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做到K10了，而且还是在京州升的K10，这已经说明了苏澄在商业上的智慧和实力。
“诶疏月姐，你觉得他带来的那个助理怎么样？”
“嗯……看起来也很富贵。”
江疏月觉得张烊文是那种有气质但没气场的男生，并且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我可要提醒你啊疏月姐，你可别被他清秀的外表给骗了。”
“没听懂。”
“没听懂就对了，我跟你说这种人都是后天的暴力狂，尤其在床上可狠了，他们最喜欢玩SM和刺激的虐待。”
“别看他们外表清秀帅气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就是斯文败类，喜欢虐待自己的伴侣。”
“只有实施这种行为才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江疏月：？？？
顾静妍最后还补充：“就算他现在不是，他以后也有成为这种人的潜质，或者他身边的人就是施虐狂。”
这是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吗？
她才和苏澄见了一面，顾静妍怎么就跟她说到床上的事情了，这也太尴尬了。
长得好的男生背地里就全都是施虐狂？
江疏月感觉顾静妍是小说看多了，连潜质都出来了……
“你这话跟我说就算了，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
“让人家听见你指定要被开除了。”
“知道知道~”
“我先不跟你说了。”
江疏月还是去了苏澄的办公室。
顾静妍看着她的身影觉得江疏月已经犯花痴被苏澄给迷住了，她只能默默地叹口气。
……
江疏月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办公室门口：“张助理，苏总在办公室吗？”
张烊文看到江疏月过来立马站了起来：“在的在的。”
“我方便进去吗？”
“呃，我先给你问一下。”
“好。”
张烊文没当过助理，但他看影视作品里面的助理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尤其是他们帝豪这种职务和等级比较森严的集团公司。
他在晟跃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样子，所以有样学样。
张烊文从桌前绕了一圈走到苏澄办公室门口，替江疏月敲门询问：“苏总，江主管找您。”
办公室内传出苏澄的声音：“进吧。”
办公室内的声音是正常的，但碍于办公室比较大距离门有一定的距离，以及门的隔离，所以显得声音沉闷了许多。
张烊文轻轻地握住门把手替江疏月拉开了门，示意她直接进去就行，自己就不进去了。
江疏月向张烊文微笑示意，随即便进了苏澄的办公室。
“江主管，有事情吗？”
江疏月微笑着向苏澄表达着善意：“呃，没有没有。”
她解释道：“苏总，这间办公室还没有人用过，我们前两天也才收拾了一下，所以想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别的需要，或者我们再布置一下您的办公室？”
苏澄这间副总裁的办公室面积很大，但陈列特别简单，只有桌子、茶几、沙发，还有书柜之类的，看着有点死气沉沉。
“我想的是假设有客户需要您亲自接待的话，可能会有一些影响，苏总您的意思呢？”
苏澄环视一周，也确实有点影响。
就这个桌子苏澄就不习惯，他喜欢大桌子。
这个桌子太小了而且不符合人体工程学，自己工作的时候椅子的把手刚刚卡住中间的位置，这就限制了苏澄的坐姿，只能把脖子往前伸一段距离才行。
“换张桌子，换个舒服点的椅子，其他的布置你看着来就行。”
“好的苏总，那您有什么指定的品牌吗？”
苏澄想了想：“Cocobolo吧，椅子随便。”
“布置的风格呢？”
“你来决定。”
“好的。”
江疏月把苏澄的需求记下来以后便去操办。
苏澄没就这张桌子，也没坐椅子，而是找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接了一点点水以后坐在了沙发上。
这个水不是喝的，而是充当烟灰缸用的。
苏澄倚着沙发点上一支烟。
借助尼古丁，苏澄进入心流状态，开始思考起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老东西这次的一些操作。
首先还是老一样，老东西给他施加的经济压力，套取自己手里的现金存款。
这一次老东西用的是给自己在老家买房准备婚礼这个借口。
在这个时间点买房，虽然不是最高点但也差不多了。
现在买也是特别傻逼的。
因为就算根据他这位在京奋斗的小镇青年来说，也不会在老家买房子的啊！
他特么常年在外工作，大概率就要定在大城市了。
你在老家给我买个房干什么，摆着看啊？
还特么买很贵的大平层。
买什么大平层啊草！
我说要回老家发展了吗？
老家有啥产业？
让苏澄在老家开个典当寄售行，跟那些县城里没坐牢的中年社会渣子去竞争啊？
什么买房，筹备婚礼，都是扯淡。
具体买没买苏澄都不知道。
澳岛这地方的消费比京州还要高一两个档次呢！
苏澄需要在这个超高消费的地方解决食宿问题，并且还要每个月按时给老东西交“房贷”，还要存钱。
这个东西苏澄已经看穿了。
老东西总能变着法的从他手里要钱。
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给自己上经济压力。
这个是很好看出来的。
另外一个值得分析的是老东西给自己上的精神压力。
澳岛这地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距离京州远，俩地儿隔着两千多公里呢！
至于为什么不让自己把秦奋带过来。
苏澄猜测，老东西很有可能是想让自己陷入一个“无友”的境地。
澳岛或者什么岛其实都无所谓。
反正就是没有任何熟悉朋友的那种状态。
要是叶黎和秦奋都跟自己一块儿来了澳岛，那就不叫发配了，而是换了个地方工作。
张烊文为什么能被允许带过来？
苏澄分析可能有几个原因。
其一，张烊文身份特殊，他也是富家公子。
其二，张烊文跟苏澄的关系不像他跟叶黎和秦奋那样熟。
客观来看，他和张烊文也就一般同事水平，还没有到交心的地步，所以带还是不带都无所谓。
带着还能方便他们一起监控，还能很好的给老张一个交代。
如果让苏澄一个人来的话，那苏澄有可能会起疑。
同时也是为了打消苏澄的疑虑，让苏澄感觉自己这次是真的升职了，从而产生一种高预期的心理落差感。
经济压力随便你上，苏澄不会接招的。
对自己吝啬，不舍得花钱？
不可能！
我该住好房子就住好房子，该吃水果就吃水果。
苏澄的那瓶酒还能卖点钱呢！
问就是龙若璃给他的酒，这锅让龙若璃背去吧。
至于心理落差。
苏澄本身就没那么高的预期，也就不存在心理落差。
随便老东西怎么折腾。
他早就已经看穿了。
唯一让苏澄觉得有点膈应的是这个KPI业务要求。
你要说业务额十亿，那还能争取争取。
利润十亿？
你特么搁这儿玩呢？
澳岛就这么点人口，支柱产业还是博彩和旅游，哪儿有什么案件啊？
苏澄刚刚已经问过江疏月了，RK成立两年处理的案件还不如晟跃一个月处理的案件。
难道说他还得自己去拉业务？
那份传真上用的货币单位还是本地的，换算成RMB还得乘以1.2。
大概就是十二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