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我为王 第229节

  宋和平心想,看来游击战这东西是永远都不过时,被卷入这种战争模式里,

  即便是全球军事科技最领先的老美也不得不直接被拉到了一场低水平的拉锯战中不胜其烦。

  很快两人跟著琼斯中尉上了车,车子驶出机场后,很快进入了坎大哈城市周边。

  宋和平从车里望出去,到处一片荒凉景象。

  坎大哈不是首都喀布尔,这里的形势更为紧张。

  当初入侵阿富干时候,美军是联合北方联盟残部从北面和东面两个方向打进来的,学生军武装一路退守,要么进入兴都库什山脉,要么就往南方撤退,因为那里毗邻波斯和巴铁,毗邻地区多为山区,得益于前苏联时代入侵时候留下来的山体工事,哪怕是美军使用大型钻地弹,仍旧无法清剿掉这些地区的游击队。

  来之前,宋和平也知道阿富干这个地方一直很穷。

  连年的战争让这里早已经是满目疮,用穷来形容阿富干已经略显苍白。

  坎大哈城没有一丝现代化城市的痕迹,宋和平看到的只是一幅充满战争痕迹和人间苦难的画面。

  街头巷尾的断壁残垣见证了无数的战斗和破坏,城市的建筑大多已经被摧毁,只剩下一些残破的墙壁和倒塌的屋顶。

  街道两旁,曾经繁华的商铺和民居如今已成为废墟,瓦砾遍地,杂草丛生。

  一些建筑物还残留著弹孔和爆炸的痕迹,仿佛在诉说著战争的残酷。

  偶尔能看到路边出现几个浑身脏兮兮的本地人,妇女穿著那种连体宽松的波卡罩袍,看到宋和平他们的车,眼中闪过恐惧,连忙停下脚步尽可能靠到路边。

  如果说伊利哥给宋和平的感觉是混乱,那么阿富干给宋和平的感觉就是绝望。

  车子开了几十公里,终于进入了位于坎大哈西面的一个军营。

  军营的外围依旧是常见的艾斯科防爆墙,不过这里更为谨慎,他们用防爆墙堆了两圈,在两道防爆墙中间创建起一条通道,入口处的车辆要先开进入口,然后顺著这条由防爆墙构成的人工通道再进入第二个入口后才能真正进入军营。

  所有进入军营的入口前面都做了回形减速带,并且设置了至少两道岗哨,第一道是用来进入的车辆和人员是否有危险并核实身份,第二道还要重复查验一次身份,确保无误后才能进入。

  由此可见,这里的美军比伊利哥那边的日子更难过。

  如此严密的安保程序,很显然是用血的教训换来的经验。

  军营里头多数是板房和帐篷,这里就像一个小社区,和伊利哥的军营一样什么都有。

  宋和平看到有些没有出勤的大兵甚至在营区里头玩上了橄榄球,有些则在帐篷外架起了沙滩椅,干脆把这里当做海滨沙滩,晒起了阳光浴。

  车子穿过军营,往东北角前进。

  最后在一个相对僻静的铁门前停下。

  琼斯中尉回头对俩人说:“到了,下车吧。”

  两人拿著行李下车。

  宋和平站在铁门前打量著这片安静的区域。

  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区域,用铁丝网围起来,有专人把守入口,仿佛是一个独立于整个军营的小王国。

  在铁丝网后头,宋和平看到了许多板房。

  里头大约有十多栋板房建筑。

  负责守门的卫兵一看就跟外头那些美国大兵有些区别,他们的装束上没有单位标记,戴著墨镜,耳朵上扣著特种部队常见的拾音降噪耳机。

  宋和平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美军打交道了,他很清楚这种完全没有标识的家伙一般都服务于某个特别的军事单位。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家伙到底隶属哪个单位,也没兴趣知道。

  美军的特种部队和秘密单位实在太多太多,即便外人知道的也只是一小部分,很多甚至连内部也不是很多人知道它们的存在。

  看到琼斯中尉,两名守卫主动打了招呼然后打开铁门。

  进门的时候,宋和平小声对米斯特说:“我怎么感觉这扇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

  “他们是ISA的人。”米斯特小声道:“没错,这里就是地狱,欢迎来到地狱。”

  琼斯将两人带到一个小帐篷前,指了指道:“接下来几天你们就住在这里。

  》

  宋和平看看周围,这里除了有板房外,还有一些帐篷,最奇怪的是在中间的空地上居然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正当两人拿著背囊打算走进帐篷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凄惨的哀嚎。

  声音嘶哑如破锣,听起来就像喉咙都喊破了那种调调。

  宋和平猛地回头,看到两个穿著沙色T恤和迷彩裤身材壮实如牛的大兵一左一右架著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长袍男人从其中一间巨大的板房里走出来。

  长袍男人挣扎著哀求著,说的话宋和平听不懂,估计是阿富干本地语言。

  不过能猜到是哀求他们手下留情的意思。

  一看就是被折磨到受不了那种。

  长袍男几乎是被拖著走的,一直走到的那个巨大的铁笼子前,然后过来一个大兵将笼子打开,两个壮实的大兵像扔垃圾一样将长袍男扔了进去,当一下关起了铁门,无论对方怎么哀求,也不管不顾扭头就走。

  周围的卫兵和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甚至没人多看一眼,仿佛这一幕太正常不过。

  不久后,从那个板房里走出一个金发女人,大约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高头大马身材丰,人长得颇有欧美传统美人的风情那种。

  金发女有著小麦色的皮肤,和那些男兵一样穿著短袖T恤,宋和平能看到她手臂上的三角肌和胧二头肌,非常“健美”那种。

  “啧啧!”

