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羽贺澄夏拿著那条白绒绒的狐狸尾巴,贴了过来,宫泽甚至能听到羽贺澄夏沉重的喘息声。
不出意外应该是兴奋的。
“辰君,能帮我装上尾巴吗?”羽贺澄夏面无表情说出来不知廉耻的话,明明语气那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般。
宫泽眼角抽搐,摇了摇头,这几天在大小姐与学妹之间左右回旋,差点忘了还有个女变态。
“原来如此-”羽贺澄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辰君不想让义戴,那肯定是想自己戴了。”
眼看羽贺澄夏要扒他的裤子,宫泽连忙摇头,他知道对付羽贺澄夏这种思路不同寻常的人,根本不能用常理的办法。
宫泽沉吟了几秒,冷声说道:“今天不想玩cosplay,突然想玩捆绑游戏了...”
羽贺澄夏眼前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游戏?
好巧不巧,房间里还真有绳子,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银白色的箱子,那是消防箱,里面不仅有绳子,还有防毒面具和小型的灭火器。
羽贺澄夏乖乖的将里面的绳子递到了宫泽手里,趴在地上任由宫泽捆绑。
宫泽也不客气,手里拿著绳子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各种捆绑方法,他还是选择了传统的龟甲缚绳子穿过羽贺澄夏的腋下,缠绕过宝宝食堂,在肚子上形成菱形的形状,然后将手绑到后面,紧紧得一拉绳子。
绳子瞬间勒紧·——
大腿上的绳子像包粽子一般陷了进去—
感受著身体带来的轻微疼痛。
“真是人渣一样的男人———
“是不是之后也要像对付雾奈那样,趁著我不能动,绕到后面——.”
“听著我求饶的声音,猖狂大笑—””
宫泽一脸的黑线,“我这是第一次,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还有,我绝对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
他真的害怕门外的雾奈听见这里的动静,看了眼地上掉落的狐狸尾巴,想了想,将它拿起来,堵在了羽贺澄夏嘴里。
“呜呜呜—”
“呜呜呜—”
羽贺澄夏倔强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猜的果然没有错,辰君变态的手法好熟练,仿佛与生俱来一般,真是羡慕老公现实中的妻子。
羽贺澄夏本以为宫泽会绕到她身后,开始品尝正餐。
谁知道宫泽做完这一切之后,没有丝毫动她的打算。
他拍了拍手掌,对著羽贺澄夏歉意的鞠了个躬,
“—-抱歉,我骗了你,我根本没有玩捆绑的打算,我对雾奈是一心一意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宫泽离开了这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一个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粽子。
由于手脚都被绑住了,羽贺澄夏只能像虫子一般扭动著,因为嘴里堵著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如果翻译成正常话,就是:原来如此,捆绑加放置---不愧是伟大的希尔大人。
越来越让汪酱兴奋了。
看著宫泽离开的背影,羽贺澄夏皱了皱眉头,辰君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这座寺庙的前厅是传统的和式房间,每一间房都用传统的白色纸门相隔。
别说方向感不好的人,就算方向感好的人在周围全是一模一样纸门的情况下,也会搞错房间。
宫泽随意的打开一个房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地上没有蒲团,也没有雾奈,不是他刚才进来的房间。
他又打开了第二个房间,与前一个房间不同,房间里有一个屏风,白色屏风里面有一道窈窕的身影。
透过屏风,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影子坦然自若地坐在蒲团上,给人一种超脱世外的感觉。
宫泽试探著问了一下,“请问您是这里的尼姑吗?”
在屏风里面休息的凉宫美绪挑了挑眉毛,透过白色的屏风看著外面的那道身影,眼里的情绪闪过烦恼、疑惑、迟疑、最后是肯定。
外面的人无疑是学弟了。
今天早晨才见到他,没想到又在寺庙里遇见了?
学弟,我们还真有缘分呢?
凉宫美绪竟然产生了与羽贺澄夏一样的想法,故意压低嗓音说道:“这里是禅室,是静修的地方,施主不妨坐下,慢慢的说-—”
虽然大小姐做出了跟羽贺澄夏一样的选择,但是她有屏风这个天然的优势,
想著二妈妈浅尾弥生子的姿态,刚才还很随意的行为举止变得端庄了起来。
凉宫美绪嘴角微微上扬,产生了浓厚的恶趣味,故意压低嗓音说道:“前世今生,轻如鸿毛,施主有什么话不妨说给我听听。”
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也绝对想不到今天会第二次遇见假尼姑。
谁能想到会梅开二度?
反正宫泽是没有想到,他已经将屏风里面的凉宫美绪当成了寺庙真正的主人,不过刚才把人家女儿捆成那样,现在又恬不知耻的很找人家开导,会不会有点不好?
一想到心中杂乱的思绪,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盘腿坐在蒲团上,深吸一口气,看著眼前的屏风,如面壁思过一般,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尼姑·?式叉摩那——我有罪。””
凉宫美绪轻声问道:“什么罪?”
