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抽卡,开局成为高天原头牌 第147节

  很明显能够看出来施耐德情绪非常不稳定,他呼吸急促沉重的就像是一个有着重症肺病的老人几乎要走到弥留之际的样子,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风箱。

  “施耐德教授,你问我是谁?难道你心中没有答案吗?”

  身穿风衣的男人轻笑起来,他微微扬起头,灯光下那张极为英俊的脸庞彻底展露出来,嘴角佝偻起一抹轻挑而又玩味的动作。

  原本杀伐果决的施耐德手里握着的格洛克手枪不由得颤抖起来,他凝视着这个男人的脸,他只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不可思议完全就是震撼性的冲击性的。

  难怪在此之前他感觉这个身穿风衣的男人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熟悉到真的像是在哪里见过,可再仔细一想好像平日里又没有接触过对方。因为但凡是施耐德接触过的对手或者是其他的人,他都会有印象的。

  然而直到他这一刻彻底看清了这个摘下面具并且将整张脸庞暴露在灯光下的男人,对方的语气、对方的行为举止、尤其是对方的那张脸,这何止是相似啊?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这个所谓的一模一样,赫然就是施耐德曾经的自己。当初他仍在中年甚至是刚刚步入中年,也就是如这般风流倜傥般的男子。那个时候整个卡塞尔学院的师生们都觉得他是最帅的,甚至堪比国际巨星莱昂纳多。

  而那时候的施耐德头顶上更是顶着整个卡塞尔学院最为年轻教授的光环,他英俊而又时髦,风趣也很幽默。整个学院的女学员甚至宁可会逃掉学院里其他教授的课程,也会来偷偷摸摸的上他的课。所以施耐德教授的课堂上永远都是座无虚席,甚至很少有男孩的位置。

  同样施耐德在卡塞尔学院的那段时光里面度过了非常一段幸福的时光,同样也有了一批非常可爱的学生。他们每天跟这些学生一起交流内容,一起研究课题,甚至一起参加各种各样的任务。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师生的关系而是战友,足以能够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战友,他们之间的友谊非常深厚。如果说整个卡塞尔学院是一个大家庭的话,那么施耐德身边簇拥的这些人无疑就是他们的家人甚至他的孩子。

  然而就在01年那场格陵兰冰海里的行动,就是那场任务将施耐德所有的一切都通通毁掉了。

  施耐德永远也无法忘记就在海底那个如恶鬼般狰狞却又如天使般魅惑的怪物将他所有的学生都埋葬在了那座滨海的最深处。当时怒不可遏甚至几乎要疯掉的施耐德直接拿着特制的 APS水下步枪就直接冲到了一百七十多米深的海底。

  那个时候施耐德愤怒的就像是一条剑鱼,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杀死海底的那头怪物,然后为他的学员们报仇,甚至不惜牺牲他自己,而且那个时候施耐德心中有着深深的愧疚感以及负罪感。

  如果要不是他的错误的判断的话,他那些可爱的学生又怎么可能会死在海底里呢?然而就在施耐德冲到一百七十多米深的海底之后,他左右四顾都没有找到那个怪物的身影。

  直到他在某一刻突然之间一个转身,原来那个怪物一直都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影看起来并不高大甚至显得有些娇小。然而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无声无息,然而施耐德之所以猛地回身,并非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哪怕他的言灵是冬能够将感应力开发到最大,甚至比雷达还要丰富,可他依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怪物的任何气息。

  他之所以回身那是因为他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他觉得这个怪物依然还在这里,可他就是看不到,那很有可能对方一直潜伏在他身后像是一头恶鬼一样无声无息的对着他凝笑。

  果不其然当施耐德猛的转身之后,果然看到了那怪物就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施耐德完全能够想象到在自己在这片海域里面各种转身翻找的时候,而那头怪物就始终处在他的身后,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无论自己怎么样看向周围,而对方都始终紧跟着自己身后,施耐德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游戏,他完全被对方嘲弄了。

  施耐德身心暴怒,他直接举起那把水下步枪对着那怪物的脸扣动了扳机。

  可紧接着噩梦般的一幕出现了,而这场噩梦足足持续了很多很多年。那头怪物面对施耐德的爆发,仅仅只是朝着施耐德吹了一口气息,那就像是冬天里的一股热气一样,看起来是如此微不足道,然而就是这口气息却直接冰封了整个一百七十多米的这片海域里,包括那枚愤怒射出的子弹也同样凝固在了冰层里。

