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世纪末的魔术师 第3节

  “那就足够了。石小子,跟我来。”阳子丝毫不耽搁,起身示意石野跟上,“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让夏美见到的,所以要抓紧时间重新易容成之前的样子。”

  “你不是号称‘甜点魔术师’吗?而做易容材料的原理和做甜点也差不多,想来有你帮忙,我肯定能在半小时内完成易容。”阳子一边带着石野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边眯着眼笑呵呵的看向他,“要是这点事都做不好,让我在夏美面前露了破绽,那你和夏美的婚事,恐怕就要徒生变数咯~”

  石野内心:奶奶,您确定真的不是在报复我之前偷袭您老人家?

第6章 往事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之前就需要易容?”

  卧室内,阳子一边指导石野用面粉制作易容人皮,一边给自己需要易容的部位做打底。

  “是有些好奇,先前之所以出手,就是因为发现了奶奶的易容,担心是被坏人顶替了,才……”石野手上搓着面团,看着面前这一堆阳子从卧室暗格中拿出来的易容材料,老实承认到,“我觉得奶奶之前的真实年龄,应该在50岁左右吧?”

  “你这小子,观察和判断能力确实令人惊讶。”阳子点了点头,“确实,因为22年前的那次事件,我的身体停滞在了54岁的时候……”

  “22年前的事件?”石野略一思索,突然瞳孔一缩,“夏美跟我说过,她的父母和爷爷,都是在她5岁时死于车祸……难道说!22年前的那起车祸,并不是意外?!”

  “没错,那并非是场意外,而是一场蓄意制造的谋杀!”阳子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哀伤。

  “在那起车祸中,我们乘坐的汽车和前面的汽车都被事先动了手脚,因此在追尾的一瞬间,两辆车的油箱都发生了剧烈爆炸。”

  “受限于当时的探查技术,警方最后没能发现疑点,最终以意外事故结案。只有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我,才知道这是一场谋划已久的暗杀行动。”

  “爆炸中,我的丈夫、女儿和女婿当场丧生,而夏美却被同行的保镖黑泽夫妇,用身体死死的护在中间,仅仅是昏了过去,而他们也因此牺牲。”说到这里,阳子不禁流露出伤感。

  听到这里,石野也为这对夫妇最后的行为感到动容。他们虽然没能阻止袭击,但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本能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做出了最有可能救下其中一人的判断。

  “当时我最后的意识,想着不管是谁,能救下夏美一个人就好。但那是不可能的,那样的火势,不可能有人会来救人,只能靠我自己……”

  “就在那个时候,潘多拉回应了我。我知道,丈夫、女儿、女婿、还有黑泽夫妇,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一定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阳子停顿了一下,手指稍稍用力攥了攥,继续道,“所以,我身上汇聚了他们的希望和意志,和潘多拉签订了契约,活了下来,救出了奄奄一息的夏美。”

  “我将夏美搬到安全的地方后,重新回到车里,发现司机还有一口气,但他拒绝了我的救助……”阳子在说到这里时,复杂的神情变化,被石野看在眼里。但石野并没有打断对方,而是默默等待对方后面的述说。

  “因为他告诉我,这起追尾,是他故意造成的。因为他的妻女,被不知什么人绑架了,对方威胁他配合制造一起追尾事故,他只能照办。”

  “但是当他开车撞上事先指定的车辆时,他发现那车后排坐着的,竟然是他的妻子和女儿。而随后的爆炸,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被骗了,对方根本没打算留下活口,放过他的妻女。”

  “他对于自己的愚蠢和背叛行为感到耻辱和悔恨,所以并不期望得到拯救,但他在最后一刻,祈求我能够救救他的妻女,如果还来得及……”

  “当我打开前车的后门时,司机的女儿已经濒死,但他妻子仍有意识,可是她的腿却被爆炸变形的车门和座位死死卡住。她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希望,于是希望我能救出她的女儿,哪怕只有一点希望。”

  “这对父母生命最后一刻爆发出的强大意念,同样得到了潘多拉的回应,因此他们的女儿最终活了下来,成为了这场‘事故’中,最终幸存的三个人之一。”

  “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石野对此表示好奇,毕竟她变成了和潘多拉签订契约的人,应该也被冻龄了。

  “那可不是什么‘女孩’,她当时的年龄,应该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了。”提起女孩,阳子的表情终于开始舒缓了起来,有些欣慰,又有些惋惜,“后来我收她做了义女,在我身边呆了一段时间后,就回美国发展去了,毕竟之前她就在美国的演艺圈打拼,那段时间只是随她母亲来日本找他父亲的。”

