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文豪生活从家庭自卫开始! 第187节

  那条跟了她一天的尾巴随着她身体的下压微微收缩。

  金属与蠕动的肌肤摩擦带来面红耳赤的接触感。

  特别听到龙川彻洗澡的声音,武田真妃感觉自己呼吸微微粗重。

  那本《飞鸟集》被龙川彻随手扔在了床上,这本书是武田真妃最喜欢的诗集之一。

  ——

  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

  手指从男生留下了的字迹上划过,武田真妃感觉自己的心尖有些发烫。

  烫意从心尖流淌,流向四肢百骸。

  她明确知道那不是发热带来的后遗症,而像是心底有种东西溢满出来了。

  在雨夜,在顶楼,在玻璃窗前。

  “在他去给我买药的时候?”

  武田真妃蹙眉,疑惑的又将书翻了一页。

  水珠弥漫,气氛安静。

  龙川彻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橘黄色的床头灯亮起。

  昏黄的灯光在雨夜像是一条飘摇的小船,武田真妃侧躺着早就睡了过去。

  “不是有洁癖么?”

  龙川彻看着合衣而睡的女人笑了笑,什么不敢碰我,现在还不是怕了。

  给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加盖上一层被子,发烧的人最好捂出一层汗。

  雨夜安静沉寂又好眠。

  在龙川彻躺在床头,打算借着灯光再翻译一两句外文的时候。

  有一具白皙又滑溜的身体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第219章

  玻璃上的雨点有些密集,坠落的时候也像是某种鼓点。

  女人移动的时候光滑的肌肤与白色的床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怎么了?”

  自己的被窝里突然钻进来一个人,龙川彻来回翻了翻书页问道。

  这常务大人上次还背对背睡觉,这次跑一个被窝里了。

  “睡不着。”

  声音隔着棉絮有些沉闷感,龙川彻随手将书页翻到第三页的《渺小宇宙》: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睡不着就数羊。”

  龙川彻捏着下巴,泰戈尔的《飞鸟集》是最难翻译的译文之一,诗歌本就情感丰富,更何况还要跟上那个大文豪的笔触。

  这句话直译过来是:

  ——

  世界在爱人面前卸下了它广袤的面具。

  ——

  它变得像一首歌一样小,像永恒的吻一样小。

  龙川彻想了想将它改成:

  ——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将它浩瀚的面具揭下;

  ——

  它变小了,

  ——

  小如一首歌,

  ——

  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翻译讲究信雅达原则,可以不用拘泥于原文形式,让它更具美感。

  “睡不着,你帮我数。”

  女人的嗓音沙哑,奏出几分浑浊感,龙川彻被逗乐了。

  “你是怎么好意思.”

  龙川彻扭头想说两句调侃的话,但是话音僵浮在了空气中。

  “你没穿衣服?”

  男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看到一旁掀开的白色被子,还有女人好像蝉翘一下褪下的衣物。

  羊绒的大衣,纱纺的连衣裙,以及.

  龙川彻的喉咙又上下滚动了一下。

  “热。”

  女人的语气有些湿呼呼,黏答答的,龙川彻不知道对方是因为生病还是其他。

  窗外的闷雷声突然变得很大。

  阴雨声也在脑海里好像电弧般跳动。

  龙川彻深深吸了口气,把泰戈尔跟他的《飞鸟集》丢到了一边。

  啪嗒一声床头灯熄灭的声音响起。

  龙川彻躺下的时候,有什么热滚滚的东西就缠了上来。

  “这是什么意思,常务大人。”

  武田真妃的体温像是融化的热可可,龙川彻感觉炙热的丝滑感溜进了自己的衣袍里面。

  顺着雨水,顺着鼓点,一路往下,撬开自己的衣袍,搂上了自己的腰。

  “热啊,我不是说过了么?”

  软绵绵的巧克力在自己身前化开,龙川彻感觉自己喉咙口有些发紧。

  他顺势搂住了女人的腰,把脑袋埋到了对方的脖颈里面。

  一股子香馥幽兰的味道。

  “热你抱着我干嘛?”

  “你凉。”

  这种借口比‘我的手表会发光’还要离谱。

  龙川彻的手从下往上,合住对方的蝴蝶骨将对方往自己身上按了按。

  挺翘变成了圆盘。

  在女人的闷哼声中龙川彻笑着问:

  “是不是更凉快了?”

  龙川彻的浴袍早就解开了。

  武田真妃感受着肌肤上的滑蹭感本来发烧的身体更热了。

  “还可以。”

  女人的嘴巴有不服输的倔劲,她枕着枕头,抱着妹妹的男人。

  “龙川彻。”

  像是不满意现在这个姿势,她扯过龙川彻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底下。

  “我梦到过你。”

  可以听到女人轻微的呼吸声,龙川彻歪了歪脑袋。

  “梦?”

  龙川彻看过不少书,其中跟梦有关的就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里面说人的一生要做大概十万个梦,光怪陆离玄奇复杂。

  龙川彻不觉得一个梦有什么好说的。

  “那那种梦。”

  常务大人有些羞耻,白净的脚趾紧紧蜷缩着,连身后的尾巴都好像往里面缩了一点。

  “那种梦?”

  龙川彻愣了愣,然后浮现一个感兴趣的笑容。

  “那种梦是哪种梦?”

  只有尾巴的常务大人,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女人做了什么梦十分明显,但是龙川彻却想听她自己说出来。

  都说春梦了无痕,本来十分羞耻的常务大人却要把自己最羞愧的一面展现给龙川彻。

  原本是这样的,说的时候也有些紧张。

  不过听着男生在她耳边念叨“常务大人,到底是什么梦啊。”“这么说我算是你梦中情人?”

  武田真妃突然不紧张了。

  黑夜里看不清对方眉飞色舞的表情,但是武田真妃却精准的找到了上次留下来的痕迹。

  龙川彻感觉肩膀上被人刺了一下。

  像是小小的啮齿类动物。

  女人合上龙川彻肩膀上的肉咬了一口。

  “梦中情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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