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澄夏歪了歪脑袋,一头雾水地说道:“做傻事?我做什么傻事?”
宫泽的视线移向守在门口的井上真礼,心里有种MMP的感觉。
井上真礼站了出来,一脸担忧地解释道:“羽贺部长在墙上留的遗言—.—”
“什么遗言?”羽贺澄夏怎么不记得自己写过遗言了?她还没和宫泽生宝宝呢,才不想这么早就死。
“就是———·-就是——.—说“我走了,在我们相遇的地方离开”
!
“哦,那个呀,那个是桐岛樱怜小说的台词,她邀请我过几天去孤儿院表演舞台剧,便请了三天的假——.——”
“想著,我从来没演过,在家里找不到状态,加上我是九王子高中安全顾问的身份,所以就来这里念台词了·—.””
说著,羽贺澄夏举了举手中的小说,小说封面上赫然印著几个大字:“懦弱少女与路人学长舞台剧”
“听-—----那客厅里用来上吊的白色绳子,和满地的毒药是怎么回事?”井上真礼看向宫泽和花开院樱妃的眼神,莫名有些愧疚。
羽贺澄夏撩了撩头发,将剧本放在了桌子上,“绳子是买来准备让辰君绑我的,至于地上的药——..都是调养身体的中药———.”
她将手糊在脸上,如狩猎者般的视线从上到下打量著宫泽,最后视线定格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舔了舔红润的嘴唇:
“可惜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满足辰君了,等我用中药调理完身体,我们可以如鱼得水地从早享受到晚——.”
宫泽眼皮直抽搐。
花开院樱妃玉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委屈巴巴地凝视著井上真礼。
愧疚与尴尬的情绪弥漫在井上真礼心里,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一切都是她的脑补。
脑补不可怕,但脑补错了甚是可怕。
她闭上眼睛,郑重地对著花开院樱妃鞠躬道:“实在是抱歉,我错怪你了,
我知道道歉没用,所以请你打我一巴掌吧!否则我会过意不去!”
花开院樱妃手高高抬起,井上真礼闭上眼晴,并没有躲闪,可脸颊非但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有人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耳边响起花开院樱妃温柔的声音:
“你妹妹经常在我们办公室提起你,你是一个好姐姐,也是澄夏的好闺蜜,
这是一场误会,谁都没有过错,要怪就怪今天的布丁不够甜好了。”
井上真礼抬头凝视著花开院樱妃,眼眶逐渐被泪水沾湿,泣不成声道:“谢谢你,狐狸————.不,花开院小姐你是个好人。”
就在这时,花开院樱妃感觉头有点晕,紧接著眼中的世界颠倒了起来,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五年前二年级A班教室里的天花板。
脑海的最后一个想法竟然是吐槽九王子高中教室里的天花板五年了未曾有任何变化。
眶当一声<
花开院樱妃摔倒在地,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脸颊有些红,当然不是被打的,中午被打的那一巴掌的红肿早就消下去了。
凉宫美绪生病后丝毫没有避讳她,甚至吃布丁的时候,两人还交换了布丁。
再加上刚才跟著宫泽一路狂奔,再强健的身体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况且懒散的她身体本就不健壮。
花开院樱妃闭上了眼睛,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以及守在床边趴著睡著的宫泽。
她支撑著身体坐了起来,将宫泽的脑袋抱在了怀里,滚烫的小手轻抚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呐,白,买走你一次,要多少钱?”
“五万—..”
第203章 雾奈:原来我才是小三!
五万?
这么少吗?
花开院樱妃在脑海中迅速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资产,目前帐户上的现金约有25
亿,这意味著她能够购买白君五万次。
一年365天,倘若一天一次,岂不是能与白君相伴136年?
“先来五万的———”说著,花开院樱妃从口袋中掏出五张万元大钞,狠狠地扇在了白君脸上。
她又从口袋里拿出厚厚一叠钱,不停地扇著宫泽的脸颊,以大姐姐般的口吻说道:“是不是很想要?”
白君贪婪地点点头。
“那就要看你的推背感如何了———”
花开院樱妃一把扯住白君的领口,凝视著那诱人的锁骨,低头咬了下去·—
花开院樱妃的卧室内。
粉色的床铺周围站著许多人,有宫泽、凉宫美绪,还有花开院家的女仆东山茜子。
他们无一例外都异地看著躺在床上,一边说著梦话,一边抱著枕头啃咬的花开院樱妃。
“大小姐———花开院小姐是不是饿了?把枕头当成零食了?”宫泽问道。
凉宫美绪摇了摇头:“饿谁也不能饿著吃货,东山。”
“在!”东山茜子向前一步应道。
“给吃货准备点食物,我们先走了。”
说著,凉宫美绪欲拉著宫泽回家烫头,宫泽还在担忧昏迷不醒的花开院樱妃,想等她醒来再回去。
最终,大小姐妥协一步,让东山茜子收拾出来一间房间,准备就近和学弟卿卿我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开院樱妃从睡梦中醒来,嘴角仍残留著口水,且怀里的枕头已被她的口水浸湿了一角。
迷迷糊糊地从床上以鸭子坐的姿势起来,宽松的睡衣从光滑白皙的香肩上滑落,敬开的领口半遮半掩著傲人的宝宝食堂。
只能说井上真礼评价的“罪恶的身体”是十分中肯的。
长著如此诱人的身体,却不会使用,只能说白白浪费了。
花开院樱妃用手揉了揉蒙胧的双眼,带著起床气问道:“..—茜子·白君是不是来过了?白君呢?”
