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视频里是见过陈戎和孙甜甜的,也从武氏妙珠那里知道了这三人是喜欢钱的高丽人。
但是现在陈戎问他的这个问题,明显是分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阮文江。
“你认识我?”陈戎也反应过来了,
“那你就是前天晚上跟我们视频的本人了。”
阮文江继续说道:“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了你!”陈戎说道。
“什么问题?”
“阮志公在哪?”
阮文江瞬间不说话了。
他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三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陈戎看向孙甜甜:“时间不多了,直接出绝招吧,让他尽快开口。”
“好嘞!”
孙甜甜掏出匕首,一刀将阮文江的左耳切下来,塞进了他嘴里。
“很多人一辈子都咬不到自己的耳朵,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
“唔唔.”
陈戎和马元转过身去。
惨嚎声响起。
孙甜甜的声音冷静中又带着兴奋,不停地念叨着。
“你知道用刀子从你的这8个指缝里面劈下去,一直劈刀胳膊肘是什么感觉吗?”
“来,咱们先从左手的大拇指缝开始吧!”
“啦啦啦,啦啦啦,你的手要开花啦!”
“啊!!!”
“杀了我吧!杀了我!”
“别急啊,这才第一刀,你还有8个脚趾缝呢,咱们腿上也要开始咯!”
“我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不会说的!”
“你可千万别说,我还没玩够呢!”
“啊!!!”
“住手,我说!我说!我父亲在山水庄园!”
孙甜甜停下动作。
陈戎看了一眼面板,分析结果:谎言。
“继续吧,他在撒谎。”
阮文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
孙甜甜瞬间感觉自己的专业遭受到了挑战,直接将阮文江的睡裤给扒了下来。
“你他妈的敢耍我?”
“老子要把你这个老乌龟的那条尾巴剁下来,塞进你的屁股里!!!”
说着,孙甜甜弯腰一把扯住,扬起右手就要下刀。
“他在第七郡的金色港湾二期18栋!”阮文江脱口而出。
分析结果:真话。
陈戎立即转身,举起手枪,噗!
爆头!
“走!”
“你受伤了!”
楼下,宋秋水看见陈戎胳膊上的绷带吃了一惊。
“小伤。”
陈戎说完就上了车。
宋秋水连忙拉住车门:“阮文江呢?”
“死了!”
“那阮志公的位置问出来没有?”
“问出来了。”
“在哪?”
“让你的上司联系我们的军方。”
“你什么意思?”宋秋水的脸色变了。
其他三个伙计立即伸手摸向了腰间。
“别动!”马元举枪对着外面,“动一下就把你们全杀了!”
陈戎看向宋秋水:“阮文江的死讯很快就会传过去,说不定阮志公会转移,你们可要快一点。”
“你!”宋秋水有一种被白嫖了的感觉。
嘭!
车门重重关上,孙甜甜一脚油门,汽车冲出底库。
“处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们是聋了吗?没听见他们说的吗?”宋秋水咬牙切齿道,
“给部长打电话!”
“是!”
车子驶上马路,接到等在路边的卢森宝后,一路向着海边冲去。
“你的伤要不要紧?”卢森宝问道。
“没事,还能撑得住!”
陈戎拿出卫星电话,将阮志公的位置发给了01。
“阎王,我们已经抓到了阮文江和武氏妙珠。”气齐春雨的声音在耳麦里传来。
“怎么处置他们?”
“直接杀了。”
“明白!”
汽车在飞驰,陈戎在路上又重新换了一次绷带。
他知道自己的伤要赶紧处理,不然等到发炎感染的话后果很严重。
半小时后,车子直接开到了一个废弃的码头,一艘渔船已经等在了岸边,另外五名队员正在和红姐聊着天。
四人上了船,红姐将拴在桩子上的绳子解开,不满地说道:
“早说你们从老家来的不就行了,我肯定全力配合啊,还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真是的!”
“我们瑚涧人在外面最看重同胞感情了!”
陈戎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你啊,红姐!”
红姐把绳子甩到船上,挥挥手:“顺风!”
两小时后,渔船驶入公海,一艘军舰立即靠了过来。
军舰上的医护人员迅速帮陈戎的伤口简单处理一遍,随后陈戎就被送上了直升机。
早上六点,陈戎已经躺在了江城军区医院的手术室里。
医院楼下的停车场里,一名中年男人下了车,骂骂咧咧地关上车门,掏出一根香烟点着。
“亓主任!”
一个小护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亓天脸色难看。
“病人已经到了.”小护士小声说道。
亓天一下子就火了:“到了就到了,我抽支烟的功夫他还能死了不成?”
“我调到你们这不到半个月,光是天都没亮的急诊都出了两趟了!还他妈每次都是我休息的时候!”
小护士低着头不敢看他:“院长一直在催.”
“催什么催?”亓天一脸不耐烦,
“别说是院长了,把老子惹烦了,就是许总发话都不行!”
小护士眼睛红了。
亓天看到了越发烦躁,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地往里面走。
出了电梯,几个助手已经等着了。
“病人什么情况?”亓天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
“是枪伤。”一名护士说道。
亓天一怔,动作快了几分。
很快,准备完毕的亓天进了手术室,其他人立即各就各位。
“什么部位?”
“左小臂穿透伤。”
亓天看向伤口,脸色变了一下,喃喃自语道:
“点338?这是被AW系的狙击枪给打的啊!”
亓天已经对这个病人开始感兴趣了。
“咦?”
“这伤口是谁处理的?”亓天好奇问道,“还挺专业啊。”
助手们都摇摇头。
“是我自己处理的。”陈戎的脑袋被蓝色的手术布蒙着,声音有些瓮声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