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宫泽是听不到了。
“没感情啊,嗯---要傲娇一点,最好回到我们谈恋爱之前的状态--”宫泽用手摸索著下巴,欣赏老婆可爱的表情。
“傲娇啊—-”雾奈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提到傲娇,她当然在行,谁高中还不是个高冷傲娇少女呢?
只见,雾奈骑在宫泽腹部,手扯著老公的衣领,将小脸扭到了一旁,试图隐藏羞涩的小脸,“笨—-笨蛋,怎么还不睡觉?谁想和你一起睡了?”
“哼!莪才不是关心你呢?别得意忘形,总之————-快点睡觉了,白痴。”
躺在床上的宫泽痴痴地仰视著雾奈羞涩的小脸,仿佛五年前的星乃同学回来了一样,有点高冷、有点温柔、甚至还有点傲娇。
他忍不了了,翻身把雾奈压在了身下,暴力掀开粉色的睡衣。
雾奈白皙诱人的锁骨暴露出来,将脑袋扭到了一旁,嘴里咬著食指,“轻”
轻点—”
另一旁,一间电竞主题风格的卧室内。
羽贺澄夏穿著白色连衣裙睡衣,趴在床上,盯著平板里发生的一幕,胸口上下起伏,贝齿轻咬著食指。
“辰—————-太狡猾了,明明对我没那么主动。””
她透过屏幕,羡慕地看著躺在床上,不停扑棱著修长双腿的雾奈,轻声叹了口气,“如果-躺在上面的是我就好了。”
虽然体验不到,但看看仍然解渴。
就在羽贺澄夏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脸颊越来越滚烫,贝齿快要将手指咬破时。
宫泽眼中的余光不经意间警见了放在床头桌上的狸猫毛绒玩具,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站起来,拿著毛绒玩具,扔到了一楼的洗衣机里。
随著点开洗衣机按钮,屏幕中的画面360度旋转,接著便是被水淹没,最后直接黑屏了。
黑屏前,依稀听到两人的对话声。
“辰君,你怎么拿著毛绒玩具离开了?”
“没什么,看到玩具脏了,强迫症犯了,先扔洗衣机里洗著,我们继续。”
然后视频里只剩下刺耳的轰鸣声。
20秒钟前···
“快了,就差一点点了—”羽贺澄夏目不转睛地盯著屏幕,忽然黑屏了,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混蛋,让我看完啊,可恶!”
我裙子都掀开了,你给我看这?
啊?
短发高冷少女随手把平板扔在床上,左臂抵在额前翻了个身,屈膝的双腿缓缓舒展开,呈‘大’字躺在床上。
“呼—.—·喜欢傲娇嘛——.不愧是你啊,变态男孩。””
仰视著乳白色的天花板,漂亮的桃花眼逐渐迷离,思绪飘到五年前-——
自从上次被变态少年偷看后,那一段时间,虽然有星乃同学解围,但羽贺澄夏仍然格外注意宫泽辰的风纪,连上厕所都盯著。
“喂,西瓜头变态,你的拉链没拉,扣两分。”羽贺澄夏一本正经地写著违规记录。
高中的宫泽长长的发稍遮住了额头,由于不经常打理头发,发型确实像半个西瓜皮扣在头上一样。
发型是影响颜值的重要因素之一,如果高中时期的宫泽换一个时尚发型的话,说不定,就不能称之为班级小透明了,而是沉默寡言的高冷帅哥。
“呢---风纪委员长同学,我叫宫泽,不是西瓜头变态。”宫泽不想和凶巴巴的风纪委员扯上关系,赶紧低著头离开了是非之地。
一身制服的羽贺澄夏轻哼一声,“哼,变态,不会放过你的。”
一周后,临近期末考试,大家都紧锣密鼓的复习著,根本无暇顾及社团活动。
铃声响起后,大部分人都回家复习,仅有少部分人留在学校里,宫泽在社团里偷懒到关校门才出去。
昏暗的天空,突元下起倾盆大雨,雨水浸湿了羽贺澄夏的制服,皮鞋踩著水汪,跑向车站。
躲在车站雨棚下,少女用力拧著制服上的雨水,“真糟糕,衣服都湿了,好难受。”
“啊啾—.”
羽贺澄夏打了个喷嚏,本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让家人接她回去。
却发现手机落在教室里了,雨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哗啦啦的水声愈加愈烈。
羽贺澄夏孤零零地坐在车站的长椅上,随著时间增加,感觉身体越来越冷,
大脑昏昏沉沉,喃喃自语:
“倒霉,偏偏今天感冒了,今年六月份,绝对是我的倒霉月,先是被变态偷窥,又被雨淋—”
忽然,耳边响起一道儒雅随和的声音。
“风纪委员长同学,我都解释了多少遍了,那次是不可抗力。’
宫泽撑著新买的雨伞遮在羽贺澄夏的头顶,以前那把雨伞被她送给星乃同学了,“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妙,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变态,你想干什么?难道想趁著我虚弱,在空无一人的车站,脱下湿漉的皮鞋,舔我的——.””
羽贺澄夏打了个寒战,双手交叉抱住肩膀,脸上的厌恶和唾弃毫不掩饰。
“不是,我真不是变态,算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就算跟你解释100遍也没用宫泽不顾羽贺澄夏的挣扎,将她虚弱的身体抱了起来,两条手臂支撑著羽贺澄夏的身体,右手撑著雨伞。
“混蛋,变态,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要敢趁机对我动手,不会放过你的。”
羽贺澄夏挣扎著,扑棱著两条腿,虽然她是被外人誉为“绝望暴龙”的存在,但内心仍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好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下趟班车因为台风停运了,我送你到附近正常运行的车站””
宫泽觉得自己就是劳累的命,能清晰感觉到风纪委员长同学的身体滚烫滚烫的。
不过,他主动抱起风纪委员长同学,算不算摸老虎屁股?
