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仕途 第374节

秦风心里一惊,年司令见自己干什么?自己和军区没有任何交集啊。

“你爸想见我?不可能吧,他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军方的人。”秦风诧异道。

年舒颜道:“我哪里知道,反正他跟我说过,有时间让你到家里来一趟,想跟你聊聊。好像是下面什么人跟他汇报过你,有一次提起来说想跟你私下聊聊。”

“唉,七妹,你找到男朋友没有?”秦风转移话题道。

年舒颜怔住了,过了一会才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找不到对象还要向你汇报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以为我看你了,还是我爸看你了,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秦风苦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行吧,我找个时间去拜访下你父亲。去之前我给你电话,要不然你家门往哪开都不知道。”

754、兴师问罪

“你来之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我带你去见我爸。手机端 我爸脾气挺怪的,从军这么多年,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我要不陪着你,害怕你吃亏,他的臭脾气来了,火车都拦不住,那你可惨了。”年舒颜叮嘱道,语气里充满了关怀。

跟年舒颜在电话里聊了一会,秦风其实很希望能从她口探知一些关于俞飞鸿的消息,如果是俞飞鸿到处炫耀,年舒颜作为圈子里的人,多少也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可她始终没有把话题往这方面提,秦风也不好直接问。

后来秦风心想,既然她不想说,那最好还是别问了,免得又生出事端,女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微妙,算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之间,也可能存在很多芥蒂和不可告人的秘密。跟女人打交道,必须有所保留。

其实秦风也知道,年舒颜是很喜欢自己的,否则根本不可能主动跟着来回跑一趟南华。但秦风确实没考虑过她,年舒颜在他心目似乎根本没占据什么位置,要不然他回江州坐飞机的时候,也不至于把同去的一个大活人给忘记了。这点年舒颜自然也知道,但她还在努力争取,秦风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这么做的,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吸引力,所以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挂了年舒颜的电话,秦风一个人发了会呆,本想打个电话给俞飞鸿,探一下口风,但又怕节外生枝,最后还是算了。

正发呆,听到门铃声,秦风忽然紧张起来,心情更加的忐忑,慢慢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拎着爱马仕皮包,穿着呢绒大衣一脸冰霜的余昔站在门口,心里更发虚,轻轻拉开门,脸挤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到十二点多才能过来呢。快请进吧,外面冷不冷。”秦风说道,胆战心惊,真是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

余昔翻了个白眼,乜斜秦风一眼,拎着包大步走进房间,气鼓鼓地把包放在桌子,背对着秦风坐在沙发,正眼看也不看他一眼,表示自己人虽然来了,但是怒意难平,这会正怒着呢,千万别惹我。

秦风走过去,讪讪笑道:“这是怎么余大小姐,跟谁怄气呢?哪个混蛋招惹你了,告诉我,我这去灭了他。”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余昔翻了个白眼,瞪了秦风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秦风故意装得一脸无辜地反问道:“我惹你了?我做什么了,还把你的人丢光了,余大小姐,你这唱的是哪出啊,我脑子跟不你了。”

“你装什么装?”余昔批判道:“你倒委屈了。我问你,你跟俞飞鸿那个狐狸精什么关系?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她远点,不是什么好鸟。”

余昔锥子似的目光扎在秦风身,此刻他心里已经不是发虚,而是发毛了,感觉那目光像两把冰锥扎进自己的心窝里。但这个时候是不能认账的,一旦承认了,自己在余昔心目的形象一落千丈,算是原谅了他,以后心里多少还是有芥蒂,不可饶恕。因此,秦风打算嘴硬到底了。

“我跟他是结拜兄妹关系,她是老三,我是老。对了,还有老大是唐亮,这你是知道的啊,当初也赞成。”秦风顽抗说道,特意还点明了唐亮,借此试探下余昔的反应。

余昔反应果然较怪,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尴尬之色,转过脸不与秦风的目光对视,低头默默无语片刻,说道:“最近我听到风言风语,说俞飞鸿集邮的男人里有你,你早被她拿下了。我也是要面子要自尊的人,我的男人不想跟任何人共享,俞飞鸿这个贱人,谁的东西她都想尝一口。圈子这么小,传来传去的,她还拿着这事到处宣扬,让我的脸往哪搁。”

“被拿下了?你看我像是那么容易被拿下的人吗?”秦风故作平静反问道,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

余昔的目光与秦风对视片刻,忽然绷不住笑了起来。笑容刚在脸绽开,忽然又觉得不合适,算是要笑也太早了,马重新将脸蹦起来。

“我看你是这种人,一点都没冤枉你。”余昔冷冷说道。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她实在不忍心去责怪秦风什么,毕竟不是秦风在外面胡来,而是成了别人的目标。

755、四样礼

余昔幽幽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十分的柔和,低语道:“今天从别人口里听到俞飞鸿把你拿下了的话,我心情特别糟糕。!其实我也不相信,是希望你能哄哄人家嘛。我想听你说几句软话,心里舒服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女人是这样,需要被人哄嘛。可你也真是的,一点都不会哄人,还得我反过来哄你,你这个男朋友当得也太失败了。”

“我的确是不会哄人,这是个天然短板。”秦风低头承认道。他确实不擅长此道,也许天生较大男子主义,用软话哄女人开心心里较抵触,要他说出一句服软的话,那真是杀头还痛苦。

他继续说道:“我妈前两天还跟我说,你妈如果看不我,我多哄哄是了。可我哪里是会哄人的人啊,在我眼里,丈母娘是天底下最难对付的女人,一想到这个我头疼。”

