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花琦铃音把栓剂交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掐著他的手腕,试图操控他的手腕帮花琦美奈子用药。
宫泽的手停在半空中纹丝不动,眼神异常坚定:“铃音,不要再开玩笑了,
我有妻子的人了,怎么可能帮花琦姐用药。”
“大叔,太古板了呀,医学上的事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呢?”花琦铃音用出吃奶的力气拽宫泽,硬是不能拽动分毫:
“还有-我没用过这种东西,你不教我怎么用,我也不敢下手呀—”
宫泽很想说,这东西很简单的,只需要两个步骤,开、放里边就好了。
但,他低头看著花琦美奈子难受的侧脸,终究是心软,而且确实如花琦铃音说的那样,医学上没有性别之分,只有医生和病患!
宫泽放下了芥蒂,脱下室内鞋,爬到了床上,在花琦美奈子身旁跪坐了下来。
而花琦铃音这小鬼竟然从身后楼住了宫泽,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小手紧紧的抓著宫泽的右手腕。
如小魅魔一般在宫泽耳边低语:
“大叔,手不要抖,我在旁边辅助,很快就结束了.”
花琦铃音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知道为什么,帮宫泽“欺负”姐姐让她感到刺激。
其实,她心里的情绪异常矛盾,能清晰感觉到宫泽没有将她当成女人看待,
而是当成小女孩一样哄。
所以心里才产生了“想要早出生五年”的想法,不得不让她想起古言课上无名氏写的一首句: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尘世芳华时。
君心另有所。
可能正是这种想而不得的情感,才让少女内心矛盾,不知该如何面对宫泽。
如果让她和姐姐分享感情的话,花琦铃音觉得自己有很大概率会同意,因为她和姐姐的情感难以割舍,对宫泽更是恋恋不舍。
她抓著宫泽的手腕缓缓地伸到了黑色布料下面,如银铃般动听的声音说道:
“呐,辰,我小时候有个愿望,这个愿望跟其她女孩小时候的愿望一样,那就是想嫁给一个白马王子,但我的愿望稍稍有那么一点不同——”
花琦铃音紧紧贴在宫泽背后,清晰地感觉到宫泽的心跳在加快:
“我小时候的愿望是想和姐姐嫁给同一个白马王子,这样,我们姐妹永远不用分开了,是不是很天真?”
宫泽没有心思回答花琦铃音的问题,专心帮花琦美奈子用药,稍稍一用力刚才还趴在床上昏厥过去的花琦美奈子猛地睁开漂亮的桃花眼,轻咬著红唇,似乎遭受了莫大的侮辱。
向后扭了扭头,用眼中的余光警到了宫泽那张人畜无害的表情,刚想开口训厅。
结果,宫泽身后的花琦铃音率先开口道:“姐姐,我有在后面帮忙推喔。”
花琦美奈子看了看宫泽,又看了看宫泽身后的妹妹,翻了个白眼,又昏厥了过去。
“呢--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花琦铃音一脸担忧,“姐姐不会把栓剂误认为别的东西了吧?”
宫泽一脸黑线,觉得就是花琦铃音故意的,本以为伪太妹上了大学会安分点,现在看来安分不了一点儿。
“好了,一会儿给你姐姐喂点温水,我先走了。”宫泽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都晚上八点了。
花琦铃音心里稍稍失落,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从床上下来,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宫泽口袋里露出来的半截东西。
她好奇地扯了出来,紧接著,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嘴唇颤抖著问道:“爸爸,你口袋里——-怎么有我的胖次?上面还沾著蓝色的羽毛,难道-—-漫展偷衣服的那只鸟是你指使的?”
“这胖次居然是你的?”
宫泽也很震惊,本著万一有失主找上来的前提,没有把胖次扔了,放在口袋里一直忘了拿出来。
没想到会是花琦铃音的!
那只傻鸟还真会挑人,不知道花开院樱妃有没有找到那只鸟的失主,如果真那么容易找到就好了。
花琦姐腿上并没有痣,确实是他多虑了。
花琦铃音小脸通红,回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姐姐,连忙用手堵住了宫泽的眼睛:“辰,不要看,快点出去。”
宫泽很懵,明明刚才花琦铃音还掐著他的手帮姐姐用药呢?过了没三分钟,
怎么又变成护姐狂魔了。
其实,花琦铃音之所以这么双标,是因为刚才她觉得自己没机会了,干脆和姐姐一块分享。
但,现在不同,宫泽都偷偷收藏她的胖次了,心里肯定是有她的。
嗯,明天要不要多穿一条胖次呢?
花开院家的豪宅内。
亭亭玉立的少女被五花大绑吊在房顶,眼前放著一台超大的4k屏幕,播放著保健视频。
花开院樱妃坐在沙发上欣赏著妹妹狼狈的样子,“纱英,放心,我咨询过医生,这叫认知疗法,每天给我看三小时,此外,你的所有电子产品都被没收了。”
被吊在房顶的花开院纱英欲哭无泪,想说话,嘴却被袜子堵住了,只能发出一连串的鸣咽声。
她做错什么事了?不就是抱著自家的女仆睡了一晚上吗?