  宋和平忍不住发出感慨。

  心想谁特么做她老公,恐怕没两下子是镇不住这头大洋马的。

  “这女人,极品啊!”

  一旁的米斯特小眼睛里流露出精光,就像一头夜间里游荡在郊外猎食的野狼。

  “我艹!”

  宋和平低声道:“你这么重口味?”

  米斯特说:“你年轻,懂个屁!”

  一副老成持重过来人的口吻,让宋和平很是不爽。

  也就比自己大个七八岁,装什么装啊!

  金发女走出仓库大门,脱下了手上的一次性胶手套,将它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对左右两边的男兵说:“今天进展不错,他应该还能熬一天,明天肯定能突破了。”

  说著,目光朝著宋和平和米斯特这边投过来。

  米斯特立马挺了挺遥感,让自己变得更挺拔一些。

  女人似乎注意到了两人,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她来了。”

  米斯特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头。

  “小子,待会儿学著点。”

第212章 强势的女指挥官

  “你们就是这次要去金新月做渗透的那两个人?”

  金发女来到了两人面前,用一种打量牲口的自光将两人上下扫了一遍。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宋和平的脸上。

  靠近了宋和平才看清楚这女人的皮肤是真的粗糙,在阳光下都能看到一个根根金白色的汗毛如同初春地里的麦子一样茂盛。

  尤其是西方人种的五官非常突出,那个又高又尖的大鼻子,让人有种随时可能戳到自己脸上捅出个窟窿的感觉。

  他看了看旁边的米斯特,这货已经流露出作为一匹合格种马该有的表情了,

  宋和平觉得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下,他现在就上去跟人调情。

  还来还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自己眼中的暗黑料理,在米斯特眼里可能就是圣诞大餐。

  “没错,我们就是这次行动的主角。”米斯特伸出手:“我叫米斯特,他就是宋和平。”

  金发女伸出手来,和米斯特握在了一起:“我是尼基少校,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这次的行动也是由来指挥。”

  “哇噢!”米斯特眼珠子比之前更凸出了:“我是万万没想到我们的行动指挥官居然是个漂亮的女士。”

  米斯特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给面前的金发女人灌迷魂汤了。

  在他看来,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起夸赞更能令女人沉迷的了,甜言蜜语就像美味的巧克力一样,让女人很难具备抵抗力。

  不过他的甜言蜜语似乎没起到任何作用,尼基看起来波澜不惊,眼神里都没有一丝波动。

  她就像一个集训教官一样向宋和平和米斯特下令:“你们刚来这,我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安顿好自己,之后琼斯中尉会带你们去吃晚饭,到时候我们开个碰头会,顺便把整个行动简单给你们做一个介绍。”

  之后她将目光转向琼斯:“这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了,看著他们,别让他们到处乱跑,尤其不能离开营地以免遭遇危险,我可不想看到行动还没开始而执行任务的人就先挂了。”

  话音落地,尼基转身就走。

  宋和平本以为米斯特遭受这么冷淡对待会死了那份撩拨别人的心。

  可没想到这货意犹未尽地盯著尼基远去的背影,就像评价一道已经摆在自己面前的菜一样感慨道:“宋,你看到她的那个翘臀没有?我打赌,上面能立一个酒杯。”

  宋和平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著这头种马,以前他以为米斯特只是夸夸其谈而已,俩人在摩苏尔引导攻击“猎杀者”的那个晚上,无聊的时候米斯特跟自己吹嘘过他繁杂而光荣的情史。

  当时宋和平以为这货就是口花花,并没当真,毕竟身为一名精锐特种部队的成员,怎么可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真是高估米斯特了。

  这货能打是不假,但好色更不假。

  “我#,你还没死心啊?”

  在宋和平看来,尼基对米斯特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按说此时的米斯特就应该知难而退才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贼心不死地来了句:“有挑战,我喜欢!”

  俩人进了帐篷里把东西安顿好后,坐在简易的单人床边闲聊起来,主要的话题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ISA的人在这里关押的是什么人。

  很显然,这是一个秘密审讯场所。

  它又不同于CIA很多秘密营地,CIA的秘密营地通常不会放在军营内部,他们会选择在军营附近,然后由自己的GRS分队来保护安全。

  这样做的原因是CIA历来和军队之间的隔阁,多年来各种合作中产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件降低了双方之间的信任度。

  CIA信不过军方,很多事情他们并不愿意军方知晓,所以宁可冒险脱离军队的庇佑自行创建营地,哪怕在战区也是如此,

  而ISA则完全不同。

  他们喜欢将自己的营地设置在军营里头,占据其中一个区域作为自己的基地,采取相对隔离的封闭措施,然后独立工作。

  聊了一会儿,琼斯中尉走了进来。

  “走吧,吃饭了。”

  两人见状停止了对话,起身跟著琼斯走出了帐篷。

  琼斯带著两人穿过营地,中途宋和平忍不住去看空地上的那个铁笼子。

  笼子旁边此时多了个大兵,拿了个椅子坐在笼子旁,也没拿什么重武器,腰里的枪套里插著一支手枪,手里拿著一个牛肉汉堡,地上放著一大瓶矿泉水,大口大口吃著汉堡,喝著水,目光没离开过笼子里的那个长袍男。

  长袍男人双手抓著铁笼柱子,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由于从板房拖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沾了不少灰尘,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像条流浪狗,双眼盯著那名看守手里的肥美多汁的牛肉汉堡,眼里全是饥渴难耐的崩溃。

  宋和平大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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