  紧接着就是施耐德的整个脸庞以及身躯同样被这股寒流所笼罩,能够以肉眼看到施耐德的那副养气面罩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成碎片,那股寒流直接涌上他的全身,甚至在寒流里还裹挟着一丝丝的龙血同样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面,窜入了他的呼吸道、他的口腔甚至他的各个器官里,甚至直接冲击到了他的灵魂最深处。

  在那个瞬间施耐德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僵硬了,包括灵魂,他脑袋里的局部温度瞬间降到了绝对零度,甚至就连血液都凝固了,紧接着施耐德就失去了意识,再紧接着就是后来的紧急治疗了,医生紧急给施耐德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治疗。

  首先就是注射最强烈的肾上腺素让施耐德能够保持住一丝清醒的意识。然而正是这种意识让他在治疗的过程之中倍感痛苦,感觉明明是如此冰冷刺股的伤害却有一种让他浑身觉得要烧起来的感觉,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他甚至想要抓挠自己的脸庞。因为那张脸被烧得又热又痒完全能够想象到那张脸庞在滴着血,甚至连骨骼都裸露出来,那绝对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做噩梦的可怕脸庞。

  事实也的确如此。

  当施耐德最终被完全救治好之后,同样是漫长的恢复期间,他足足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才能够勉强的移动。在这期间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怎么怎么样,大家都是以一种奇迹般的眼神在看待着他,甚至在鼓励着他,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他一定能够挺过这次危机,未来成为真正的屠龙战士。

  然而这些话施耐德当时都没有听进去,他仅仅只是想要一副镜子,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给他。

  直到后来三个月以后施耐德自己能够移动了。他自己推着轮椅,他来到了学院的人工湖,对着湖面他看清了自己的那张脸。

  哪怕那是在一个温度非常炽烈的夏天,施耐德全身颤抖着冒出了一身的虚汗,他无法接受他双眼以下的皮肉几乎完全干枯了,仅仅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层在贴着那儿凸起的骨头甚至就连鼻子与嘴唇都大面积萎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畸形的怪物,而整个门齿也同样直接暴露在脸部之外。

  可能在施耐德的印象之中就算是看过再恶心的电影也都没见过像这种丑陋的脸庞。准确来说现在已经不是一张脸了,而是一个变了形的娃娃,然后又紧急进行缝缝补补,但那缺失的部分就永远缺失了。

  施耐德记得自己在那一天,就在湖边他坐了很久很久,他没有移动,医生、护士同样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在一旁警戒着。一旦对方有任何想不开,他们都会进行紧急救援,但他们同样也无法安慰施耐德,一切的痛苦、一切的磨难都需要他自己来消化。

  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面对这样的灾难,说出一些安慰的话来,他们唯有咬紧牙关一步步朝前走,想要活下去或许再度针对那头龙类就是施耐德最大的动力。

  如果换做正常人的话,很少有人拥有这种活下去的勇气,可唯独有一类人除外,那就是他们对着某一样事物有刻骨铭心的痛苦与仇恨,就比方说昂热。

  曾经他的那些伙伴完全身死在卡塞尔的庄园里,包括他最好的挚友卡塞尔也同样全身化为了灰烬,从此以后昂热就成了一个孤独的复仇者,他走在屠龙的道路上奋力前行,孤勇着前行。

  但昂热不是孤单的,凭借着他独有的个人魅力以及实力,他收拢了太多太多的混血种精英,甚至混血种家族。

  直到如今,昂热已经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走在这条屠龙的道路上,他身边有着各种各样的伙伴,他足够强势也足够强大,屠龙对他来说已经是能够看得到的计划。

  对于施耐德来说也同样如此,没有谁能够面临这种灾难活下去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施耐德宁可死去。

  他宁可在浑身虚弱的状态下,一头扎进湖水里面让自己活活淹死,甚至是因为引发某种更强烈的症状而导致自身猝死,总之他真的很难有活下去的勇气。

  但在那一天,他并没有从岸边跳入湖水里,他只是坐在阳光下感受着那阳光传来的炽热以及在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怒火已经不可遏制了。就在那一天里他发誓他要向昂热校长一样,他要坚定的走在屠龙的道路上,而不是极为窝囊的死去。

  变为恶鬼又如何?他至少还有一条命在,可他那些可爱的学生们已经永远的沉沦在冰海里。甚至当时激流勇进,施耐德甚至都找不到他那些可爱学员的尸身,只能任由他们在海底的暗流里飘荡远去。

  直到现在还是尸骨无存。

  至少施耐德还留下一条命在,尽管这条命已经苟延残喘了,可他依然不想死去。他想着有一天能够复仇,有一天能够将那炼金的核弹直接塞在龙王的老巢里,他相信那一定是最壮美的风景。

  施耐德却在这一刻完全怔住了,因为面前的男人跟他极为相像,甚至就是另外一个镜像,就连眉梢间的一枚细微黑痣也同样一模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另一个自己会出现在卡塞尔学院的武器库里?又为什么一副要直接开启那个炼金核弹的状态?