女孩子贴贴是友情的象征嘛。
花开院樱妃不再搭理妹妹,转身看向东山茜子:“我让你找鸟的失主,找到了吗?”
东山茜子笔直地站在沙发后面:“没有。”
“好吧,反正我不著急,在此之前,我要教会这只笨鸟喊-—-辰君喜欢樱妃!”
花开院樱妃跟金刚鹦鹉较上了劲,拿上等的坚果诱惑鹦鹉说话。
仍笔直站在沙发后面的东山茜子脸上隐隐透著不安,她的小弟帮小姐送完药之后,就没再联系她。
东京,涩谷区,外围城区小巷内。
鸡冠头藤原虎和两个小弟鼻青脸肿地躺在原地,三辆摩托车东倒西歪,白色的暴走团披风沾满了污泥。
“姐姐--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推销三无产品了-.”藤原虎欲哭无泪,他怎么谁都招惹不过?
本来看著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走在深暗的小巷里,又昏昏欲睡,仿佛随时都能摔倒的样子,看起来很容易欺负。
可他走近才知道为什么白大褂在灰暗的小巷里最显眼了,因为她后面跟著一群穿黑衣服的打手。
耳边响起带著哈气的慵懒声音:
“埋了吧·—”
顿时,来了两个黑衣人将腿都发软的鸡冠头架了起来。
“大-—-大姐——-我们是良民,别看我们穿成这样,我们—--是守法好市民——-是好人不是混混,也不是极道,能不能放我们走?”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继续打著哈欠:“这么巧?我不是好人呢。”
藤原虎傻眼了。
黑衣人不再犹豫,直接把这三个腿软的混混装进了麻袋里,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扛著麻袋就往深处走。
从高空俯瞰,小巷深处坐落著一栋仓库,里面密密麻麻的,几乎都是穿著黑衣服的人,唯有打著哈欠的女人穿著一身白大褂。
第180章 用你的东西,玩你的……(求订阅!)
在仓库附近的那片花园中,由于前日细雨的洗礼,土地变得泥泞不堪,黏稠得好似胶水一般。
藤原虎被装在麻袋里,艰难地挣扎著,好不容易才露出一个脑袋。
他瞧见两个人正拿著铁锹轮流挖掘著泥土,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大哥,你们还真挖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推销三无产品了。”
黑衣人毫不留情地一铁锹拍在他身上,怒斥道:“闭嘴。”
藤原虎疼得面容扭曲,急忙跪在地上,做出一个标准的土下座。他不顾身体的疼痛,连连求饶:“求你们不要伤害我,莪什么都愿意做———”
藤原虎并不愚笨,他曾在极道混过,深知极道火拼引发的麻烦,警察往往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前的这些人绝非善类,就拿那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来说,她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历经无数大事,根本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然而,无论他如何苦苦哀求,挖坑的黑衣人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七海姬月半睁著眼皮,本想打哈欠,却又忍住了。她带著慵懒的声音,犹如还未睡醒一般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为我办事;二,被处理。”
一、一、
.....”
?
藤原虎连说了好几个“-”,将脑袋紧紧地在泥泞的泥土上,“我选一,不要处理我。”
七海姬月用淡漠的眼神俯视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的暴走团三人组,冷冷地说道:“你们———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混混三人组这才松了一口气。
七海姬月对著身旁的黑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临走前,似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看向心有余悸的混混三人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中的一张照片,问道:“你们—·-认识这个男人吗?”
藤原虎心想,既然已经加入了这位大小姐的魔下,自然要投桃报李,免得下次再遭罪。
于是,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当然认识,他是我们大姐大的老公。”
七海姬月把手机放回白大褂的口袋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给他们一点教训,但别太过分。”
藤原虎见两个黑衣人拿著铁锹笑嘻嘻地向他走来,连忙改口喊道:“我错了,我不该叫大姐大的,我的大姐大只有您一个人。”
无论他怎么呼喊,那个身著白大褂的女人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铁锹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惨叫一声,躺在了地上。
藤原虎至今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揍。
一位黑衣人跟上了七海姬月,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小姐,老爷叫您今晚回去一趟,说今晚家族所有人都得到场。”
七海姬月沉吟了两秒,不屑地轻笑一声:“糟老头子还在妄想争夺凉宫家的家产,我对这种事没兴趣,也不想见他,让他不要打电话了。”
晚上十点,七海姬月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全套的人体组织模型整面玄关墙都贴满了昆虫的标本,上面还挂著她和宫泽、雾奈三人一起在大学门口拍的合照。
客厅却充满了温馨的气息,与普通家庭无异。
这里没有放置沙发,但有一块鹅黄色的地毯,上面摆放著许多可爱的毛绒玩具。
墙上挂著一个超大的屏幕,可以用来打游戏。
七海姬月坐在卧室的办公桌前,手中拿著那张挂在玄关处的三人合照。
她的眼神复杂,思绪仿佛飘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那些和宫泽、雾奈一起度过的日子,有欢笑,有争吵,也有温暖的瞬间。
她从抽屉里拿出剪刀,轻轻地将宫泽从照片上剪掉。
照片中只剩下她和雾奈。
刚回到家准备休息的宫泽,突然感到背后涌起一股浓浓的恶意。
这种感觉让他心中不安,却又说不出具体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