  “之后她一直在美国工作,虽然偶尔也会回来看我,只可惜,她去年在美国去世了,想来是潘多拉给她的时间已经耗尽。不过她在美国还有个女儿,现在跟你年纪差不多,但是跟她关系一直不怎么好,所以跟我这个干奶奶也没联系了。”

  冻龄、二十八九岁、美国、演艺圈、去世,这些关键词在石野的脑海中快速平凑出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身影,让他大脑一颤。他有一瞬间很想问问阳子,这个义女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但是看阳子似乎不想多谈她,又不确定对方知不知道,自己的义女已经变身成干孙女,正在给犯罪组织做事,只好先压下心里想说的话,以后再说。

  “那后来呢?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吗?”石野将话题重新引回了事件上。

  “很可惜,并没能找到幕后黑手。”阳子遗憾的摇摇头,“不过可能是那次谋杀留下了活口,并且车祸的爆炸引起了日本公安的怀疑,导致幕后黑手很难继续在日本行动,便从此销声匿迹。”

  “但直觉告诉我,对方应该是冲着潘多拉来的,只不过对方可能并不知道潘多拉的样子,只是有所怀疑,想要通过灭口,给自己创造出进入城堡搜索的机会。”阳子将目光看向石野,提醒对方,后面的话可能和他有关,“所以这22年来,我一直深居简出,伪装成一个在重大变故之后,受到精神创伤的老人,逐渐打消敌人的怀疑。”

  “香阪家就算遭此变故,多少还是有些底蕴的,因此这些年,我一直有安排人继续调查幕后黑手,另一边也积攒了一些自保的手段。”

  “七年前,我让夏美去欧洲留学,是因为我通过一些线索,基本确定了敌人是主要在欧洲活动的势力。那么与其一直防备对方再次动手,不如直接把夏美送到他们眼皮底下,让他们确认夏美确实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女孩,并不值得他们冒风险动手。”

第7章 使命

  石野听完阳子的分析,十分认同对方的处理,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最好的自保手段,就是让对方自己改变主意,至少是让对方觉得行动的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

  “石小子,知道为什么我见你的第一面,就敢把你单独留下吗?”

  说话的同时,阳子完成了打底工作,将工具放下,重新将潘多拉拿在了手中。

  石野闻言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因为和潘多拉签订契约的人,可以透过它,看到对方的‘颜色’。”阳子将潘多拉放到眼前,透过镜片和石野对视,“一个人如果内心向善,那么他的颜色会偏向红色;反之,则偏向黑色。然而世间大部分人的颜色,都不会是纯粹的红或黑,而是因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思想,夹杂着各种其他的颜色。”

  “而你的颜色,是如阳光般耀眼的白!这太过不寻常,好似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阳子站起身,走到石野的面前,认真的说道,“而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潘多拉的指引,在你身上赌一把!”

  “我赌对了!”

  阳子接过被石野揉捏了将近十分钟的面团,感受着被完美发酵的触感,以及上面残留的温度,心中感叹,这还真是令人惊讶的“太阳之手”啊。

  “阳光的白色,是所有颜色的光芒汇聚而成的颜色,所以我认为你身上,拥有呈现任何颜色的特质。”

  “呈现任何颜色的特质……”听到这句话,石野不禁陷入深思。

  据他所知,在柯学世界中,大部分重要角色都被分为代表正义的红方,以及代表邪恶的黑方。而身处这个大舞台的自己,迟早要被卷入这个斗争的漩涡之中,那么自己到底应该如何选择立场?

  也许大部分人都会站在一个守法公民的立场上,坚定的站在红方一边;但也有人,会选择给自己涂上黑色的伪装,以求接触到更多的信息,在决出胜负之前,谋求更大的腾挪空间;甚至会有极少数人,被自己的欲望所驱使,成为黑暗的拥趸。

  作为一个穿越者,自己是不是有必须完成的使命?如果到了必须要做出决定的时候,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抉择……

  就在石野内心纠结之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阳子看出了他的迷茫,笑着安慰道,“石小子,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也许你会觉得,来到这个世界,知道一些事,自己就必须要做些什么事。”

  “但是奶奶觉得,你完全不用去想这些,去承担莫须有的压力。你就是你,哪怕你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在奶奶这里,你仍然是个孩子。天塌下来,也应该由我们这些长辈来顶着,轮不到让孩子去冲锋陷阵!”

  “那些给年轻人看的什么高中生拯救世界的故事,在奶奶看来就是放屁!真要有那样的世界,那里面的大人一个个肯定都是废物都不如,不如买块豆腐自己撞死得了!”