东山茜子笔直地站在卧室门口,瞅了一眼隔壁房间的方向:“莪去隔壁房间测试学弟的推背感,这是凉宫大小姐的原话。”
花开院樱妃立马清醒了,只想郁闷地蹲在阴暗的角落里画圈圈,极其卑微地叹了一口气:“.——·茜子———你说我是狐狸精吗?”
“不是。”东山茜子回道。
“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败犬,一种是狐狸精,比起败犬,我宁愿当狐狸精——.—”
花开院樱妃一边郁闷地说著,一边缓缓地靠近墙边,把耳朵贴在墙上,如果仔细听,仍能听到对面轻微的喘息声。
她又想到中午的那一耳光,寻求安慰般说道:“嗯,雾奈也是败犬。”
宫泽和凉宫美绪离开花开院家的时候,夜色已然降临。
“学弟,听闻你明天要去孤儿院表演舞台剧?”
凉宫美绪三步并作两步跳到路边花坛的台阶上,张开双臂保持平衡,如走独木桥一般向前走著。
“大小姐也要去?”宫泽下意识脱口而出。
“呢——-”凉宫美绪脸色稍稍郁闷,“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而且我可不想和腹黑女见面,学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掉进腹黑女的圈套———.—”
宫泽嘴角轻微抽搐,仍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半温柔半调侃地说道:
“大小姐的话真让人感到丁暖—·
比起学妹的危害性,大小姐的进攻手段显然更胜一筹,与其防著学妹,还不如提防大小姐,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防不住就是了。
听到学弟的调侃,凉宫美绪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羞红起来,用粉嫩的小拳头捶打了一下宫泽的肩膀,用傲娇的语气轻哼了一声:
“哼.—谁允许你在外面评价我了?”
“不是,大小姐你误会了,我是说大小姐的语言让人暖心————”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日后发烧,不找你了。”
“真的?”宫泽的语气中明显带著惊喜。
凉宫美绪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恶狠狠地否决道:“假的。”
哼哼哼,学弟这时候又表现出开心的模样,她越不会让学弟得逞,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逃走。
夜晚九点半。
宫泽家门外的门铃叮咚作响,响起一道咖喱风味的日语:
“谁要的意大利香肠和蘑菇?还有双份的奶酪披萨。”
宫泽打开门,接过了快递员手中的外卖,今天没来得及做晚饭,所以订了双人份的外卖。
“老公—---我明天也想去孤儿院表演舞台剧,可惜明天公司要正常上班,成为课长后虽然工作轻松了不少,相反责任也多了不少,我不能对不起跟我一起干的姐妹们·—”
雾奈穿著粉色的睡衣躺在沙发上,手里捧著漫画书,两只洁白的小脚担在沙发帮上,白皙、圆润的脚趾并拢在一起,看到精彩的部分,就会分开。
“”.—-池上前辈是不是成为你的下属了?”宫泽好奇问道,他之前听池上梓在社交帐号上说过。
雾奈像受了刺激的小猫咪一样,嗖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她现在处于感情敏感期,对除七海姬月以外的同性有著超乎想像的敏感。
“池上前辈啊,还是那么小小的,很可爱,辰君该不会还在惦记著池上前辈对你的告白吧?”
面对雾奈咄咄逼人的提问,宫泽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怎么可能?而且池上前辈大学对我的告白只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而已,不要当真啊-———
雾奈赤脚踩在地板上,手里抱著宫泽买的漫画书,嘟了嘟嘴:“那也不见得。”
“话说老公要表演什么舞台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白马王子与七个矮公主?”雾奈暂时抛开池上梓的问题,好奇问道。
“姬月,没和你说吗?”
“没有—”
“我表演《懦弱少女与路人学长》的男主角。”
“有点期待了,如果我能去的话,一定要当女主角!”雾奈兴冲冲地说道,
可一想到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对戏,心情就有些小郁闷。
一会儿一定要在社交帐号上嘱咐七海姬月,让她盯著点其他女人。
不要有吻戏!
不要有吻戏!
不要有吻戏!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翌日,清晨的空气清新宜人,阳光温暖明媚,令人心旷神怡。
青山孤儿院的活动大厅内。
七海姬月一如既往地穿著白大褂,手里捧著桐岛樱怜写的剧本,桐岛樱怜在剧本中夹杂了不少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