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开车送吴越去机场，在候机大厅，他拿出一张工商银行存折。
“这里是862万，你不愿意要美元，我把钱存到银行里，以后做你想做的事，不用为生计奔波。”
“我不要。”吴越嘟着嘴。
“拿着。”他抱着她：“人生道路几十年，舒服一天是一天，对你可能有些惭愧。”
顾长青叹口气：“我也没办法。”
她眼含热泪，收下存折，拎着行李箱向他挥手告别。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嘴里哼着歌“咱老百姓，今天高兴……”
汽车停在华城酒店门前，李宗恒带着一个年轻人过来。
“顾总，这位是高阳，京城大学中文系的，刚毕业没多久。”
“哎。”顾长青问：“小高，你怎么没去蔀委工作？”
“顾总。”高阳低着头说：“我老家是农村的。”
“农村咋了？”他笑着看向高阳：“如果你想留在京城，我帮你说句话，可以走仕途。”
高阳确实心动了，他想了想……，顾长青能帮自己一时，帮不了一世，在京城没背景和人脉，最多到正科。
“我还是想跟着顾总工作。”高阳笑着说：“跟着您能学到很多。”
这川娃子说话好听，情商也不错，不愧是高材生，长的也英俊。
“你今年多大？”
“我是1972年10月出生，还不到23岁。”
“宗恒，那你就带着他吧。”
“好。”李宗恒点头应着。
他们走到酒店会议室，pony马、雷君、乔治、张近东他们都在。
“咱们公司最近要招聘一些工作人员，据可靠消息，一个多月后，微软推出Windows 95，等本杰明回京城，让他兼管长讯投资。”
“咱们要投资金山。”
顾长青看向雷君：“听说你认识求伯君。”
“是。”
“到时你牵线，咱们投资金山一笔钱。”
“好的，顾总。”雷君笑着答应下来。
“三个月前，京城成立一家IT咨询、产品公司，叫博彦科技，过几天咱们投这家公司，Windows 95推出后，我联系微软公司，国内汉化交给这家公司。”
“到时咱们长讯开发社交软件，名字我都取好，叫QQ，这个pony马还有张近东，你们负责。”
“等QQ开发出来，争取10月1日，国庆节这天上线。”
“到时我会整合公司，你们的职位有变动。”
“明年2月，长讯科技开启第一轮融资。”
乔治插话道：“顾总，公司账上还有1700万美元。”
顾长青笑了笑：“这钱够什么用的？国内推广需要很多钱，为此我还要拍一部电影，推广QQ这款社交软件，明年3月QQ在日本、韩国、港澳台上线。”
“以后的互联网，掌握用户，就掌握资产。”
“是！”
“是！”
众人点头应着。
“刘伟还有李宗恒，你们留在京城，选18到22岁之间女演员，身材高挑，眼睛大大的，性感一些的。”
“到8月初，我回京城，把女演员定下来。”
“明白。”刘伟笑着回道。
顾长青突然想到曾梨，他筹备《霸王别姬》时，记得她在戏曲学院学京剧。
曾梨身材高挑，眼睛大，就是这雷不算大，她饰演杨桃挺合适的。
“你们去戏曲学院问一下，有一个叫曾梨的，备选人有她一个。”
“好的。”
散会后，顾长青坐车回家休息。
………
翌日，中午。
李宗恒、高阳他们到家里汇报。
“顾总，原来戏曲学院确实有个叫曾黎的，她是1976年9月出生，长的也挺漂亮，今年毕业回湖北剧团了。”
“那就叫她到京城面试。”
顾长青补充一句：“你们选演员，别动手动脚。”
“哦。”李宗恒秒懂，顾总这次选女演员，也要选女朋友。
在京城的事办完。
第二天，上午。
顾长青坐飞机返回哈尔滨，刚下飞机就感觉凉快，零上25度，比京城气温低5度。
周文博、张国强他们在机场迎接他。
“顾总，这次《珠海》可掏上了，国内票房能打破《真实的谎言》票房记录。”
“别高兴太早。”顾长青露出低调沉稳的笑容。