余昔绷不住又笑了,拍了怕秦风的肩膀说道:“哥们,你也有认错的时候,难得了。算了,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你不会哄人,你要是嘴巴抹了蜜一样会哄人,那得有多少女人扑倒在你脚下,我以后什么都不用干了,忙着对付情敌了。好男人毕竟是稀缺品,人人都想要,谁让你这么优秀,也怪我为什么非要找你。”

“这么想对了嘛,有得必有失,你身边不也整天苍蝇一样围着一群男人嘛,你看我多大度,从来都是一笑而过。”秦风说道。

余昔笑骂道:“去你的,看把你美的,我可从来不招蜂引蝶的,也没你想的那么招男人,认识我的男人大多对我敬而远之。我还纳闷过,难道我不漂亮吗,难道我没有吸引力吗?后来问了几个人,说是对我没有邪念,每次跟我接触都有洗涤心灵的作用,搞得我还怪郁闷的,凭什么不如我的女人身边都那么多男人,可一个个对我敬而远之。”

秦风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一般男人跟余昔接触,态度都较恭敬客气,表现跟平时都不太一样,好像是很难动那种歪念头。包括秦二牛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在余昔面前都会下意识较收敛,看她的目光里确实没有邪念。这跟人的气质有关,余昔身的书卷气较重,而且杀伐果断,有女强人的范儿,没有什么风尘味,让很多人会有自卑感,所以收敛了邪念。大概这也是俞飞鸿非要给余昔点眼药,让她心里不舒服的原因之一。

“我要是结了婚,绝对不会乱来的,你放心好了,对待感情和自己我都是很负责任很认真的,不像现在很多女孩子,占有过的男人越多越引以为荣,我是宁缺毋滥。”余昔继续说道。

秦风笑了笑,摸着余昔的耳垂说道:“娶妻如此,夫复何求,难怪欧老爷子那么看好你。”

“这是自然!哎,你这次来江州是出差,还是办事?或者专程来看我的?”余昔问道。

秦风咧嘴一笑,笑得多少有些不自然,说道:“我是想去你家里拜访一下,见见你父母。我妈开始催了,希望我们尽快把关系确定下来,然后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商量一下日子。”

“怎么,你不是害怕丈母娘吗,怎么也着急了?”余昔调侃道,心里其实挺得意的,这混蛋终于学会主动了,让姑奶奶等的好苦。

秦风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嘛,母命难未。过完年我28周岁了,爸妈希望能早点抱孙子,人老寂寞,需要找一个情感寄托,做儿女的是要体谅他们一下。”

“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今晚我带你去我家里。不过第一次门的四样礼你准备好了吗?”余昔眨巴着眼睛问道。

秦风见余昔没有任何推诿,心大定,说道:“银城的四样礼是烟酒糖茶,或者是烟酒肉藕,不知道江州是什么规矩?现在时代也不同了,按照你们家的标准,这四样礼是哪四样?”

“那要看你的孝心喽,你要有心,送四大件也行啊。嘻嘻,其实江州没那么多讲究,买点瓜果什么的,给我爸各带一样他们喜欢的东西的东西行了。家里什么都不缺,表示个心意行了。”余昔笑嘻嘻说道。

秦风继续问道:“那你爸妈都喜欢什么呢?”

“我爸喜欢玩字画,我妈呢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我带你去给她买件外套什么的行了。”余昔说道。

秦风抬腕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钟了,站起身说道:“那行,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去玩市场看看能不能捡个漏,然后再去商场给你妈买点东西。玩字画我来挑,服装化妆品我不懂,有你做主了。”

余昔应了一声,挽着秦风的胳膊从房间出来,秦风敲了敲钟房间的门,叫他一起去吃午饭。钟看了眼满面春风的余昔,摸了摸脑袋说道:“老板,我不去了吧,打搅你们二人世界,这罪过大了。”

“臭小子,想的还挺多,一起去吧,一会去买东西,你也当个参谋。”秦风不以为意说道。

钟跟着两人一起到了酒店餐厅,随便点了几个菜,大家吃完饭从酒店出来,驱车前往江州南关的玩市场。

江州的玩市场有一定规模,来往的游客和玩爱好者不少,各种卖玩的店铺林立,但假货多,真货少,想捡漏可不是那么容易,全靠个人眼力。这里每天都有抱着捡漏心态来玩市场溜达的闲人,每个人都希望碰好运,捡个漏赚一笔。而商铺的这些玩贩子也很清楚大多数人的心理,巧妙设局,引君入瓮,所以这里骗子遍地,一不小心可能被人坑了。

三个人转了半天,一个店铺接着一个店铺转悠,是没遇能眼的东西,不是仿品是赝品假货,价格还高得吓人。当然,也有便宜的,可那玩意送礼都像是骂人。正在三人意兴阑珊的时候,一个地摊的瓷器引起了秦风的注意。

756、官窑出品

这个地摊并没什么特别起眼的地方,与玩市场里大多数地摊都差不多,摆放的物件甚至更加不起眼,一些残本书籍,一些小挂件和较古朴的饰品,以及一些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花瓶瓷器,一眼望去不是赝品是破烂货,一般人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看。 !

可是引起秦风注意的是一对瓷娃娃,一个童男一个童女,拳头大小,面落满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但是这一对瓷娃娃,让秦风猛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曾在一本介绍史知识的书籍里看到类似的描述。

摊主是一个也不怎么起眼的年人,衣着朴素,两眼也没什么身材,整个人无精打采地靠在墙,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对这一天的生意并不抱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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