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宝贝你乖,你听话。”
“哥哥犯错了要受到惩罚。”
“可是,可是,可是哥哥好疼,都哭了。”
何雨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记住,以后不许调皮捣蛋。”
打完了老大,何雨柱继续道:“是谁把尿罐子放在门梁上,浇了人家乔老师一身?”
何爱民还没挨打,就哭了。
“大哥,我怎么办啊?”
何雨柱:“呵呵,还问他?”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把手伸出来。”
牧春花哀求道:“柱子,别打了。”
“你也一边去,跟雪茹站在一起看着,。”
陈雪茹:“咋办?”
牧春花:“让爱华去找她爷爷吧。”
何雨柱光顾着打孩子了,大女儿偷偷出去他都没发现。
“爷爷,爷爷,”
“哎哟,小祖宗,大晚上你怎么跑出来了。、”
何爱华拉着何大清的手:“爷爷快去舅舅哥哥,爸爸喝多了打人呢!”
何大清打了个哈欠:“你哥哥挨打了?”
“嗯!”
小爱华用力点头,然后手口并用,比划着:“爸爸用鸡毛掸子,打了大哥手心,现在要打二哥。”
“还罚跪,让他们跪着呢!”
何大清一听:“反了他了。”
“这么小孩子就又打又骂,还罚跪!”
“走,爷爷跟你去。”
尤敏:“大清,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休息吧,我去看看,柱子喝多了耍酒疯,打孩子呢!”
何大清跟着大孙女来到后院。,
“何雨柱,你给我住手。”
“爷爷·····”
俩孩子要站起来,扑向何大清。
何雨柱吼道:“给我跪好。”
然后:“您别管,我这教育孩子呢。”
何大清:“你明明就是耍酒疯。。”
何雨柱:“行,我跟您掰扯掰扯。”
“咱先说,我为什么打老大。”
“他把人家玻璃窗给砸了,人家找我这个当爹的,我不仅赔礼道歉,还要赔人家玻璃窗,这都小事儿。”
“子不教父之过,我当众给人家道歉,羞不羞臊?”
“丢不丢了?“
“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何雨柱不会教子,我脸往哪放?”
何大清看着大孙子:“爱国,这是真的?”
何爱国:“爷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啊你!”
“柱子,你是厂长,谁敢在背后嚼舌根?”
“我是厂长咋了,我儿子就能无法无天了?”
“人家嘴上不说,背后指不定怎么戳我脊梁骨呢!”
何雨柱然后指着老二:“他呢,把尿罐子放在门梁上,把人家乔老师,从头到脚浇个满身都是!”
“他该不该打?”
何大清:“这·····”
“爷爷····”
看着可怜的孙子,何大清准备睁眼说瞎话,。
“都是外面的孩子,带坏了我孙子。”
“啥?”
“外面孩子带坏?”
“他们俩都成胡同里的孩子王了。”
“谁能带坏他们俩?”
何雨柱;“今天,您也看着,要是您真心疼他们,以后就别溺爱了。”
“这次是用鸡毛掸子,下次我就用擀面杖,用皮带!”
何雨柱继续道:“咱们说下一件事。”
“你们抢了人家风车,还扔在地上,毁坏,谁做的?”
“哇哇哇······”
“爷爷救命啊!我手都肿了。”
何雨柱一看,老二主动承认了。
“啪啪啪啪·····”
听着鸡毛掸子抽在肉上的声音,何大清立马跑过去。
“柱子,我求你了,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何雨柱:“您又护着,您能护着他们一辈子?”
“我是他们的父亲,我也心疼,但是不打不行啊!”
何大清终究是年纪大了,没有何雨柱有劲,被何雨柱拉开。
何雨柱继续道:“往公厕粪坑里扔石头,仍炮竹的是谁?”
何爱国闭着眼睛,身子往后躲,但手却伸出去了。
何雨柱也没惯着他。
何大清:“柱子,不能再打下去了!”
见何雨柱还要发问,何大清看着孙子的手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了。
连忙再次阻拦。
“你看看,你儿子的手!”
何雨柱看了看,然后道:“跟我小时候比,差远了。”
何大清:“别放屁,反正你不能再打了。”
何雨柱:“你咋就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何大清:“乖孙,快跟你爸爸认错,诚恳点。”
“告诉他,你们以后乖乖的不再犯错了。”
俩孩子哭唧唧:“爸爸,我们以后不敢了,再也不犯错了。”
何雨柱心想,差不多了,也不能真的把孩子打坏了。
“行,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在惹祸,我就用皮带抽你们,”
然后还不忘继续吓唬儿子:‘反正你们妈妈还年轻,打死了,我就再生。’
陈雪茹哭笑不得:“你还有没有点正经的了?”
“让他们去洗漱,睡觉。”
“看见他们俩就烦。”
“大姑娘过来,爸爸抱。”
何大清不理解:“柱子,你为什么对儿子这么眼里,对女儿这么好呢?”
何雨柱:“您想知道?”
“行,今天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何雨柱对着大女儿亲了一口。
“爱华,告诉爸爸,你是爸爸的什么?”
小爱华:“我是爸爸的宝贝!”
何雨柱笑道:“宝贝真乖!”
“您看到了?”
“这就是我喜欢女儿的原因!”
“您喜欢雨水,难道不是这样?”
何大清看着一旁的何雨水,想想的确是这样。
他还就喜欢,何雨水跟他撒娇,爸爸长爸爸短的。
“跟你们宣布一下,我之前收了许大茂的姑娘当干女儿。”
“柱子,为啥啊?”
“这不是许家人重男轻女,不重视女娃么!”
“我收了当干女儿,以后他们也能对孩子好点。”
“孩子有什么错?”
何雨柱休息了。
周副厂长还在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