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我生命星神,开局奖励阮梅 第89节

  所以就算在那段模拟时光里,她也不曾了解过什么儿女私情。

  关于这位神明阅读生命的说法她想过很多,她不觉得一位神明会跟自己发生什么,但是就单纯的推测,[生命]中的创造也极有可能包括繁育。

  直到白言提出一系列的问题,停云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白言轻咳两声,将停云的注意力拉出:“我们先来讨论一些问题。”

  “您请说。”

  “无论是仙舟,还是其他有生命存在的星球,身处该处的生命会觉得周围生机勃勃,同胞众多。而实际上,宇宙浩瀚无垠,生命之光珍贵而稀少。”

  白言笑容依旧,但语气逐渐严肃:“你认为,生命因何而诞生?高智慧生命常常为自己的人生定义,但低智慧生命的生命又是否只是单纯的生存?”

  停云静静地听着,清澈的声音从白言口中发出,荡入她的心田。

  将刚才关于繁育的失礼猜测扫清。

  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没办法给出一个让对方满意的答案。

  白言脸上笑容更甚:“很好,你在思考。我们进行下一个问题,这些会是我们今晚的必要话题,你不必立刻回答。”

  停云缓过神来,准备听之后的问题。

  白言也不客气,继续微笑着提问,提问一些如果严谨起来连博识学会的学者都难以准确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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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宇宙的无限和生命的有限,那些自认为渺小的生命,真正的意义又是什么?”

  “如果说生命的目标是成长、探索和理解,这些目标在宇宙的广袤面前又能带来何种转变?”

  “这片寰宇每一颗恒星,每一片尘埃,甚至每一条传递信息的光波,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讲述着生命的意义。那么,我们作为自觉的观察者,如何诠释自己的角色?”

  “我们是否只是被动的记录者,还是积极的参与者,又或是创造者?”

  相反,他抛出了一个似乎更难的问题。

  “在宇宙中,空间和时间为所有物质和能量定义了存在的框架。但生命所诞生的意识,特别是类似文明的集体意识,是否某种意义上超越了这些物理维度?”

  “如果是,那生命意识又和宇宙的基本结构有何联系?生命对于这片宇宙又代表着什么?”

  ……

  此时仍是夜幕时分。

  黑塔本人和阮·梅凑在了一起,在阮梅的笔记本上,黑塔看到了一些和生命相关的问题。

  每一项似乎都有着多种解答,但每个解答似乎都合理却又不合理。

  黑塔翻动笔记,并和阮·梅闲聊:“他似乎去了一个女孩的闺房,你有什么感受吗?不过看样子你们还没发生什么。”

  阮·梅坐在椅子上,淡然地捏着一块梅花糕,喂到坐在她身上的小雅口中,并简单地给黑塔解释。

  “一个智慧生命的家园布置,对于一个善于观察细节的人来说很容易看出端倪。

  而选在对方的卧室,生物的家园意识可以让对方更加放松。这对他来说更方便,他需要用此抵消身份悬殊而带给对方的异样感。”

  “你很了解他吗?”

  阮·梅从黑塔的语气中似乎察觉到一丝异样,但还是回答道:“用他的话来说,你在阅读生命的同时,生命也在阅读你。”

  黑塔翻动笔记:“这些问题下写的答案,好像并不是你的笔迹。”

  阮·梅下意识地摸摸小雅的头:“那上面的问题是白言最近给小雅的练习题。”

  “你确定……好吧。不愧是你们的孩子。”

  黑塔确信,这上面的问题如果是单纯的简单回答,普通人也没问题。

  如果要严谨一些,那么连博识学会的人都会头大。

  但是那孩子,似乎就像写论文一样,回答得非常好。

第155章 「悲悼伶人」智取永火官邸

  罗浮仙舟的深夜,繁华中透露着些许宁静。?? ??

  而此时宇宙另一边的永火官邸就喧嚣了很多。

  冥火大公的家门前迎来了一些面带笑容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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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为泯灭帮,但阿弗利特与耶佩拉兄弟会并不对付,甚至是仇敌关系,前段时日耶佩拉兄弟会已经被星核猎手全灭。

  没有顾虑的阿弗利特在前往贝洛伯格时抽走了大部分兵力,又或者说,他并不在乎所谓的后顾之忧。

  现在的永火官邸只有少数的火魔在把守。

  一艘悲悼伶人的舰船停泊在永火官邸不远处,但是从上面下来的人毫无悲意,反而个个都笑嘻嘻的。

  但当他们进入火魔门卫的视线,又迅速收起笑容,伤心起来,微皱的眉头不夸张也不做作,犹豫的眼神中满是悲哀。

  他们早早地戴上来自世界各地的面具。

  这些面具象征着那些已逝和未逝的种族。这种面具是悲悼伶人的东西,但也常常假面愚者的东西,就连他们的船也经常是假面愚者的。

  守门的火魔率先提问:“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为首的客人并没有人直接回答火魔的问题,而是感叹道:“哦,是一个火魔,一个注定燃烧的家伙。苦痛使人成长,喜悦往往稍纵即逝,灼烧的内心是否会磨炼你的意志?”

