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喝的是剑南春,后劲非常足,喝完之后,凌志远的状态还算不错,这会却觉得头越来越晕,有种难以支持之感。
柴若菲打开门之后,吃力的搀扶着凌志远走进了家门。关上门的一瞬间,柴若菲一颗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之前,凌志远和柴若菲之间的状态很是爱昧,若是被别人看见的话,容易传出闲话来,这是她最为担心的。
柴若菲作为副县长,又是个漂亮女人,凌志远年轻有为,二十八岁的一县之长,若是两人之间传出点什么花边新闻来,效果可想而知。
进门之后,柴若菲心中的顾虑打消了,心中憋着的一口气也卸掉了,当即便觉得腿脚无力,下意识的向墙壁上倚去。
柴若菲一个柔弱的女子几乎将凌志远从楼下架到楼上,体力消耗非常大,心头的那股劲卸掉之后,只觉得累的不行,美腿几乎一步都迈不动了。
由于柴若菲长没有向前迈步,不明就里的凌志远回过头来,见到美少妇正倚靠在墙上,粉唇轻翕,双颊霞飞,心中不由得一阵冲动,目光紧盯着美女县长,再也拔不出来了。
柴若菲将凌志远的表现看在眼中,只觉得害羞的不行,低声问道:“志远,你乱看什么呢?”
自从离开杭城之后,凌志远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表现的格外强烈。美女当前,他有种抑制不住之感。
“若菲,你真漂亮!”凌志远说话的同时,便探过头来,两眼直视着柴若菲的双眸,脸上满怀期待之感。
柴若菲心中慌乱到了极点,有心想要说不,可一连张了两次口,硬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看着美女县长的粉唇翕动着,凌志远再也忍不住了,低下头来亲吻在了柴若菲的粉唇之上。
柴若菲做梦想不到凌志远竟会做出如此举动,睁大双眼,满脸惊恐的表情,下意识的伸手要将身前的男人推开,可手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如饥似渴的凌志远并不满足,颇有几分得寸进尺之意。
就在这时,不知怎么的,柴若菲突然发出嗯啊一声轻吟。凌志远的斗志被激发了,准备再接再厉。
慌乱中的柴若菲回过神来,疾声道了声不要之后,用力伸手推开凌志远,转过身来,打开防盗门之后,快步抬脚出门而去。
凌志远听到咣的一声门响之后,才稍稍回过神来,一脸木然的瞪着紧闭的门,头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凌志远才回过神来,低声自语道:“糟糟了,我好像认错人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头昏脑涨的凌志远下意识的以为他将柴若菲当成与他有关系的女人了,才会做出如此举动来,实则在此过程中,他一直喊的是“若菲”,似乎并未认错人。
凌志远虽觉得惹出了麻烦,但此时的他只觉得头重脚轻,根本无暇顾及这事,踉踉跄跄的走到床前,躺下来之后,立即鼾声如雷。
第1577章 晕晕乎乎难入眠
就在凌志远呼呼大睡之时,柴若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只觉得头晕乎乎的,俏脸上一片潮红,很热,伸手一摸,有种烫人之感,心脏怦怦的跳着,速度非常快。
柴若菲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将近二十分钟了,头脑中如同灌满了浆糊一般很是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凌志远的举动出乎柴若菲的意料之外,她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会突然扑过来亲吻她。尽管柴若菲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很是舒服,否则也不会发出那声轻吟。
“我是个坏女人吗,那种情况下,怎么会”想到这儿后,柴若菲只觉得害羞的不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片刻之后,另一个想法又出现在了美少妇的脑海中:我如果不跑出来的话,他会不会
柴若菲隐约记得凌志远当时非常冲动,她回过神来之后,吓坏了,下意识的便伸手推开他夺门而出。
虽然呆坐在沙发上不动,但柴若菲的头脑却在高速运转着,只是乱七八糟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若菲才缓缓的站起身来向着卫生间走去。
当晚,柴若菲虽说喝了不少酒,但绝对没有过量,否则,她哪儿来的气力将凌志远从楼下搀扶上来呢?
在抬脚走向卫生间之时,柴若菲却觉得脚有千斤重,根本迈不动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步向前走去。
柴若菲在卫生间待了许久,出来之后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俏丽的脸颊上漾着迷人的神韵,如画中的仙子一般美丽动人。
足足十分钟之后,柴若菲才用手洗完内衣,将火红色的内衣晾在衣架上之后,头脑中不由得浮现在之前的那一幕,心中当即又觉得激动起来,连忙快步向着房间走去。
上床之后,柴若菲久久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如同烙饼一般。
柴若菲已记不起什么时候和男人亲近的,她本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没想到凌志远那突如其来的一吻便轻松打乱了她的心,由层层涟漪到滔天巨浪,她慌乱到了极点,有种不敢应对之感。
月上中天,美女县长终于进入了梦乡,不过从她那紧蹙的眉头看出,她心绪依然没有平静。
酒后的凌志远睡的很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口渴的不行,他竭力想要忍住,但根本没用,喉咙口有种干的冒烟的感觉。
除此以外,凌志远觉得腹部涨得厉害,若是再不起床放水的话,膀胱都有可能涨破了。
无奈之下,凌志远吃力的睁开醉眼,借助窗外的月色,抬脚向着卫生间走去。
先撒尿,后喝水,一通牛饮之后,凌志远只觉得舒服的不行,将茶杯放下来之后,抬脚便向着房间走去。
凌志远不同于其他人,酒喝多了张牙舞爪,他除了睡觉以外,绝无其他异常的表现。
走到厨房之后,凌志远下意识到的抬眼向着门口扫去,突然,他浑身一个激灵,愣在了当场。
凌志远的目光落在暗红色的防盗门上之时,头脑中突然浮现出在这之前柴若菲夺门而出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我真是混账,怎么能对若菲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呢?”凌志远心里暗想道。
祁山的情况非常特殊,县委书记张大山一家独大,柴若菲是副县长里唯一和凌志远走得近的人,如果因此闹崩了的话,那他就成了正儿八经的“孤家寡人”了。
除了这点以外,昨晚,他在宴请县安全检查组的人时,柴若菲和其一起过去的,并无任何异常。短短一夜之后两人便闹翻了,有心人只要想一下,一定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只觉得后脊梁凉飕飕的,头脑上冷汗直冒,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凌志远此时睡意全无,一脸郁闷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将茶几上的烟盒拿过来,抽出一支烟叼在口中,啪的一声点上了火,喷云吐雾了起来。
一连抽了三支烟,凌志远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
美女县长柴若菲好心送他回家,在楼梯上他便出言逗弄对方了,进了家门之后,更是低头强吻了对方。后来,柴若菲用力推开了他,夺门而出。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低声怒骂道:“你这是以酒三分醉,喝了这点酒怎么可能醉的人事不省呢?就算醉了,上床睡觉也行呀,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凌志远愈发觉得郁闷,不知该如何应对。
如果是其他事,凌志远一定主动去找柴若菲认错,将事情说开了便没事了,但这事非常特殊,根本无法开口,更别谈其他的了。
凌志远将客厅里抽的乌烟瘴气,也没想出应对之策来,心中郁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