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长当初回县委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自己的背后那位老领导，把自己所知道关于月牙庄的一切，以及成立合资企业的想法都汇报了过去。
那位大京市退下来的老领导，他得知吉省有如此潜力的黑马起初也是吃了一惊。
当领导就是领导，尤其是这种见过大世面的就是不一样。
仔细查看了月牙庄的情报后，立刻就支持了长白生农贸集团的成立。
于是乎。
这位老领导也是直接就跑到了省里做了各种协调的工作，直接是把长白山农贸列为了特色工程和扶贫工程，这样能响应国家正常，走特批渠道。
不然，哪怕是有县长在后面支持，这种合资大企业成立光是流程都要走半天。
同样的，长白山农贸集团，以及曹毅也都在吉省领导圈子那挂名了。
都盯着这次试点工程成果。
毕竟一旦成功，生态农业在省内推广起来，全省经济怕是要上一个大台阶。
这种大政绩怕是全国都少有的。
而付灵作为长城集团在东北的负责人，自然有渠道知道长白山农贸的背后利害关系。
他听到了曹毅说话立刻就迎了过来。
不然话，就凭十辆最低端的风骏5怕不值得他如此热情。
可长白山农贸的小道消息，这终究只是在某个高档的圈子里流传，普通人压根就不知道。
这不，宋晴就是如此。
“啊？”
她惊讶出声。
面对付灵的‘冷漠’的‘驱赶’也是很意外。
毕竟她俩关系很不一般，宋晴能当销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靠着付灵介绍的客源。
要知道，平时付灵接待大客户的时候都会让她在旁边呆着。
“怎么没听见吗？这里有张凡就够了！”
付灵皱了皱眉头，宋晴的不听话让他有点烦，声音自然是有点冷。
平时蹭蹭资源的倒是无所谓。
但今天不行。
长白山农贸主人曹毅与张凡是同学关系。
虽然两人关系不一定很熟路，可能就那样子，但怎么也是能说上话的人。
就凭这点。
这单子就非张凡莫属了。
谁都抢不走！
第203章 随手送人情
格登~
感受到付灵那不耐烦神情，宋晴心里咚了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惹得的对方如此大的反应。
你昨晚明明还说我是宝贝的！
宋晴心中哀怨了一下。
当然了，作为高情商人士，她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表现出小女儿的姿态。
相反瞬间就找了借口来缓解局面。
“我想起来了，今天确实还有客户要联系，我先过去忙了~”
宋晴也不再废话，转身就走，再耽搁下去怕是会在付灵心中留下坏印象了。
临走前，她也是不着痕迹的瞟了曹毅一眼。
谁也不是傻子。
能让付灵态度能发生如此大变化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莫名出现的曹老板。
那长白山农贸到底是什么来头？
似乎是很是重要？
居然只是凭借着几年不见的大学同学关系，就这么如此疏远的关系，就能让吊车尾的张凡凌驾于自己这个销冠以上？
太不可思议了！
宋晴边走着心中边想着，路过了那群姐妹八卦团也不加入停留。
而是默默来到角落掏出手机查询信息。
她想看看网上有没有相关报道。
......
另一边，付灵对于宋晴的‘懂事’很是满意。
这就是让他最放心的一点。
知进退，不纠缠。
付灵也是四十大几了，早已结婚了，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作为长城集团在吉省的负责人，位高权重，又是孤身一人在外地，自然有多年轻貌美的女性主动贴上门来。
可他偏偏都不选，就只安排了个中专出身的女销售在身边。
漂亮也不是那么漂亮，只能说就那样，比她漂亮刚毕业的大学生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但宋晴听话是真听话，情商还高，是那种很容易满足的人。
付灵老江湖出身，自然也个人精。
瞬间就洞悉了对方想法，于是也顺手用一些资源换回了对方的几年青春。
这只是各取所需的资源互换罢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谈不上谁在吃亏。
一方生理需求，要人来排忧解闷，付出的只是手边一点信息。
而另一方则是物质需求，家境不好需要多赚钱，无非就当是找个大一圈的男朋友而已，反正以前也不是没交过。
当然了那只是过去。
现在可不一样了，真正的贵客上门了。
那可是在省里最高层都能挂号的人。
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怎么能让区区一个小情人来打扰，哪怕是对方的技术很好，让他非常享受。
但也就那样了。
付灵自然明白事业更重要，身份地位基石，是现在这一切的最根本力量，是任何人都不能干预和动摇的。
他也就是把宋晴给支开，防止她与张凡产生了冲突。
毕竟之前抢单的事情，也是有他的默许在内。
不然的话，到店的客人这么容易被抢走，那销售团队的人心早就散了。
吊车尾迟早也是要滚蛋，早滚晚滚都是一样，用张凡的那点提成换得宋晴解锁新姿势怎么都是大赚。
......
漂亮的女销冠宋晴被撵走，换得张凡留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以至于店内的小女生们都都有点懵逼，不明白领导今天的态度怎么变了。
而付灵则是无所谓，没有要解释的想法，作为店内最高负责人想做什么那就可以做什么。
有点像是一言堂。
但这是必须的，商场如战场，团队只需要一个大脑，这就是效率。
不然的话，你一句，我一句，拖拖拉拉的事情弄到什么时候？
张凡有点傻乎乎感觉周围氛围有点不对劲，但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有曹毅喝着手中的茶，很是不以为意。
心里如同明镜般，这是对方在给他送人情来了。
经过春节那一幕，他在家里一个电话就把华天集团采购经理喊过来帮忙。
从这件事他就已经有所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已然不是半年前的穷小子了，那是成长到可以引得一些行业巨头都要争相送人情的存在了。
......
“曹先生，真是让你见笑了，店里有些事情没安排好~”
付灵直接也就没把刚才小冲突当回事，满脸笑容的一把握住曹毅的手。
“理解理解，我听张凡说他也是刚刚入职你们店里，新人嘛，还没转正，流程不懂也是正常~”
曹毅也是笑容满面的，好像是随口说着一句。
只不过他特意点了张凡的名字出来，似乎是话中有话的感觉。
果然，付灵也也是秒懂，他再次笑着开口。
“张凡很是优秀，听说还是店员中唯一的大学生，学历高做事稳当可靠，能得到他的加盟是我们长城汽车荣幸！”
好话真是随口的就说出来了。
绝口不提张凡在这几个月业绩为零，即将被辞退的事情。
“小张你这几天把转正申请单申报上来，我来给你批！”
付灵这话明面上是说给张凡听的，实际上说给曹毅听的，毕竟他送人情的目标就是面前之人。
“多谢付总，我晚点就去写!”
张凡很是激动的点头，他可不管这么多是不是作秀，反正自己是得了好处。
毕竟长城汽车，成为了这种大集团的正式员工，有了稳定的收入以后，别的不说，至少不用露宿街头了。
“嗯~”
鼻腔中轻哼出声，付灵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到了他这地位，改变个底层人的命运真的只是随手的事情，费不了多少的事情。
而他面前的目标曹毅则是没有再说啥那就行了。
没意见就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