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问邓明芳，“灵灵最近忙吗？”
“她去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雅思集训去了，过几天才能回来吧，这次雅思过了，她就可以到国外读博了。”
方小波诧异起来，只听到程灵灵说到国外学习，但几次说起出国，她都说是那种几个月到一年的进修之类的，从来没听说了读博的事情，“她去读博有什么好处吗？”
邓明芳摇摇头，“不知道呢，不过灵灵从小就喜欢读书，而且立志要到国外，最近工作挺累的，特别是这些人情关系的处理她不太懂，也很讨厌那些官员和社会上的那些人对我们的公司，特别是对她虎视眈眈的样子，所以她就想早点到国外学习，清静清静。”
邓明芳倒是说了大实话，只是她可能没想到这会给方小波带来怎样的想法。程灵灵这决意要出国的想法，其实就意味着她最终会考虑她和方小波的关系如何处理，如果真是决定了，两人的关系又面临不确定。
现在方小波是彻底爱上程灵灵了，心里真是舍不得。和程灵灵在一起之后，方小波算是经历了真正的恋爱，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打算对林思思说断了关系，可最终怕林思思出事没说出来，他最后决定春节期间还是要把这个想法对林思思说。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已真心付出之后，居然又有如此变故。
他故意端起茶杯，问，“灵灵如果到国外去学习，可能会很长时间吧？唉，那又得天天盼望着她了。”
“就是嘛，小波，我也不愿意呢，你说她到国外去了，我和你程叔连一句英语都不会，难道我们还跑国外去，再说了，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啊，我看现在就足够了，其实我是赞成她原来的决定的。”
“她原来是啥决定？”方小波奇怪地问。
“灵灵原来的决定就是在上海新成立一家公司，然后专门做点她喜欢做的事嘛。”
“那她喜欢做什么事呢？”
“园林设计啊，所以她会对清水河风景区特别有兴趣，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放得下，有她喜欢的三国古文化，有园林设计建设，还有你在石坝。可她还是决定要出去，小波，你也没担心，我估计她是应付你程叔的，听说雅思考试可难了，肯定考不过……”
方小波淡淡地笑了，按照程灵灵的聪明，她本就是一个特别爱学习的人，她可以宅在家里几天不出门，和任何人不接触，就专心地学习，如果她一定要做某个事，是绝对会成功的。
方小波端着茶走到花园，心里突然特别恨程灵灵，“程灵灵，你这是在利用我吧，有困难的时候，就和我恋爱。等我帮你解决了困难，你倒好，又起什么幺蛾子心思，行，你走吧，老子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第403章陶然来访
方小波越想越气愤，转身就想离开，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突然想到陶然还在上面，这才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邓明芳见方小波心情不太高兴，知道是程灵灵出国的事情，自已也没办法，叹了口气，故意给方小波加了点茶水，“小波，你也别急，灵灵回来我再劝劝她。”
“不，邓阿姨，你千万别劝她，我不想让灵灵留下任何遗憾。这是一个机会，让她一定要抓住。”
“这样啊，你说得也有一些道理……”
方小波静静地等着楼上的陶然下来，他打算真的单独陪陶然吃饭算了，方小波突然觉得陶然这人真是不错，至少对他不错吧，挺仗义的，上次让她转钱给自已，她就转了，可见她除了聪明，还为人很直率。不像程灵灵，在感情上摇摆不定，心思让人琢磨不透。
不知道为什么谈得那么久，方小波至少等了半个小时才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陶然走在最前面，她的脸色平静，不过可以感觉到好像谈得不太愉快。
方小波快步向前，“陶然你好。”
陶然点点头，“方小波，我今天不来，还不知道你女朋友就是程老板的女儿呢，刚才看了她的照片，果然漂亮啊。”
方小波微微点头，看向背后的程文云，还没等他招呼，程文云指了指楼上，好像是让方小波到楼上去一下。