宫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欺骗了妻子,背著妻子与其她女人发生了不知廉耻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脑海里想的是桐岛学妹,毕竟跟大小姐还有羽贺澄夏的关系还没有到很亲密的那一步。
但是学妹不同,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如果再得寸进尺一下孩子都能有了。
宫泽愧疚的低下了头,沉声说道:“我忏悔,请问式叉摩那,我该怎么做?
向妻子坦白一切?还是继续隐瞒?可是我不想隐瞒了—.”
“每次睡前看著妻子甜蜜的笑脸,我都在后悔,后悔态度为什么不能强硬一些,为什么不能干脆利落的拒绝?”
“但我还害怕伤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心—”
这里的一另外一个女人”指的是桐岛樱怜学妹。
凉宫美绪坐在屏风后面听著宫泽的忏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明显会错意了。
学弟还是挺善良的嘛,竟然还为她著想。
大小姐心里的恶趣味越来越强烈了,“我有办法让你的心平静下来·—”
宫泽异,“什么办法?”
“按我说的做,躺在地上--闭上眼晴-不要想其它事,想像自己身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
宫泽顺著尼姑的要求躺了下来,闭上了眼晴,刚想进入幻想状态,突然感觉软软的东西坐在了他的腹肌上。
“不要睁开眼晴—··会影响清修的—.”
宫泽刚想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
这是正经的寺庙吗?
这真的是正经的尼姑?
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在脑海里。
第95章 嚣张的大小姐(3600,求订阅!)
凉宫美绪从坐著的姿势蹲了起来,起脚尖,肆无忌惮的侵略目光欣赏著躺在地上的学弟。
指尖轻轻撩动学弟的衣衫。
宫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在肚子上滑动,瞬间觉得不对劲,刚想睁开眼,眼睛就被长长的布条遮住了。
耳边响起尼姑平静如水的声音,“这位施主,请不要打断修行。”
“这真的是修行?”宫泽听闻禅修是盘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进行静修,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用手指撩拨人肚皮的修行呢?
有点痒。
还有点冰凉。
“对的,施主请不要担心外边的人是您的妻子吧?”凉宫美绪眼中的余光警了一眼门后面的身影,明知故问的说道。
因为刚才宫泽走过了两个房间,从南边的房间走到了东边的房间,所以在这个位置上能清晰的看到雾奈的侧影。
她面向南边的房间焦急的等待著,手护在心口处,还有些担忧。
宫泽轻轻点头,“嗯。”
“与其让太太在外面担心,不如在这里解决心里的烦恼。”
凉宫美绪的声音在房间里余音绕梁,一直在宫泽耳边环绕。
宫泽沉默了几秒,认为式叉摩尼应该不会对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做坏事。
见到学弟拥簇的眉头舒缓了下去,凉宫美绪起脚尖,像螃蟹一样移动著,
缓缓的向前。
直到低头便能看到学弟英俊的师脸时,停了下来。
冰凉雪白的手掌在学弟脸上划过。
宫泽眼前虽然被一层单薄的布遮著,但也并不是完全的黑暗,透过薄布能看到蹲下来低头看他的身影。
身影很模糊,比透过屏风的时候还要模糊,但因为与之前相比,这道身影近在尺,宫泽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种香味清雅迷荡,空灵而柔雅,绽放出柔美的气息。
宫泽紧皱著眉头,已经猜到尼姑是谁了,刚想起身。
没有给学弟反抗的机会,凉宫美绪轻轻撩动浅色的长衫,光滑细腻的小腿没了长衫的遮挡,随著起脚尖,腿部的肌肉线条在抖动著,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身后的一大段长衫随意的拖在地上。
白嫩的小脚被白色的短袜包裹著,因为只有脚尖接触地面,白色的脚底板处在悬空状态,仿佛下一秒便能落下来。
宫泽刚坐起来,遮住眼晴的布条滑落下来,但并没有看到光明,反而更加昏暗了,脑袋被长衫遮住了·——
“学弟,我们真是有缘分呐—””
凉宫美绪隔著一层布料,按著宫泽的脑袋,声音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在修行—·解决你心里的烦恼—”
“$#......”!
宫泽张开嘴,强硬的斥责大小姐。
“嗯--”凉宫美绪鼻音发出一声轻哼,透过一层布轻轻抚摸著宫泽的头发,
“学弟—不要这样说话—””
“会很累的—”
房间的格局很奇怪,中间是接待客人的大厅,正南还有东面、西面都有房间,用的是同样的纸面相隔,且每两个相隔的房间都能互通。
雾奈跪坐在蒲团上,漂亮的桃花眼目不转睛的注视著南面的纸门,刚才辰君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已经过去15分钟了还没有出来。
答疑解惑,排忧解难需要这么长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