走出机场时，他告诉张国强：“明天给杜斯曼打电话，叫他带着几个优秀管理层，尽快到哈尔滨。”
“好的。”
坐车到道外华城酒店，顾长青站在窗前，看着江景，唐宇把他衣物整理出来，都挂在衣柜里。
坐在沙发上，顾长青叫张国强坐他旁边。
“这次咱们要派1200人到柏林、匈牙利、斯洛伐克体验工作与生活，这些国家的奥迪汽车工厂员工们，也要到哈尔滨和魔都工作和生活。”
“顾总，国内的人到国外后，他们不回来怎么办？”
“这也不是坏事，能回来十分之一就行，员工想安家落户在国外，公司尽力帮他们办。”
“德国人、匈牙利、斯洛伐克人想要落户在国内，也尊重他们个人选择。”
“咱国内女人就便宜他们了。”张国强说着。
“要有自信嘛。”顾长青点上一根烟：“女人喜欢外国人，这是她们个人选择，只要不违法乱纪就行，咱们不多管闲事。”
可能一些男人感觉国内女人找外国老公，自尊心受到打击，坚决反对，顾长青认为没这必要，东北男人可以就近娶俄罗斯、韩国、日本、朝鲜女人。
像广西和云南的男人，也可以娶越南和缅甸女人。
“我给你交个底。”顾长青握着张国强的手：“华城汽车CEO，我准备让杜斯曼接任，你和老郑担任高级副总裁，负责华城面包车，奥迪汽车CEO还是让德国高管接任，我只做董事长。”
“今年华城汽车整合后，明年在开曼群岛注册，然后减少负债，开始融资，接受龙江人民年金、摩根大通、德国商业银行、美国先锋领航投资。”
“两轮融资后，预计1998年在美股纳斯达克上市。”
“想要打开市场，就要给美国人一些利益。”
“我明白。”张国强点头。
顾长青站起来说：“我会给你和老郑争取1%华城汽车股份，给杜斯曼1.3%股份，德国奥迪汽车高管分0.7%。”
“谢谢顾总。”
张国强心里清楚，华城汽车1998年在美股上市，到时市值最少100亿美元，1%股份就有1亿美元。
他跟着顾总这几年，荣华富贵、身份地位，都获得了。
………
李宗恒给湖北剧团打电话。
“请找下曾梨，我是华视影视文化副总裁李宗恒。”
曾梨毕业后到剧团工作，她几乎没有演出机会，值得欣慰的是，有一个爱自己的男朋友。
他也是剧团演员。
听到有人打电话找自己，她小跑着去接电话。
“喂，你好。”
“我是华视影视文化副总裁李宗恒。”
“华视影视文化？”曾梨感觉有些陌生，问道：“有事吗？”
“顾总正在筹备新电影，想邀请你到京城试镜，差旅费由公司出。”
“谁是顾总？”曾梨问着。
“华城集团总裁、华城汽车CEO，华视影视文化董事长兼总裁，长讯科技董事长兼CEO，三大电影节大满贯得主……顾长青。”
前面一大堆名头很唬人，后面听到顾长青名字，曾梨心跳的怦怦快。
她见过顾长青，五六年前在京城，当时戏曲学院的校长和老师们陪着他选演员。
后来《霸王别姬》在戛纳国际电影节获得金棕榈奖，曾梨还买电影票看过两遍。
“这是真的吗！？”曾梨有些不敢相信：“顾导演找我演电影。”
“现在还没定演员。”李宗恒告诉她：“有很多女演员到京城面试，你们只是备选，最终拍板还是顾总定。”
“好！”她笑容灿烂：“我什么时候去京城？”
“过几天吧，顾总回家乡休息，演员们先到京城，住五星级酒店，机票和食宿，都由公司出。”
“好的，我马上就去京城。”
曾梨刚放下电话，男朋友出现在她身后。
“谁打来的电话？”
“京城打来的。”
男朋友目光凛厉：“我问你是谁？”
“华视影视文化副总裁电话，顾长青导演筹备新电影，邀请我去京城面试。”
“不要去！”男朋友冷着脸说：“姓顾的是花花公子，他肯定对你图谋不轨。”
“你想多了吧。”曾梨翻个白眼：“顾导演见过这么多美女，他图我什么？”
“图你年轻，图你漂亮，他三十多岁，想老牛吃嫩草。”
“切！”她转身走开，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