“小波，你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楼上灵灵的卧室里吧。”程文云一声招呼，很明显是想让方小波上楼去。
陶然走到客厅，淡淡地说，“方小波，我在楼下等你。”
“好，陶然，我上去一下，马上下来。”方小波提起药盒往楼上走去，程文云看了一眼，对陶然说道：“陶主任，我先上去把小波的东西放好，然后再送你。”
陶然当然明白程文云是想对方小波说话，微微点头，方小波到了程灵灵的房间，程文云立即走进来，“小波，长话短说，今天陶然是以私人的身份来找我的，目的是问高兴泰和高世鹏事件的更多的信息，我和她谈了很久，一方面表示我所知道的有限，原来举报的那些已是我最大的限度，另外一方面也告诉她，我是生活在江城，和江城的很多领导认识，也不乏有很多朋友，我和很多领导也有一些正常的人情往来，所以希望他们不要听风就是雨。”
“你是说，陶然是来找更进一步的证据的？而且她还说，高家那伙人还想反咬你一口？”
“陶然也没说，只是让我提供更多的证据，其中的口气是那个样子的，好像他们也收到了我们程家的一此举报信，总之，我觉得她说得虚虚实实……”
方小波点点头，“我懂了，你是让我不要乱说吧，程叔，你放心，我本来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
“小波，你一定不能说那次杨伟成和沈书记老婆过来的事，知道吗？”
程文云一提醒，方小波才想起上次回来里遇到杨伟成和一个女人过来的事，原来那女人就是江城市原书记沈建成的老婆，那两人专程跑过来，必定有重大的事情，方小波点点头，“好吧，程叔，这个事我一下也不清楚，仅仅是看到这两个人过来了。”
“这个事情你就当成没看见，不知道。小波，我没对你和灵灵说这个事，是不想给你们惹麻烦，有些事我打算自已把他处理好，我身体已不行了，可你们有自已的前途，我不想你们受到影响，知道吗？”
方小波楞了好一会，感觉程文云真是摊上什么麻烦事了，“程叔，上次我们走棋的事果然就是你在考虑自已怎么办对不对？是不是那两个人过来，让你把一手好棋走成了和棋？”
“唉…岂止是和棋，可能还会输呢，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小波，有些事你不清楚，别人找上门来了，就意味着赢棋已没有可能。唉，具体事情你也别管了，下去吧，听陶然说她和你认识，我感觉她说你的口气应该和你关系很不错吧，她可是省上的领导，你一定要客气一些，当然，你也劝劝她让她尽快结了上次的案件，高世鹏的案子一天不结，江城的人就不会安定，早点有了定论，大家都少了担心。”
方小波淡淡地笑了，“程叔，我和陶然虽然熟悉，也只是因为你的案子接触过两次，我只是请她吃饭而已，哪敢乱说啊，至于案子的事，我能做的，就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也好，你不妨多说说你和灵灵的关系，让她在处理一些事情时对我们稍微照顾一下，总之吧，她会清楚的，你和她多搞好关系对我们家也是有好处的。”
方小波从房间走下来，招呼陶然一起出了门，刚刚走到门口，想起那袋足浴药，让邓明芳拿过来，“阿姨，你把刚才那个大盒给我一下。”
邓明芳赶紧去拿过来，“陶主任，我说你就在我家里吃饭嘛，你看这多不好意思？”
“你客气了，我找方小波还有点公事呢，你们不必在意。”陶然淡淡地说。
走出门，陶然盯着方小波手上提的药盒，“方小波，你给我送的就这东西？足浴药，赵氏祖传秘方，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些做保健品的骗人的东西啊。”
方小波瞪她一眼，陶然这种观点他也想到过，可能会有人认为是骗人的东西，但价格不贵，不像有些东西动辄几百块，只要宣传做好了，就有人尝试，只要尝试了，就肯定会再买，这就是销售的渠道。
“陶然，保健品和保健品是不一样的，有些是真有效，有些是骗人的，你不要一概而论好不好。”
陶然嘿嘿笑了笑，拿过盒子看起来，“方小波，这包装倒还真是不错，让人能感觉到复古的感觉，只是这东西……”
“陶然，药的事等会再说，现在我们去吃饭吧。”
“听说你女朋友有家酒楼，我们过去吧，有西餐吗？”
“有，走吧，我让你吃个够，你可以狠狠敲诈一次。”
“真的吗，我敢肯定你这么大方，是你不用给钱吧。”
方小波脸一红，“切……你管吃，其他别管。”
“方小波，你看我多了解你，我们这么默契的配合挺不错吧，是我聪明对不对？”
第404章看似无聊
“呸，你要是真聪明就不用多说了，这都说出来了，还给我面子吗？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