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密密翻了个白眼。
出成绩了。
惦记蒋博的人，不止大密密一个，荣欣达最近也是人心浮动。
可以理解。
荣欣达前前任一姐周讯出走华宜，前任小花旦大密密，也出走聚变传媒。
还有曾大美，最近也签到聚变传媒来了。
人心欲动呀！
李芹是荣欣达力捧的新人，但她也感觉到，荣欣达最近有后继无力的迹象。
自从新版《红楼梦》杀青结束之后，荣欣达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样的主控项目了。
共同出资说的好听是联合出品，但实际上，就是拦路收钱。
钱还是给老板收的，她们艺人并没有分润太多。
说白了还是打工人。
既然如此，李芹想着，为什么不能换个地方打工。
说不定...工资还能高点。
她跟蒋博没有交集，不过曾大美在荣欣达的时候，俩人关系还挺不错。
魔都，华山路。
李芹比曾大美更熟悉一些。
多年的戏校生活，她没少在老魔都的这些地界来回。
“莉姐，这家咖啡不错，尤其摩卡，甜而不腻。”
两人刚进咖啡馆坐下，李芹就开始推销起来，仿佛这家咖啡馆是她开的一样。
“还要不要体形了！”
曾莉反应很大，从开始唱戏，到后来进入中戏，她从事的都是演艺工作。
对演员的形体，有个最起码的要求。
甜食好吃，但她已经戒了很多年。
咖啡都只喝美式。
冬天冷的时候，还一度喝过热的美式。
比中药难喝！
也确实有利于减肥！
到底，两人还是点了一杯摩卡。
李芹坚持的。
曾莉也有心动，没忍住就同意了。
加了巧克力和奶油，确实味道不一样，曾莉一口就爱上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
曾莉咬着吸管问，用力有点过猛，吸管上都是她留下的齿痕。
“好久没见，想你了呗！”
李芹跟曾莉撒娇道，她也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自从曾莉离开荣欣达之后，李芹就再也没主动约过她。
一是为了避嫌。
当初周讯离开的时候，荣欣达的艺人，除了二李同样控制不住的陈昆，还跟周讯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之外。
其他的艺人，都没敢再公开联系过周讯！
“少来，有事儿说事儿。”
曾莉根本不吃这套。
尤其这段时间，这小姑娘都没主动约过她一次，就足以看出来，李芹这个人并不简单。
“你在聚变传媒待的怎么样呀？”
李芹旁敲侧击的问。
“挺不错的呀，公司给安排了不少角色。你是不是也想过来？”
曾莉来之前，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刚才李芹的问话，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被你看出来了。”
李芹还有点不好意思。
“以后有话直说就行，演员这个行当，对于咱们来说，到底就是份工作。”
曾莉比李芹看得透彻。
名利场，名利场，如果你不图名的话，那就图利。
“我知道了，莉姐。”
李芹十分受教，这也是为什么曾莉之前那么喜欢她的原因。
小姑娘长得好看，同样也是戏校出身，还是下一代杜丽娘的当然人选。
如今有进入演艺圈。
让有类似出身的曾莉，感觉像是看到自己年轻时候。
可惜，李芹没有抓住机会。
“想进聚变传媒没问题。”
曾莉看着窗外，人来人往都在为了生计奔波，叹息道：“不过之前你推脱的事情，最好能给公司一个解释。”
这里面还有一桩公案。
当初李兵兵被蒋博安排，去接触荣欣达的艺人，重点关注的就俩人，李芹和曾莉。
那时候不管是李兵兵，还是蒋博，都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李芹的身上。
演员是有职业寿命的。
曾莉20岁才上中戏，毕业都 24岁了，而且一直没什么代表作品。
不像李芹一上来就是《红楼梦》，而且还是戏份颇为吃重的薛宝钗。
关键是，这一年她刚满 18岁。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该怎么选。
可问题是，恰恰就是李芹出了问题。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
当初跟聚变传媒接触过一段时间之后，婉拒了李兵兵的邀请。
然后才有了后来的方向调整。
“当时婉娘……”
李芹正要解释，曾莉就一抬手阻止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说实话，我还得感谢你。”
说到这里，曾莉的语气有点落寞，不过她掩饰的很好，很快就调整过来。
“感谢我？谢我什么？”
“如果当初你答应了蒋董的邀请，我能拿到的待遇，肯定没有现在优越。”
曾莉一直很明白，她的性格，不适合在演艺圈唱主角。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大青衣本来也不是主角。
“莉姐，我想进聚变传媒，你可以帮我引荐吗？”
李芹鼓起勇气，终于开始正面面对。
曾莉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姑娘，缓缓点头。
鹏城也是传统的票仓。
在羊城路演结束后，剧组就转战到这里。
也是蒋博路演的最后一站。
作为导演，他应该跟剧组一直一起，跑完一线之后，再跑完整个二线的票仓。
但问题是他不仅仅是导演。
路演结束当天晚上。
蒋博宴请剧组所有工作人员。
简单走个流程之后，他就退席了。
“老板，咱们去哪儿？”
上车之后，小朱就问蒋博。
“去港岛，你证件都带了吧？”
来鹏城之前，蒋博就已经嘱咐过小朱了，让她把该带的证件，全都带一带。
“都准备好了。”
小朱拍了拍副驾上的包：“咱们去港岛干什么？”
“工作上的事情，你注意保持低调。”
蒋博叮嘱道。
一路无话。
四季酒店。
蒋博到的时候，余骁已经等候多时。
另外还有伊凡卡。
俩人在一楼大厅寒暄。
看到蒋博进来，俩人赶忙起身迎上来。
“好久不见。”
蒋博张开胳膊，伊凡卡就抱过来。
“你也太狠心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