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是我的亲戚,投靠我来了。”
何大清也没多想。
“这姑娘的肚子也不小了。”
牧春花:“何叔。”
打过招呼,牧春花就去厨房了。
“柱子,这是?”
“何大清不要脸皮,硬留下来吃饭。”
牧春花要伸手帮他,被他拒绝了。
“你回屋躺着去,我来!”
“我都躺一天了,躺不下去了。”
何雨柱:“那就看着我干活。”
牧春花不解:“柱子,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你父亲呢?”
“他也才走了几年!”
“而且,已经知道错了,也肯回头了。”
何雨柱:“我跟雨水最难的时候,他不在!”
“现在过的好了,他回来有什么用?”
“而且,我能有今天,都是我用命拼出来的!”
“就算我原谅他了,接受他了,他又跟寡妇跑了,你想过雨水到时候多难过吗?”
对于何大清回来,何雨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模拟器告诉他,何大清是老到不能动,被白家人给赶出来的。
这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也曾问过模拟器,但模拟器告诉他,好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牧春花:“可是你们这么较劲,什么时候是头啊?”
“不如,你们就谈谈,敞开心扉的谈谈,”
何雨柱:“再说吧。”
牧春花:“柱子,你对他不管不问,对你的名声不好。”
“虽然你们有断绝关系的文书,但也免不了,有人背后说是非。”
何雨柱:“以后再说吧。”
“模拟器,何大清这次回来,以后还会走吗?”
“宿主,这个不敢确定。”
“不过,你可以想办法让他留下来啊!”
何雨柱:“我又不能把他绑起来!”
“腿长在他身上,想走也拦不住!”
“宿主,你给何大清在四九城找个女人,或者就在轧钢厂找一个,他不就走不开了!”
“宿主,没错,何大清就对寡妇情有独钟!”
“不过你要记得找一个,不带拖油瓶的寡妇,不然,你多出来弟弟妹妹,多糟心哇!”
何雨柱做了四菜一汤,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何大清做的。
而是为了老婆孩子,还有妹妹做的。
然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大曲,何大清他不配喝茅台,五粮液。
“哎哟,瓶装酒!”
何大清开心的笑成了花儿。
何雨柱冷冷道:“你高兴的太早了。”
“我们家没有散装酒,这是我们家最便宜的酒了。”
何大清也不在乎,何雨柱的嘲讽。
该吃吃,该喝喝,那模样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柱子,过年多加一双碗筷吧。”
“干啥,你还要来我家过年?”
“柱子啊,你不忍心看到我一个人·····”
“我忍心!”
何雨柱打断何大清:“我们现在不是一家人了。”
何大清本想拍一下桌子,但看到儿媳妇抱着孙子,忍住了。
“我不就走了几年么,你至于么?”
“而且,我走之后都按月给你们兄妹寄钱,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都放低姿态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何雨柱也喝了酒,脸红脖子粗的。
“你?”
“我妹子在这坐着呢,你敢当她面保证,你以后遇到寡妇,不会再跑?”
何大清瞪着眼睛:“何雨柱,你这是污蔑我啊。”
何雨柱:“来来来,你发誓。”
“只要你冲灯发誓,以后不跟寡妇跑,我就原谅你!”
何大清:‘发誓我敢。’
“但你小子不怀好意啊!”
“我才人到中年,你就不让我续弦了?”
“我总不能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吧?”
何雨柱:“你看,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再狡猾的狐狸,都斗不过经验丰富的猎人。”
“谁说不让你找了?”
“我跟雨水可从没阻拦过你。”
“当初你跟白寡妇的时候,我就说,你让白寡妇留下来。”
“是你非要跟着白寡妇去保城!”
“天下女人那么多,你就不能找一个本地的?”
“你是缺胳膊少腿,还是不能赚钱养家?”
何大清无言以对,当初何雨柱是跟他讲,让他留下来。
也能接受白寡妇,是他一心要跟白寡妇私奔,去保城的!
“何大清,我无所谓。、”
“我是心疼雨水!”
“你要是再来一次,雨水她能承受得住吗?”
何大清,疼地站起来。
冲着灯泡:“我发誓····”
“停。”
“不行!”
何大清:“怎么不行了?”
“不是你说的么!”
“只要我虫灯发誓,就原谅我!”
何雨柱:“你得这样发誓!”
“说你就算以后找女人,也不找带拖油瓶的,能跟你在四九城踏实过日子的。”
“不然,你就猪狗不如·····”
何大清气结。
“行,我发誓·····”
何雨柱:“成,看你这么诚心,过年我让你来我家吃年夜饭。”
何雨柱喝大了,舌头都硬了。
何大清也趁机告辞了。
“儿媳妇,我回宿舍了。”
“你扶他进去休息吧。”
陈雪茹:“那好,我送您。”
“不用,让雨水送我下楼就行!”
陈雪茹把何雨柱搀回房间里,给他脱了外衣,洗了脚。
何雨水跟着何大清来到楼下。
“爸,你真厉害!”
何大清浑身酒气:“我哪里厉害了?”
“你能说服我大哥,就是厉害。”
“厂里可多人都害怕我大哥了。”
何大清笑道:“我是他老子,难道还能怕了他?”
“你回去吧,等年三十,我再来!”
何雨水很开心,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
往后,她又有爸爸了。
一晚上,过去。
何雨柱醒来,发现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