  “所以与其想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不如就为自己想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你自己幸福了,身边的人才能幸福,你要是觉得不幸福,夏美也会感同身受,到时候奶奶我也得一起受累。”

  “我知道了,奶奶。”石野被阳子这一番强硬又略带风趣的言论打断了胡思乱想,还真有觉得被安慰到,心中逐渐清明。

  是啊,自己给自己莫名的制造了太大的压力,差点迷失了本心。自己原本的目标,不过是在甜点艺术的道路上探寻极限,在与夏美相遇之后,逐渐产生的想要和夏美共度幸福人生的理想。这两者并不冲突,所以自己完全不必去想别的,继续奔着这个目标努力前进就行了!

  既然想通了,那么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方向便明确了下来。围绕在夏美身边的危机尚未完全解除,之后在剧场版发生的事件,依然可能波及这个家。而红黑对抗会一直存在于这个舞台之上,随时波及到他们。

  自己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积累实力,做好应对一切危机的准备,并且依靠自己的“预言能力”,化解发生在自己和家人身边的危机。

  突然想到了阳子之前话中的一个关键点,石野赶紧问道:“奶奶你刚才说,时间不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的是,潘多拉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前几天我已经越来越能感觉这点,所以才把夏美叫了回来。”阳子笑着摆摆手,示意石野不用担心,“原本我已经打算死后将潘多拉一同带入地下,永远将其掩埋,让夏美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另外还安排了一些后手。不过考虑到敌人的手段,以及其他可能觊觎潘多拉的存在,能安宁多久,还是难以预料……”

  “不过你也看到了,现在潘多拉的力量觉醒,我也变成了这副模样,奶奶觉着自己还能活很久,至少护着你们结婚生子,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着阳子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手上也一刻不停的在给面团塑形,石野主动上前分了一块面团,一板一眼的学着操作起来。

  “奶奶您之前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能帮到奶奶,如果全靠奶奶来保护,夏美一定会怪我没有孝心的。有什么我能够做到的,奶奶您尽管吩咐!”

  看着石野手上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没多久就变得能跟上自己的操作速度,阳子再一次感叹,面前这个孩子,究竟还能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想了想,无奈点头道。

  “好吧,你的这份孝心,奶奶就收下了。你的一个任务,就是抓紧时间帮我把易容整好,至于后面,奶奶先给你找个老师,教你一些自保的本事,学好了再想着帮奶奶干活。”

  “没问题奶奶,我保证一定学会!”石野嬉皮笑脸的答应道,“不过奶奶,您说的这个老师,他靠谱吗?”

  阳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奶奶找的人,绝对靠谱!”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一老一少在互相拉扯打趣中,赶在半小时内完成了易容,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第8章 托付

  夏美整理完房间,回到贵妇人房时,看到两人相谈甚欢,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瞬间放心了不少。

  听着阳子用跟半小时之前丝毫不差的苍老声线和自己说话,石野此时对这位奶奶又有了新的认知,心中暗叹,阳子奶奶真的是深藏不露,不仅会易容,还会变声,年轻的时候怕不是也干过怪盗的勾当吧。

  夏美绕过茶几重新在阳子身边坐下,瞥了眼一脸的色的石野,挽起阳子的手问道:“奶奶,您这么开心,那石君应该入您的眼了吧。”

  “你这丫头,瞧把你急的。放心,奶奶见过人的海了去了,是好是坏,都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阳子拍了拍夏美的手,用下巴指了指另一边的石野,对夏美笑道,“奶奶帮你瞧过了,石小子很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的。”

  阳子一边说着,另一边,左右两只手分别轻轻抬起夏美和石野靠近自己的手腕,将两只手掌交叠在自己的膝盖上,又将自己的双手盖在上面,轻轻压了压,语重心长道。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看到你们能走到一起,奶奶也就没什么担心和遗憾了。”说完不等夏美惊惶的想要开口,阳子迎向对方的视线,用眼神制止了她想要说的话,“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最多也就一两个月了。多的什么话就不用说了,今后的路,还要靠你们自己走下去。”

  听到这里,夏美的双眼止不住泛起泪花,下颚轻轻颤抖,想要说话,最终还是在阳子那平静温和的目光注视下,抿住双唇,忍着哀伤点了点头。

  阳子欣慰的抚了抚夏美的手背,又转过头看向石野,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石野知道阳子的情况,因此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说这些交代后事的话,但想到之前阳子跟自己交代的一些计划,心中大概有了猜测。看到对方如此郑重其事,立刻正襟危坐,摆出聆听教诲的架势。

  “石小子,奶奶把宝贝孙女托付给你,你可不能辜负她。”

  “是,我一定会照顾好夏美,不让她受一点委屈,请奶奶放心!”

