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华夏方面仅仅是派出了一个年轻的非中医系统的年轻人就直接将这么多韩国中医界的代表人物全都给摆平了。
这时,金哲峰似乎想起了什么,盯着李天逸说道:“李天逸,我还想再跟你切磋一下。”
李天逸微微一笑:“金哲峰,你想要比背诵哪部中医典籍。”
金哲峰说道:“我想要和你比诊脉技术,怎么样,敢不敢比。”
李天逸微微一笑:“不用比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不起我?”金哲峰怒目而视。
李天逸笑着摇摇头:“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完全没有比试的必要,因为我诊脉还没有入门呢,我认输。”
金哲男瞪大了眼睛,朴太正气得脸色铁青,看向谷国进说道:“谷教授,李天逸真的不会诊脉?”
谷国进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老师李可可。
李可可笑着说道:“他应该是不会诊脉的,我是昨天才决定收他为徒的。所以,他的中医之路从今天开始才算是正式起航。”
韩国代表团听完之后,全都郁闷的快要疯掉了,尤其是领队朴太正,此刻,他真的有些后悔自作聪明要和白云省中医界比拼背诵中医典籍了,早知如此,直接比赛诊病实操不就得了,那样的话,如果李天逸出战的话,他们稳赢。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输的太冤了!
朴正天几乎想要吐血了。
不过朴正天也是一个明智之人,他知道,今天败局一定,难以扭转,想到此处,他看向李可可和谷国进说道:“李老,谷教授,今天的这次比赛我们认输,不过呢,我认为今天的这次比赛只是大家彼此之间一个简单的切磋,并没有多少实际价值,对于我们医学人而言,真正展现实力的还是要看临床诊断治疗的效果如何,我有关提议,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应战?”
谷国进道:“什么提议?”
“我们约定五年之内,由你们白云省中医界代表华夏中医界前往我们韩国首尔,我们再来一场临床诊断治疗比赛,还是五对五,当然了,如果你们继续派出李天逸一个人出战我们也没有任何意见,怎么样?敢不敢迎战?”
谷国进看向李可可。
李可可微微一笑:“为什么不敢呢?你们可以放心,五年之后,我们这边依然只派出李天逸一个人出战迎接你们韩国人五个人的挑战。”
谷国进一听吓了一跳,要知道,中医人的培养可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李天逸平时可都是要在市政府那边忙着官场上的公务的,他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学习中医临床诊断啊。
所以,他连忙说道:“老师,要不我们还是派出五个人出战吧,李天逸可以作为其中一个比赛代表参赛。”
李可可摇摇头:“不用,对付韩国人,有李天逸一人足矣!”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们回韩国去了,我们静候五年之后的中韩巅峰较量!后会有期!各位媒体界的朋友们,你们大家可以散散了。”
说完,朴太正让人把那些媒体界的朋友们全都送了出去。
等现场只剩下中韩两国人的时候,朴太正走到李天逸的面前,满脸含笑说道:“李天逸先生,我们打算邀请您到我们韩国去留学工作,如果你到我们首尔韩医学院来工作,我们可以给您年薪1000万元,并且享受终身免费医保服务,并配送首尔核心区域豪华别墅一套。希望你能够到我们韩国来工作甚至定居。”
听到朴太正提出来的条件,很多中医专家大为震惊,要知道,年薪1000万啊,这可不是小数目,更何况首尔核心区域的一套豪华别墅价值可是不低,至少要上亿吧。他们竟然要花费这么巨大的代价来挖李天逸,他们难道疯了吗?李天逸有那么值钱吗?
其实他们不明白的是,如果韩国人的目标达成了,他们瞬间就可以让媒体舆论翻转,这种翻转给他们带来的收益远远比他们付出的代价要多得多。
李天逸只是淡淡的看了朴太正一眼,有些懒散的说道:“不感兴趣。”
这时,车前子突然问道:“李天逸,我有些不明白,既然你不会诊脉,什么都不会,你为什么要背诵《伤寒论》《脾胃论》等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呢?据说你还是公务员,而且是市长秘书,你背诵他们有什么用?”
李天逸微微一笑:“我们华夏有句古话,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我喜欢中医,我希望能够带领中医走得更远,所以,我要先把基础打捞。”
车前子道:“据我所知,在你们华夏有人把从中医大学出来的人称之为学院派,是贬义词,认为他们没有才华。都是一群只知道背诵一些重点要点应付中医考试的呆头鹅,对此,你怎么看?”
