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要仔细收藏好了。”
“唐伯虎的真迹。”
“珐琅瓶····”
半晌后!
牛爷锤了锤发酸的腰:“你们这是打劫了吧?”
“怎么这么多好东西。”
“啧啧,看得我都眼热,好多东西,我都没见过!”
何雨柱:“你看这位老太太。”
“这才是正主。”
牛爷仔细看了看聋老太太。
突然,上前一步。
左膝前屈,右腿后弯,上体稍向前倾,右手下垂,打了千儿!
“格格吉祥,奴才给您请安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聋老太太,伸手虚浮:“起来吧。”
“难为,还有人记得我。”
“现在不兴这个了,我也不是什么格格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婆。”
“你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牛爷:“格格,您要是缺钱,我来想办法,没必要卖东西啊!”
聋老太太:“不是卖,是送给他们了。”
牛爷:“啊?”
聋老太太看着满头雾水的牛爷,给他解释:“往后,柱子给我养老送终。”
牛爷:“爷们,雪茹,你们好好对待格格,以后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张口、”
何雨柱:“您老别这么客气。”
“到饭点了,我去做饭。”
牛爷:“不吃了。”
陈雪茹:“别啊。”
牛也要走,何雨柱连忙使个眼色,陈雪茹拿着不少东西,追上去。
“牛爷,拿回去给您孙子舔舔嘴!”
牛爷走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
或许又让这个遗老遗少,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儿。
“老太太,知道您不简单,没想到啊!”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以后别提了,我就是聋老太太。”
何雨柱即使不问,也能猜到,为什么聋老太太会身边连个亲人都没。
为什么要混迹在四合院里。
这是她对自己的保护。
有些事情,聋老太太本打算烂在肚子里。
但没想到,今天竟然遇见了熟人,一下子就给点破了。
何雨柱:“做饭吧。”
何大清:“那成我去做饭。”
何雨柱才不管她是不是什么格格,除了一开始比较在震惊。
“老太太,按照咱们说的,东西我收了,您的吃喝我负责了。”
聋老太太:“那好,我的住处呢?”
何雨柱:“我带您去后院!”
来到后罩房,何雨柱指着耳房:“您就住这间。”
“每天都做饭,屋子里还暖和,有火炕。”
“平时,愿意烧炉子或者烧火炕都行。”
聋老太太也不挑。
“我看另一间耳房也住着人?”
“以前雪茹家的老管家住!”
“您休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让人来喊您。”
安排了聋老太太,何雨柱回到中院。
陈雪茹:‘柱子。’
“一个老太太而已,咱们赚大了。”
何雨柱:“这下子,你床底下应该塞满了。”
陈雪茹:“要不是怕孩子们捣蛋,我就都摆出来了。”
何雨柱:“等他们长大点,懂事了,也不迟!”
“柱子,这些东西有钱都买不到,别说她喜欢吃肉,就是天天吃肉咱们都赚大发了。”
何雨柱叹道:“原本这些东西,应该是易中海的。”
“就是因为她攥的太死了,易中海才不管她。”
“后来的阎埠贵也是,但凡她要是拿出来一点,也不至于有今天。”
陈雪茹:“这多好,不然哪能让咱们捡到这个便宜?”
“她也不是事儿多,可能是以前的生活习惯罢了。”
何雨柱:“我不在家,你们在家,她要是还跟以前一样,你们就别搭理她。”
“晾一晾她就好了!”
“让尤敏隔三差五给她收拾一下房间,洗一洗衣裳。”
“平时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吃饭的时候喊上她就行了。”
“要是不愿意,就给她端后院去。”
吃饭的时候,聋老太太也没用人掺着,看来的确自己做出了改变。
聋老太太:‘你们家平时就吃这么好啊?’
何大清:“家里孩子多,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
“来,您尝尝,我做的红烧如,烂不烂胡?”
吃过饭,何雨柱:“我去四合院看看,去给贾家随个礼。”
陈雪茹:“用不用我跟你去?”
“不用。”
何雨柱开车去了四合院。
聋老太太把四合院的房契,还有粮本都交给了陈雪茹。
何大清:‘这院子的放弃在您手里?’
“如果到时候发还给个人,这院子就都留给柱子吧。”
“要是没这一说,我住那间屋子,也归他。”
陈雪茹把两本交给何大清。
家里是何大清做饭,买菜。
何雨柱来到四合院,秋云已经回来了。
贾张氏也在。
院子里也摆着桌子。
许大茂:“柱哥,这里。”
何雨柱当众掏出来五块钱。
“我的一点心意!”
巧云旁边的贾张氏,想要接过来。
但被巧云更快一步。
“谢谢。”
何雨柱来到许大茂这桌。
“柱哥,你什么情况,我听说你把聋老太太给接走了。”
何雨柱:‘嗯。’
“别问那么多。”
“我在家里吃过了,喝一杯酒,我就走了。”
许大茂:“你亏不亏啊,给五块钱那么多,就喝一杯酒?”
何雨柱:“我没带零钱!”
晚上。
贾张氏跟巧云,面对面。
“东旭是我儿子,他的抚恤金呢?”
“抚恤金我拿了。”
“您也别惦记了,我是东西的媳妇,这钱我拿的心安理得。”
“还有,这大家随礼的钱,你也别惦记了!”
“我是一份都不会给你的。”
贾张氏气的:“小娼妇,你······”
“啪!”
贾张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