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边走，一边聊！
“柱子，正找你呢。”
“李哥，我刚出去办点事。”
李怀德：“走，去我办公室！”
何雨柱：“老赵，你去吧，按照我说的跟弟兄们讲一声！”
赵建设：“李厂长，我想走了。”
李怀德挥挥手。
“柱子，你这让小赵交代什么啊？”
“嗨，还不是今年不发东西了。”
李怀德：“我正准备说这事儿呢，要是什么都不发，大家会有情绪的。”
何雨柱：“那就每人发一枚煮鸡蛋，意思意思，。”
李怀德：“我看行，厂里攒了一部分，在采购一部分。”
何雨柱：“今年慰问困难户也没有了吧？”
李怀德：“要不也每家送几个鸡蛋？”
何雨柱：“算了，日子不好过，他们也能理解！”
“过年那天上午，让食堂给大家做点荤菜吧。”
李怀德面有难色：“哪来的猪肉呢？”
何雨柱：“杀一些野兔，用兔子肉炖土豆。”
李怀德：“你这主意好，这野兔的繁殖能力太强了，咱们现在就野兔多。”
何雨柱：“咱们不是自己养鱼了么，炖鱼汤，大家都能尝尝鲜！”
李怀德：“这样鸡蛋就不用发了，现在出去采购很难啊。”
何雨柱：“成，反正鱼跟野兔没成本。”
“李哥，今年傅老家？”
“不用做饭了，日子不好过，得以身作则。”
“估计你小子今年能过个好年，大领导那边也不会让你去做饭了。”
“对了，这盒茶叶给你，我媳妇说今年她做饭，还都是跟你学的。”
何雨柱也不客气，收下茶叶：“替我谢谢嫂子。”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跟何大清走在一起。
易中海跟刘海中赶了上来。
“老何，柱子！”
“老易，老刘！”
“老刘，看你这笑意盈盈，有什么没事儿啊？”
“我儿媳妇怀孕了，等孩子生下来，请你们去家里喝酒！”
何雨柱很想问一句，这孩子他是刘光奇的种吗？
何大清跟刘海中聊了几句，除了厂门口，就各奔一方。
“柱子，你干嘛去？”
“我出去一趟，一会了就回去，你先回去做饭吧。”
何雨柱骑车来到小酒馆，小酒馆的生意惨淡。
“牛爷，片爷。”
“哎哟，爷们您来了。”
“许久不见啊！”
“可不是么！”
何雨柱看着徐慧珍：“给牛爷上酒，我请了。”
牛爷小刀牌：“还是您局气。”
何雨柱：“牛爷，您慢慢喝！”
牛爷：“你不喝啊？”
“我不喝了，我来稳点事儿。、”
何雨柱不着痕迹点点头：“明白！”
看来牛爷日子不好过，这是又要卖东西了。
“老蔡，我往你家院子里扔了二十斤粗粮，二斤猪肉，你回头跟你媳妇拎屋里去。”
蔡全无：“我还是现在就回去看看吧，别再被野猫给叼走了。”
林翠卿：“等等我。”
何雨柱看着徐慧珍还有秦淮茹：“你们俩今年怎么打算的？”
徐慧珍：“我不回去了。”
何雨柱：“不惦记你妈了？”
徐慧珍：“前段时间，让人给捎回去点粮食。”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你呢？”
“我想回去，可是孩子小，我怕冻着她。”
“我也不回去了。”
何雨柱：“你们家人多，不缺吃喝，不用担心。”
然后看着徐慧珍：“你跟赵建设是同村的，没事常联系，要是他回去，你可以让他给你母亲捎东西。”
“别让人知道你手里有物资，赵建设信得过，其他人不一定。”
徐慧珍点头：“我知道了。”
“行，年货你们也不缺。”
“自己过年也挺好。”
“孩子呢？”
“睡觉呢，不然我们俩也不能都在前屋。”
何雨柱：“那成，我想回去了，回头再过来。”
“你们跟老蔡讲，反正也没客人，也别特意营业了，有一个人看着就行，或者直接关门吧。”
徐慧珍：“我倒想，但是怕公家不允许啊！”
何雨柱：“商量着来吧，按我说，你们这小酒馆不开也行，直接卖了就是了。”
“别啊，我们也有工资呢！”
何雨柱：“我先回了，家里等着我吃饭呢。”
“今年我不出去了，到时候过来陪你们。”
转身，跟牛爷打招呼：“牛爷，您喝着，我走了。”
牛爷：“回见！”
何雨柱：‘回见！’
片爷看着嫉妒，眼气。
“凭什么请牛爷喝酒，不请我？”
不过他也就心里想想，喝完了这二两，还想喝，但心疼钱！
“牛爷，回见！”
“片爷，回见！”
等没客人了，牛爷看着徐慧珍：“二位老板，我挂的帐，明天来给你们结清！”
徐慧珍笑道：‘不急。’
“您牛爷，我信得过，什么时候都行！”
牛爷：“敞亮。”
“这正阳门，除了陈雪茹，其她人胜不过你！”
“不过这钱不能过年。”
牛爷喝完，也脸红脖子粗的，离开了。
蔡全无这边。
“二十斤棒子面，使劲白面，五斤猪肉。”
“够咱们吃好一阵了。”
林翠卿：“咱们家存了不少粮食，但宽儿那边粮食存的不多，都怪我，当初见识短！”
“回头，这棒子面给宽儿送过去吧。”
蔡全无：“成，咱们家粮食比宽儿那边多。”
“再给他们割一条猪肉，这是鲜猪肉，让他们也跟孩子吃一顿肉馅饺子。、”
林翠卿感动道：“全无，谢谢你。”
“嗨，一家人还说什么谢啊！”
“今晚上，我去鸽子市转转，看看能买点什么。”
林翠卿：“我给你准备钱。”
蔡全无：“如今物价贵，多准备点，。”
“现在是不怕花钱买东西，就怕有钱买不到东西。”
“钱没了，咱们有工资，不怕，就算都花光了，回头再赚就是了。”
“这昨晚下的雪看似挺大，可时间太短，这一冬天也没下几场雪，就看开春有没有春雨了。”
“要是没春雨······”
林翠卿：“宽儿那边也有钱，要不你带着他？”
蔡全无：“别，他腿脚不利索，你去找他拿钱，我自己去就行，然后买完了给他送家里去。”
“听他说，厂里现在吃喝也不如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