李天逸道:“我认为,中医大学的教学与学习,这是我们中医传承的一部分,学生没有经验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一颗为了中医发展而努力之心。可怕的是私心。这才是阻碍我们华夏中医发展的关键因素。
虽然你们韩国人盗版了我们中医,但你们无法研究得更深,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文化底蕴。”
车前子不屑道:“李天逸,你也太自信了吧?”
李天逸微微一笑:“为什么我不自信呢?我对我们华夏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充满自信、对我们的理论充满自信、对我们的制度充满自信、对我们的文化更是充满自信,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够战胜你们的理由!”
说完,李天逸走向李可可,一边走进一边说道:“我说老爷子,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是在给我挖坑,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坑我的话,我今后就不承认你是我的老师。”
李可可嘿嘿一笑:“不坑不坑,我好歹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坑你年轻人做什么,走吧,既然已经拜师了,今天为师就先教你一点本事,诊脉可是中医的基础,这个学不会你还混什么中医。不过你小子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啊,诊脉要想练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天逸毫不犹豫的跟着李可可转身离开了,然而,等到他按照李可可的要求练习上诊脉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真的被李可可老先生给坑了。
好大一个坑啊。
李可可老先生给李天逸准备的第一堂课是练习抓泥鳅。
李可可老先生的家里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塑料盆,盆里装满了泥鳅,保守估计有几百条上下,旁边还有一个大塑料桶,李老先生要求李天逸把塑料盆里的泥鳅全都抓进塑料桶里。
李天逸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都是在练习抓泥鳅的时间里渡过了。
刘壮就坐在旁边无聊的看着李天逸练习,每当看到李天逸抓起泥鳅快要送到木桶旁泥鳅却钻出来逃跑的时候,刘壮就笑得十分开心。这样的剧目时不时的上演。
李可可没有告诉李天逸为什么要这样练,李天逸也没有问,因为他清楚,既然李老先生让他练习,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随后整整2个多月的时间,李天逸几乎每天晚上下班之后,不管有多晚,都要去李可可老先生家练习至少2个小时的抓泥鳅,而李可可老先生每次都是亲自陪在旁边,监督李天逸练习。
以至于李天逸每次上班的时候身上都带着泥鳅的腥味。很多同事看到他都躲着走。再后来,李可可老先生便让李天逸放风筝,每当风筝放到二十米以上后,李老先生便将一个园形的硬纸片穿在线上,纸片沿着线在风中向风筝追去,而这个时候,李老便让李天逸将三指切在绷紧的风筝线上,体会从指上传来的那种时有时无,时快时慢,时滑时涩的感觉。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周日下午,李天逸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李可可老先生家回来,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上依然抓着泥鳅。他一动都不想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王亚伦打来的:“天逸,吴德亮被绑架事件出现新的情况,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应对之策,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啊,弄不好吴德亮会被人杀人灭口的。”
李天逸吓了一跳:“不会吧?杀吴德亮灭口?为什么啊?”
王亚伦声音有些严肃:“因为吴德亮的存在很有可能是彻底捅破我们凤凰市公安局内部人员涉及放高利贷以及催债等不法行为的窗户纸,所以,我怀疑市局内部的某些人很有可能不希望吴德亮安全回来。而且最近我们刚刚知道一个信息,那就是吴德亮虽然表面上是凤凰市最大的放高利贷的老板之一,实际上,他以及凤凰市很多放高利贷的人,他们很多全都是别人的白手套而已,他们幕后还有真正的大老板,这个大老板非常不希望吴德亮活着回来,否则的话,大老板就有曝光的可能性,综合诸多因素,我怀疑吴德亮这次要想活着回来非常难,我们必须要想办法保住吴德亮活着回来。
天逸,你现在在哪里?赶快回来吧,我们必须要好好的谋划一下,想办法找到吴德亮,并且务必确保吴德亮的安全,否则的话,一旦吴德亮死掉了,那么我们凤凰市打黑除恶工作就会陷入严重的停滞状态,而那个时候,刘市长想要借打黑除恶来整顿凤凰市公安局内部的目标就根本无法实现了。”
李天逸闻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好的,王局长,我马上往回赶,回去之后咱们立刻商量对策,你说得没错,吴德亮死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