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钦佩。
“经济效益。不给团队增加麻烦，建议以后都这么来唔——”
挣扎着分开后。
“你干嘛呀~”
面色酡红的孙曼抱怨。
“我尝尝你这小嘴上是抹了蜜还是毒，叭叭叭的。”
许幸轻笑道。
“……我看你是对那两个忍不住了，要找我做代餐。这几天我总算看明白了，甄怀薇她每天神秘兮兮得在打什么算盘，你也怎么就顺杆爬唔——”
孙曼好气。
又被吻住了。
许幸这人就是这样，喜欢耍赖，还是堵住别人的嘴耍赖。
努力挣扎。
竟然比预想中更轻松的挣开了。
正要开口吐槽。
就看到许幸朝她的身后笑道。
“走什么啊，昨天她都看过你，你现在看看她怎么了？”
一回头，看到了甄女士。
孙曼心里吓了一跳。
要是被听到了……但许幸刚才应该挺及时的。
其实孙曼对她们一家三口也没什么大意见，感觉人都还可以，只是跟许幸拌拌嘴而已
然后孙曼才反应过来，许幸提到了昨晚。
真的是……
起身就要离开，又被甄女士拉着手坐了下来。
“早就想和妹妹聊聊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呀？”
许幸其实给甄女士讲过自己和孙曼现在的状态。
但昨晚孙曼眼中的震惊木然，还是让甄女士相当意外，她就想着看看有没有机会让他们“破冰”？
“我没事，是他有事。”
孙曼笑了笑。
刚好有电话响起，她就出去接了电话。
甄女士只好问许幸。
“还是你感觉时机不成熟吗？”
“只是也没必要通过上床证明什么吧。”
许幸耸了耸肩。
“所以，只是因为你身边一直都有别的女人？”甄女士想了想，“等什么时候你忙完了，你们两人一起去度个假呗？”
“早就安排别人了。”
“你不会拒绝吗？”
“嗯，等我忙完吧。”
————
所以有时候很难知道，通过聊天，别人领悟到了什么。
“呜呜呜~我好想哭。”
甄薇埋在甄女士怀里，难受得一抖一抖的。
甄女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叹了口气。
“那我去让清清回来，他一般不会太快开始？可能他们还会先聊聊天？许幸给我说，他心里感觉挺别扭的。”
“啊啊啊啊啊~我自己打的赌，我不能反悔！”
甄薇更加抓狂了。
“我好难受啊，但我为什么哭不出来？”
“额……是不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应该难受？”
甄女士试着猜测。
“不！是！我是真的很难受！但就是哭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甄薇真的拼命想哭了。
“其实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把你都是怎么喊清清的，告诉了他。他答应了，刚开始尽量模拟是你。”
甄女士轻柔道。
“许幸抢不走你的清清，他没想过抢，也不会抢。你和清清这么多年过来，早就是真正的家人了。”
“我知道！她发誓了，一辈子只爱我一个！”
“许幸也肯定会为你们证婚的。”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你别那么用力揉自己眼呀，真不行我给你找来眼药水？”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
甄薇醒来的时候，看了下手机。
已经快十点了，也没有人来喊她起床。
身边的甄女士……也还在赖床？
打了哈欠，扭过身——
辛幼清正安睡在旁边。
……好像，像最近这段时间的甄女士一样，变得更漂亮了？
……是所谓的风情吗？
嘴角带着微笑，她在想谁呢？
是特别满足吗？
……赌输了？
轻轻扒开。
草莓印……好多。
呜呜呜呜呜~
甄薇好想哭啊！
但为什么还是哭不出来？
“几点了？”
慵懒至极的声音。
正痛苦万分的甄薇抬起头，对视上一双柔和异常的眼睛。
然后，嘴唇一触即分。
因为努力撑起身体的辛幼清又跌回了床上。
“早安吻都不愿意给我了。”
辛幼清慵懒叹息般吐槽。
但下一刻，不仅得到了补偿，还是比以往都要猛烈的补偿。
没有任何力气的身体，再次……飘在了空中……
其实以前辛幼清会用的感受是不断下坠。
但昨晚是飘在空中。
好像确实这个形容最合适。
像是躺在云朵上。
最终下了雨。
云收雨霁。
“我输了。”
“没有。”
“你别骗我，都说体验完全不同，你没有排斥，就是更享受。而且，他在你心中也没有幻灭。”
“但我只觉得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是最最重要的你，还是像一个梦的他。”
“……”
“谢谢。”
“……我该讲什么？”
“除了分手的任何话。”
“……”
“……”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深夜。
阳台上。
甄薇看到了正在吹夜风的孙曼。
“知道了他的事情，听说了你后，我一直很难理解你。但现在，我好像更难理解我自己。好像什么都被抢走了，但他真的不会真抢走，对吧。”
“我很理解自己，也理解你，”孙曼收回看向深夜远方的眼睛，“不过如果我是你，肯定不会像你这样做。”
“……如果我们真的互换，我也能讲出你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