躺在那个男人怀里,羽贺澄夏快要睡著了,蒙胧的视线打量著西瓜头。
她尝试伸手拨开男人的刘海,终究虚弱无力,手抬到一半,垂落了下去。
“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宫泽愣了愣,差点没回过神来,风纪委员长同学竟然没有喊他“变态”。
思绪回到现在,羽贺澄夏揉了揉太阳穴,又想起几个月前在车站重新遇到宫泽的那一天:
“”..—都是因为‘变态’产生的交集呢?”
以宫泽的视角来看,他跟羽贺澄夏的交集,肯定是五年前被风纪委员长查违禁物品的那一天开始。
而以羽贺澄夏的视角,她是在更衣室被宫泽偷看,然后捉变态的过程中认识这个低调男孩的。
可是谁能想到五年后,她在电车上捉到的变态痴汉竟是五年前那个男孩。
可惜,当时,羽贺并没有立刻将完成蜕变、阳光师气的宫泽,与五年前的西瓜头变态联系起来。
“五年时间了-—-辰君可能早把那件事忘了吧---真以为我分不清游戏和现实-—
北“不是“希尔”是宫泽,恰恰是宫泽是“希尔”,嗯-—-应该是这样—”
羽贺澄夏翻了个身,捡起平板电脑,输入应用解锁密码,打开今天下午在浴室里的视频。
用唾沫润湿了一下手指,刚想有所动作,突然,屏幕上弹起两条消息框。
是桐岛樱怜发来的消息,两人从以武会友,逐渐发展成了网上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桐岛樱怜:“澄夏,最后一只猫咪送出去了,好耶。
前几天,桐岛樱怜和雾奈在小巷里发现了一群流浪猫,两人把每只猫的样子都拍了下来。
然后樱怜带回家画成卡通海报,准备用贴海报或发传单的方式,吸引爱猫人士收养。
羽贺澄夏回来后,积极参与了此事,那些流浪猫,本来就是她喂的。
她偶尔会戴猫尾巴扮演猫咪,所以爱屋及乌,对这些毛茸茸的动物没什么抵抗力。
但她有自知之明,根本不会带回家养,毕竟她自认为在家里连自己都养不活。
一不会做饭,二懒得打扫卫生,在家里的日常一般都是--躺尸、打游戏、打游戏、躺尸。
羽贺急需一个懂得做饭、会打扫卫生、能陪她玩游戏、满足她小癖好的男人这男人到底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羽贺澄夏打字回复道:
“嗯,我会给每一家收养猫咪的家庭寄几袋猫粮,樱怜,你和你男朋友的进程怎么样?’
桐岛樱怜:“羞涩.jpg,我觉得我们感情上已经进步了一大截,澄夏呢?今天,和你老公约会的怎么样?”
羽贺澄夏:“他还有点放不开,不过,我已经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
桐岛樱怜:“加油啊!我们互相鼓励,希望你能得到真爱。’
羽贺澄夏:“你也是,丘比特.jpg”
羽贺关上聊天框,她对桐岛的男朋友不太感兴趣,交谈的时候偶然得知了岛在谈恋爱,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想到两人一来二去,都知道了对方在谈恋爱,再聊格斗技术之余,恋爱成了两人经久不衰的话题。
“这时候应该没有人打扰我了吧?”羽贺澄夏用唾沫润湿了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掀开洁白的睡衣连衣裙。
忽然,消息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是凉宫美绪发的消息。
凉宫美绪:“我愚蠢的妹妹,有没有用上我的恋爱经验?’
羽贺澄夏看了一眼平板上浴室里的监控视频,回复了一个单词:
[Ni ce. ]
花开院樱妃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坐在问诊室里,愁眉苦脸地问道:“医生,我最近无精打采,连最喜欢吃的布丁都吃不下去了,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呀?”
医生一脸无语,光滑的脑袋比灯泡还亮,清咳了两声,“咳咳,你只是有点消化不良和犯花痴了而已。”
花开院樱妃闷闷不平地从医院走出来,打电话跟好闺蜜吐槽:“美绪,你知道吗?你家医院的医生简直是庸医,我得了什么病都没看出来。”
电话对面的凉宫美绪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翘著二郎腿,揉了揉太阳穴,“不能通宵看学弟的存货了,身体吃不消。”
听著电话中传来一阵忙音,花开院樱妃一脸黑线,撇了撇嘴,“哼,关键时候,连好闺蜜都靠不住。”
花开院樱妃将车停在商店街的固定停车场,徒步去公司,不巧又在楼下遇到了大山俊介。
大山俊介不好意思地走上前,故作委婉地说道:“.—-花开院学姐,我买电影票的时候不小心多买了一张,我实在是不想浪费,如果不介意—”
“电影?只有一张?那算了—”花开院樱妃十分讨厌这个大山俊介,自从上次两人在咖啡厅遇见,这家伙就经常制造这种所谓的偶遇。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上一次已经明确告诉他了,她有喜欢的人,还是超级大帅哥。
大山俊介一听,连忙把剩下的一张票拿了出来,哆哆嗦地说道:“差点忘了,如果——.不—.不介意,你可以—··和你男朋友一块去看电影—.”
“看电影?”
花开院樱妃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接过了大山俊介的两张电影票,随手从包里掏出来一叠万元钞票扔在大山俊介怀里:
“谢谢你帮我代买电影票,不用找了,剩下的当路费。”
说完,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大山俊介,急匆匆地上楼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十分古怪,除了坐在办公桌上小心翼翼摸鱼的井上真寻,宫泽和花琦美奈子都埋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