  “我是要听你说这些?我孙女是那种要你照顾,受不得委屈的人?”阳子用手指戳了一下石野的脑门,没好气道,“你们要过一辈子,不能是谁单方面的迁就、付出。真正的爱情,是双方对等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你们心意相通,一同面对,就没有过不去的槛儿。”

  “别看你们现在你侬我侬的,离真正的相知相守,还早的很呢。”

  “但是也不必着急,你们的日子还长,只要在今后的相处中,始终相信对方,为对方敞开心扉,倾听对方的声音,就一定能做到心意相通,举案齐眉。明白了吗?”

  看到阳子全程盯着自己说出这番话,石野稍稍思索,便明白了对方想传达的意思。

  现阶段,为了保证夏美能过上安稳的生活,虽然有很多暗中筹划需要执行,但夏美迟早需要知道家族的秘密。而夏美虽然温柔善良,但并不娇生惯养,她是一个有主见、有担当、有能力的成熟女性,以阳子奶奶的心性,又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个傻白甜呢。只不过有一些事情,还不适合马上告诉她。

  所以阳子提醒自己,不要想着永远对夏美隐瞒下去,在适当的时候,慢慢将真实的自己,一点点向夏美展示出来,直至双方完全了解彼此,理解彼此,才是最好的做法。

  想明白了这些,石野坚定的看向阳子,郑重的点头道:“我懂了,奶奶。”

  “懂了就好,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奶奶今天跟你们说了那么多,也累了,就不陪你们了。”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夏美说道,“这几天石小子就住这里吧,奶奶还想跟你多聊聊天。”

  说完阳子拍拍两人的手,示意对方可以出去了。两人对视一眼,便起身告辞离开。

  临走前,阳子不忘提醒:“夏美你帮他选间客房,整理一下。还没结婚,不适合睡一个房间。”

  “奶奶~~我知道了啦!”夏美娇嗔了一句,拉着石野的手,羞红着脸跑出了房间,一路上还偷偷观察石野的脸色。

  “还是奶奶考虑的周到,我觉得挺好。”石野一脸坦然,内心却大呼可惜。不过刚才夏美回来之前,阳子让他深夜去塔楼,和给他找的老师会面,所以也明白了阳子提醒分房睡的深意,便接受了这个安排。

  夏美见石野这个反应,有点害羞也有点可惜,不过很快整理好了心情,将石野领到了位于三楼的一间客房前,将门推开。

  “你的行李我之前整理自己房间的时候,就让佣人搬到这个房间来了,这间房间下面就是我的卧室。”

  夏美作为教养良好的女生,自然不会做出刚带男朋友回家就要同住一间房这种事。之所以刚刚会害羞,其实是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小女儿心态,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罢了。

  待两人进屋,一起把石野的行李收拾停当,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到花园里吃了午饭。午饭间,夏美问起了石野回到日本后的打算。

  “石君,我打算在家里呆长一段时间,在最后的时间里多陪陪奶奶,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吗?”

  “那我也呆在这里,和你一起陪奶奶吧,这里不会嫌我赖着不走吧。”石野心想自己的工作实际上也就挂个名,十天半个月不去问题也不大,果断表示自己可以休假一段时间。

  “怎么会呢,你能住在这里,奶奶一定很高兴。”夏美很高兴石野能陪她一起,但想到奶奶的事,神情又落寞下来。

  “其实我知道,奶奶从过年开始,身体就已经不大好了。我一直宽慰自己说奶奶会好起来的,但这样也改变不了现实。”

  “今天奶奶跟我们说的这些,我知道奶奶是真的希望我们能幸福的生活,所以我想明白了,为了不辜负奶奶的期望,我要振作。”

  夏美眼神坚定的看向石野说道:“这段时间,奶奶会将香阪家的一些产业到我手里,为了不让奶奶的心血白费,我会努力做到最好。”

  “虽然这些产业都有人在管理,不用我什么都亲历亲为,但是我肯定不能继续留在法国了。所以过段时间我会最后回一趟巴黎,把那边的东西搬回家。”

  说着,夏美握住了石野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所以,我不在的时间里,请你帮我多陪陪奶奶,可以吗?”

  石野注视着夏美热切的目光,反过来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对方的双手。

  “嗯,交给我吧。”

第9章 黑羽盗一

  午饭后,夏美带着石野参观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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