  火魔不屑一顾,讽刺道:“你会被自身的血液灼伤吗?愚蠢的人类。”

  “自身的血液无法将我灼伤,但他人的血液会带来哀恸。”

  在他身后的另一位假面愚者,一边感慨着哥们入戏真快,一边接上话茬。

  他没有对火魔说话,但又像是在跟火魔说话:“朋友,你不能指望一只火魔能够理解悲悼的含义。他们的脑子早就烧坏了。”

  那只火魔身上的火焰瞬间旺起来,气势激增:“你们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为你被烧坏的脑子和勉强称得上智慧生命的学识感到悲伤,但我并不会为其创造哀乐,这太可笑了,会引来那些沉迷欢愉的迷途者。”

  守门火魔身上的火焰和他心中的怒火一样越烧越旺:“悲悼伶人,管好你的嘴。如果你们想化为灰烬,我可以成全你们。”

  “可惜,化为灰烬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冥火大公,阿弗利特。”

  火魔身上的火焰仿佛停滞了一秒,愣了一下:“大公?大公他怎么了?”

  某位悲悼伶人用哀伤的语气说道:“还没听说吗?可怜的小家伙。你们的大公虽然被[生命]文明接受宣战,但并没有办法抵达战场。他会在畏惧的骂名中死去,像个小丑……”

  说到一半,身边的同伴打断他的话,语气同样悲伤:“我们只是路过,没有必要告诉这个火魔那么多,苦痛并不会因此而减少。我们还是赶快挑个合适的图案为火魔这个种族留下哀悼的面具吧。”

  火魔身上的火焰明显衰弱了一些,语气也同样:“你们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沉迷欢愉的迷途之人策划了这场小丑的舞台,他们亲自为阿弗利特扮上花妆。”

  [悲悼伶人]一人一段为火魔解释着:“你们的大公正受困于那些沉迷欢愉的迷途者,迷途者割断了他的火舌,让他不能说出真实的话语,而众生将在舞台下为这场默剧献上讥讽的笑容。”

  勇于宣战,即使战死,即使实力悬殊,那死得也并不难看。

  但是如果宣战后畏战而逃……

  即使是火魔,也很好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关系——一位假面愚者心里如是说道。

  “你是说假面愚者插手了这件事?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大公变成小丑?”

  火魔自问自答,说到这里,身上的火焰又旺起来:“不行,绝对不行。”

  [悲悼伶人]语气依旧哀伤,仿佛那个假面愚者得逞的未来已成定局:

  “你们又能做什么呢?即使你们离开,你们的舰船甚至无法及时提供支援,更别说去对付那些假面愚者。虽然我们对付那些迷途欢愉之人有许多经验,但并没有理由告诉你们。”

  火魔似乎在冷静的思考:“我有必要考虑你所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我们不能让大公变成小丑,那群可恶的假面愚者不会得逞。”

  火魔的语气同样也客气了起来:“你们不喜欢那群假面愚者,我们同样不喜欢。如果这次战争中大公注定毁灭,我们也注定灭亡,结果不变,我想你们并不会背负帮助泯灭帮的骂名。我们可能有合作的空间。”

  “当然。”守门的火魔补上一句,“这件事就算你们同意,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去通报一下,各位稍等。”

  守门的火魔离去,永火官邸的火焰结界依旧燃烧着,阻碍靠近的不速之客。

  即使这群不速之客有能力强行占领这里,但这群假面愚者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他们会在接下来想办法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把这艘刚刚从悲悼伶人那里偷来的高等舰船借给这群火魔。

  然后悄然占领这里,兵不血刃。

  至于这群火魔能不能找到冥火大公……这就不好说了。

  悲悼伶人还在后面追着呢,毕竟他们需要找回他们的船,以及教训一下偷走他们舰船的火魔们。

  而冥火大公真的被假面愚者困住了吗?谁又能简单从假面愚者口中分出真话假话呢?

第156章 我親愛的助手

  罗浮仙舟的清晨。

  白言小心翼翼地为停云盖上被子,走出她的闺房,并顺手关上门。

  这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待遇,姬子,三月七,甚至瓦尔特和丹恒也在黑塔空间站与他相处时经历过。

  而自从与博识学会的拉帝奥先生分别,白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聊起关于生命的哲思了。

  数千年的岁月为停云丰富了学识,从虚拟和现实中转换,也让她产生了更独特的对生命的看法。

  促膝长谈一整晚,也该让停云好好休息休息了。

  就像忆者阅读记忆一样。

  谈论有关生命的哲思,和观察对方的身体变化,对于白言来说这可以很直观地了解对方。

  白言迈步离开停云家,迎面就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

  路过的符玄与他对上视线,迎面走来:“晨安,白言先生。”

  与之前不太一样,之前的符玄只是把白言当成一个神秘的强大客人。

  但仙舟联盟战后会议中,白言的真实身份已经被各个仙舟的六御知晓,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符玄。

  符玄仍然记得上次的占卜结果,明明看到的是星象,结果整个星系不过是对方眼眸中的冰山一角。

  她恐怕是仙舟联盟各个座舰中,历代太卜里唯一如此近距离卜算过星神的人。

  也难怪当时将军竭力暗示她不要使用穷观阵,以免弄坏这太卜司重器。

  符玄迎面走过来,白言笑脸相迎,温声道:“早上好,符玄小姐。”

  符玄的语气依旧淡然,只是话语中的态度能感觉到明显不同:“有幸从将军口中得知您的身份,诚惶诚恐,先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什么身份?生命科学领域的学者?星穹列车随行的旅人?仙舟联盟的普通访客……”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彷佛这些身份标签在他看来并不足以定义生命的位置:“身份而已,不重要。”

  符玄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思:“话是这么说,而解释权时常是位高者居之,低微者即使得其应允,世间也难有几人胆敢真正去逾越。”

  同时,符玄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白言误解,迅速补充:“当然,我相信您的原则性,能与您面谈,已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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