  一时之间施耐德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极为急促,他猛地按压住胸口,因为他的心脏已经超出了平时的负荷。

  他太震撼了,情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他肺部里那根塑料般的软管几乎已经支撑不住那超负荷的氧气供应了。

  “很惊奇么……”

  看到对方这么狼狈,面前的这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却笑了起来,笑的极为肆意,笑的极为讽刺。

  他原本举起的双手缓缓放了下去,那张脸庞变得极为狰狞与冷漠,仿佛刚刚那个被枪指着而战战兢兢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第201章 老狮子之怒【求订阅】

  施耐德急促的呼吸着,他紧紧按压住体内那根塑料软管的方位,肺部几乎已经承受不了那超负荷的氧气供应,他的内心实在是太震撼了,震撼到无以复加。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施耐德来说绝对是一场无法想象的冲击,甚至对他来说是一场灾难。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身穿风衣的男人竟会是曾经年轻的自己。

  此刻这个男人发出冷笑,就像是毒蛇爬过他的胸口,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施耐德紧紧握住手中的格洛克手枪,那是他惟一的底气。

  他用枪口直接顶在了风衣男的脑门之上,“你在笑什么?很好笑吗?你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笑话吗?”

  身穿风衣的男人摇了摇头,尽管是在笑,可他的神色却涌现出一抹悲哀。

  他看着施耐德语气深沉的说道:

  “不,施耐德,我的老朋友,我只觉得悲伤,我看着你这副凄惨的样子,虽然的确很搞笑,让我想到了以前我生气的时候用脚踩爆的西瓜。

  曾经的你是多么的耀眼啊!你是卡塞尔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你同样也是整个卡塞尔学院女孩心中的梦中情人。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或许在那些学员心中早就将你认作是一头怪物了吧?

  以前的学员他们敬着你深爱着你,可现在他们只会躲着你。从那以后你没有朋友,你没有伙伴,你甚至也没有伴侣,在那场灾难之中你同样失去了一切,你只剩下一条命。

  哦,不,你仅仅剩的这条命也是苟延残喘,准确来说只剩下半条。这样的你依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不觉得你像条狗一样卑贱吗?你不觉得你的命运非常可悲吗?”

  施耐德举着格洛克手枪,直接用枪口狠狠顶在身穿风衣男人的脑门之上,甚至直接将其额头一角顶的凹陷下去。

  “我说了,你可以闭嘴了。”

  这是施耐德从未有过的状态,一直以来他给整个卡塞尔学院师生们的印象就是那种杀伐铁血的冷漠感,无论是面对人类还是龙类,他都能以一种近乎无情的方式来执行着那些命令,调遣着一个个执行部的成员们。

  昂热永远信任他,他是昂热手中的王牌,同样因为昂热的信任,让施耐德担任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的部长,虽然对方的血统不强,但那份手腕足以震慑。

  整个卡塞尔学院的师生畏惧他,因为在施耐德担任执行部部长的这些年里所取得的成果有目共睹,但同样是这些成果让施耐德在卡塞尔学院所有师生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然而此刻,这位执行部部长却彻底失去了冷静,他将手中的格洛克手枪的枪口狠狠顶在男人的脑门上,随时都会扣动扳机,他那双手剧烈颤抖着,像是患了某种癫痫一样。

  然而这个先前还被施耐德用枪口指着的风衣男人,面对即将就要扣动扳机的施耐德却毫无畏惧,那张嘲弄般的脸庞上满是冷冷讽刺。

  “我的老朋友,为什么要让我闭嘴呢?就因为在你手里有把枪吗?”

  施耐德语气冷冷的说,“至少我可以在你继续说那些废话的时候,一枪狠狠打爆你的脑袋,也同样像你曾经踩爆的那个西瓜一样,我相信那一幕肯定相当炸裂。”

  身穿风衣的男人微微抬了抬眼,一脸讽刺的说道:

  “是这样吗?”

