你这·····”
“小白啊,孙哥冲动了、。”
“你是不知道啊,孙哥稀罕你啊!”
“你每次去看何大清的时候,孙哥我这小心脏啊,它难受啊!”
半推半就。
老孙头过足了嘴瘾。
也开了手动挡。
当最后一步想要跑高速的时候,白寡妇推开他。
“不行。”
“虽然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但我也不能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
老孙不开心了,肉你吃了,酒你喝了。
现在你跟我说不行?
你TMD耍我呢?
惹急了,老子把你赶出去。
不行,赶出去不就吃不到鲍鱼了吗!
“大妹子,你这样就不好了。”
老孙沉着脸,满脸的不开心!
“你这是拿我当礼拜天过呢!还是耍猴呢?”
白寡妇知道,老孙头不是何大清,不好糊弄。
不给人家讲明白,人家是不会收留自己的。
但她不能现在就让老孙吃了鲍鱼,得了便宜。
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
“孙哥,你要真有心,咱们就登记,我就留在你家伺候你。”
“这样我上你的抗,也合情合理。”
这·····
老孙头闻言,很心动。
能有个娘们天天伺候自己,暖被窝,求之不得啊!
这也就是出了突发事件,不然这白寡妇可轮不到自己捡便宜。
要是真能登记,往后咱老孙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可是他还有些犹豫,退却。
老孙可是知道白寡妇,那两个废物儿子的。
吃颗嫖赌,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而且,经常有要赌债的上门,要是真娶了白寡妇,自己这老干棒子可经不住,这俩混蛋玩意祸害啊!
白寡妇看着老孙在思考,她也不催。
因为她对自己有信心!
老孙头思来想去,尽管不舍,还是决定放弃。
因为白家兄弟,就是个锅,能压死人的锅,谁背都背不起来。
老孙无奈叹道:“哎!”
“大妹子,明天你收拾东西走吧!”
他不想被当成血包,被白寡妇的儿子吸血。
养活白寡妇无可厚非,但多出来俩儿子,他不干。
“孙哥,您·····”
白寡妇蒙圈了,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呢?
你来老孙头不馋我了?
不想得到我了?
你睁大狗眼看看,我白寡妇哪里配不上你?
我这四十出头,这模样,这身段······
老孙头不舍得的看着白寡妇,缓缓开口:
“大妹子,说实话,我养你无可厚非,但你家那两个儿子,是什么德行我不说你也知道。”
“咱老孙可不是何大清那个糊涂蛋!”
“替别人养孩子,而且还是两个二十多岁,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败家玩意。”
老孙说的没错,白寡妇这俩儿子的确不堪。
但终究是白寡妇的儿子,听了心里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