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如画纸的美景让人恨不得细细钻研。
蒋南孙的心跳的很快。
闺蜜朱锁锁就在房间里,两人眼下这副样子万一被朱锁锁给撞破,那可就是再无回转的余地了。
“韩硕,我们别在客厅待着了,好不好?”
“对不起,不好。”
韩硕席地而坐,盯向眼前的蒋南孙:“给我重新复现一遍,你刚刚的行为。”
“韩硕,你……”
“你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开门哦。”
韩硕右手按到门上,仿佛随时会用力推开。
这样的角度和力度推下去,房门一定会重重地砸到墙头,发出厚重的响声,吵醒屋里的人。
蒋南孙不敢再有迟疑。
然而这时异变陡生。
蒋南孙头皮发麻,眼睛瞪大,却又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下应该会吵醒朱锁锁吧?
就在她都认命的时候。
韩硕在最后一刻出手,居然还给稳稳接住。
“好好好,你呀,总是能给我点小惊喜,这该是什么味道的呢?”
“别!”
蒋南孙面皮发烫。
这跟闻那里有什么区别。
“走吧。”
韩硕没有再逗蒋南孙。
“去哪?”
“去你们那。”
“我能……”
韩硕打断:“显然不能,我还要看呢。”
蒋南孙企鹅走
她感觉自己以后在韩硕面前再无尊严可言。
“韩硕,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离开了最危险的地方,蒋南孙打起了商量。
以前没有确凿把柄,韩硕都敢悍然展示,震慑蒋南孙,现在抓了现行,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凭什么?”
“以前还说我怎么怎么样,结果你私底下就是这副丑陋的面孔,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蒋南孙跟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耷拉下脑袋:“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敬茶干嘛?”
蒋南孙都快哭出来了。
还在酣睡的朱锁锁就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丝毫不敢放松,只想赶快把韩硕哄好,安稳地送出去。
“那你说要我怎么样?”
“我都说过一遍了,复现给我看。”
“好吧。”
蒋南孙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但是当她复现时,她感觉自己的心理很奇怪,居然隐隐有几分愉悦。
也更快了。
“太漂亮了。”
这是韩硕第一次用漂亮来形容。
蒋南孙羞愤难当:“够了吗?”
“我说话算话。”
韩硕什么都没做,转身离开。
也不对。
他带走了一个小小的物证。
“太漂亮。”
哪怕是离开了现场,脑海里的震撼仍旧难以忘怀。
就是美妙的溶洞景观都没有那里漂亮。
彷佛是艺术品一样。
朱锁锁有一个特点,哪怕前一天是再累,隔天早上都会准时醒来准备早餐。
下楼。
朱锁锁看了眼手机的转账消息。
昨晚她睡着以后,韩硕偷偷给她转了三万块。
“得给他弄点好吃的。”
“锁锁。”
途中不少街坊邻居向她问好。
这次都不说什么露肚脐对身体不好了,也不说什么这样以后不好找好人家了,全是在追着她问韩硕考试的事。
但其实更多的是这些人在互相聊,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
“真是考了状元分?”
“那还能有假?我告诉你昨晚全是进口车,什么奔驰,什么宝马,乌泱泱的一片人来拜访人家。”
“这还是摸底考试,以后真考了状元,那得是学校、区里来人了。”
“韩家真是出了一个好孩子,两夫妇在那边也能放心了。”
朱锁锁买了三份小包子,正要扫码付款,卖包子的街坊立马绕桌出来。
“今天就当是我请客了。”
“那不成,王叔,您起早贪黑赚的也是辛苦钱。”
朱锁锁坚持扫码付钱。
有些人情没必要硬欠,否则事后不知道会给韩硕带回什么呢。
九流 ling 一二六 二七玲
“好孩子啊。”
“我从小看他们两个长大,两个孩子郎才女貌,以后一定会是我们弄堂最让人羡慕的一对了。”
“哼~”
·· ·······求鲜花··· ······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不是骆老太婆还能是谁?
以往哪怕是心里觉得恶心,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朱锁锁都要问候对方一声。
但是昨晚那一幕彻底让她心寒了。
人怎么能坏种到这种地步?
也就是人家不是来找韩硕麻烦的,但凡真的是来找麻烦的,她和蒋南孙都要遭殃。
她看了眼骆老太婆,直接避开人,绕了过去。
骆老太婆不干了。
一向都要对她低眉顺眼,好好问候的人突然把她当空气,这怎么能忍受?
她站在原地,阴阳怪气:“白眼狼~”
朱锁锁理都不理她。
不敢咬人只敢吠吠的狗,你回头只会恶心到自己。
“喂不熟的东西~”
骆老太婆气不可遏。
她骂骂咧咧来到小摊前。
以往都会热聊两句的老姐妹们纷纷避绕,犹如是躲避瘟神一样,打着眼色离开。
“什么人嘛~”
她冲卖包子的老王喊道:“老王,来一笼小笼包。”
老王摆手:“没了,没了,你到别家去看看。”
“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这不是还有吗?”
“我不卖你了,行不行?”
现在是移动互联网时代,微微的出现让中老年人也能触网。
几乎只是一夜间韩硕考了状元分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弄堂。
同样地,骆老太婆恶心人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被人指了出来。
以前,大家看不过去顶多说两句。
毕竟不是自家事,没有出头的立场,也没有出头的必要。
现在,人家韩硕眼看着就要起势了,随时有可能要鲤鱼跃龙门。
.. ..... ....
这个时候不说留个好眼缘吧,起码不能恶心人。
最最简单的就是不能再跟骆家来往。
“你,你,这不是欺负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