  一道残影闪过。

  施耐德根本就没看清这个男人的动作,他手中的格洛克手枪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风衣男把玩着从施耐德手里刚刚夺来的格洛克,一脸玩味的说道:

  “如果有枪就有话语权的话,那我想现在话语权应该掌握在我的手里了。哦,对了,还应该指着你的脑袋。”

  说着,身穿风衣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将格洛克的枪口对准了施耐德脑袋。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装逼太过头了,他在指向施耐德脑袋的时候,不小心把枪口调转了过来,却反而指向了自己的脑袋。

  风衣男也看到了这一幕失误,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

  “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难免有些失误,原谅我这个第一次装逼的人。”

  就在这个瞬间,原本还极为冷酷潇洒的风衣男,转眼却又变成了一个傻不楞登的二货。

  施耐德全程脸色深沉,他没有说话,他同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他应该听一听对方该说什么。

  施耐德看着面前的风衣男人,对方的一举一动,对方的言语举止简直就像是曾经另外一个自己,多少年了,连他自己都几乎忘掉了曾经的那个人。

  难怪施耐德在刚刚看到对方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施耐德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自从格陵兰冰海里发生的那场灾难之后,他的学员几乎都死去了。

  他至今记得那每一位学员的名字,甚至喜好,每年他都会到他们的墓碑旁去祭奠,带着他们各自喜欢的东西,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的东西。

  尽管这些人的尸体至今都没有找到,仅仅只留下一座墓碑,但施耐德依然每年都会去祭奠。因为他只有前往那里之后,才会一遍遍回想起那份痛苦的曾经,以及对龙类刻骨铭心的仇恨。

  但他唯独忘掉了过去的自己,以前自己是如此英俊,如此幽默,可现在他仅仅只是一个将全身笼罩在黑色风衣里的怪物。

  施耐德宁可当一个怪物,因为只有怪物才能对抗怪物,那些龙类是如此的残暴,不疯魔怎能活!

  曾经那个年轻的施耐德教授,那个风趣优雅甚至所有女性学员导师们心中梦中情人的那个男人,他太孱弱了,他对抗不了龙类。

  但如今的施耐德却可以,在这十年的过程之中,他同样完成了一场自我的蜕变,就像是一把刀,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不断磨砺自己。

  但他不仅仅是要磨刀,这把刀终究是要出鞘的,终究是要砍向那些龙类,将他们的脑袋纷纷砍下来。

  如今再度面对曾经的自己,施耐德也有一种人生如幻梦的感觉。

  但他心中更多的依然还是震撼,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一个跟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甚至是行为举止也一模一样。

  还是说这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施耐德觉得这个更年轻的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与强大,至少在十年之前,他并没有对方这种伸手就能夺来手枪的实力。

  在那一瞬间只要眼前这个风衣男人想的话,自己的喉咙早就在那一刻被切开了,而自己也必然会成为一具尸体。

  风衣男人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把玩着那柄格洛克手枪环绕着施耐德慢条斯理的行走着。

  “老朋友,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是如此思念你,而你张口却让我闭嘴。说到你的痛点了吧?可难道我说的这些不都是实话吗?

  你的那些经历,你的那些遭遇,包括你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想必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有过无数次的回忆吧?

  那回忆是不是非常痛苦,像是随时都能把你的脑袋给撕裂,把你那一根根脑神经纷纷撕碎放在火架上炙烤,那种感觉应该很痛苦的吧?”

  风衣男在询问施耐德,他问的非常仔细,就像是一个医生在关切的询问病人的病情,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头磨牙吮血的恶鬼。

  那看起来像是在关心施耐德,却恨不得如毒蛇般随时都会扑到对方的脸上去啃食对方的脸。

  施耐德那对铁灰色的眸子,始终冷冷盯视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你想要体验一下的话,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

  与此同时,施耐德将手掌缓缓伸到自己后腰间,那里别着一把沙漠之鹰。那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只要能摸到那把沙漠之鹰,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开枪,直接朝着面前风衣男人的致命弱点轰击而去,他不在乎会不会杀死对方,因为施耐德觉得他一定杀不死对方,他想要的仅仅只是将对方重创。

  面前这个男人太神秘了,也同时太诡异了。对方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阴谋,甚至就连那枚炼金核弹都能一连开启三组密码。

  虽然最后一组密码没有彻底开启,但看对方那熟练的架势,很显然开启的话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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