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在说大话。
虽说江文东有黄开山、刘静、白鹭三人的力挺。
可他这边也有韩道国,王传民和李配金三个人。
双方四比四,堪称是势均力敌!
韩斌决定再去游说铁杆中间派高长功——
力争在本次常委会上,让江文东知道黄河不是尿得,泰山不是垒地的大道理,力争一雪上次常委会溃败的耻辱!
第225章 只要听听你的声音,就心安了
韩斌和叶星辰打电话沟通的事,江文东当然不知道。
不过他能猜得出。
却也不会理睬。
甚至都懒的给叶星辰打电话,指责她说话不算话。
贼婆娘连偷东西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出尔反尔又算什么?
他只需按照自己定好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展开工作就好。
午后一点半。
酣睡了半个多小时的江文东,刚走出休息室,白鹭就敲门走了进来。
白鹭汇报,说韩斌趁午休的时间,去找高长功了。
江文东马上就明白了,韩斌这是要做什么了。
无非是想争取到高长功的支持,在常委会上帮他阻击江文东,压制杨本宏罢了。
他皱了下眉头,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让白鹭给杨本宏打电话来一趟,江文东要和他谈谈工作。
很快。
杨本宏就来到了镇长办公室。
他很紧张。
因为他很清楚,江文东为什么要叫他过来。
谁不想进步啊?
尤其进步的希望很大时。
不过江文东却没和杨本宏说这件事,只是仔细听取了他的工作汇报后,让他安心工作。
一个下午这样过去。
晚上十点半。
江文东洗澡躺下来后,照例给国安老婆打电话请安,顺便说几句甜言蜜语。
可惜国安老婆根本不给他机会——
说出“晚安”两个字后,就结束了通话。
“唉,肉肉一点都不解风情。”
江文东叹了口气时,移动电话响了。
竟然是贼婆娘打来的:“臭流氓,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
江文东很是不解,问:“没事没非的,我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叶星辰干脆的回答:“因为我出尔反尔,要阻击你提拔杨本宏!”
“呵呵,你还知道你出尔反尔啊?”
江文东这才明白,冷笑:“贼婆娘,你是不是觉得,在你出尔反尔后,我没有打电话质问你,你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
叶星辰没说话。
因为江文东说的很正确。
毕竟江文东是个什么人,对她又是什么态度,她心里很清楚。
她出尔反尔的摆了他一道后,他却没找她算账,她肯定会抓耳挠腮。
她实在忍不住了,才打电话给江文东,找骂。
被江文东骂了个贼婆娘后——
叶县就感觉空落落的心儿,马上充实了很多!
“故意找骂才舒服,你可真够贱的。”
江文东又骂了句,忽然想到了什么:“叶星辰,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要把我和初初的私事,告诉陆卿。我和陆卿的夫妻关系十足真金,绝不是你这种搬弄是非的小人,能撼动的。你以后再这样做,只会自取其辱!”
“哎哟,人家好怕哦。”
叶星辰学着港台电影里的反派,嗲声叫了声。
随即冷笑:“你们这对狗男女能做,就不许我说了?我不但会和陆卿说,初初为你跪地的事!我还会告诉她,今早凌晨四点左右,初初不惜连夜驱车跑去天桥镇,千里送爱的疯狂之举。”
江文东大惊——
叶星辰怎么知道了,宁若初凌晨时跑来找他的这件事了呢?
“肯定是初初告诉她的。初初这是在玩什么?”
江文东皱眉,心想:“难道初初是想通过叶星辰的嘴,不住的搬弄是非。进一步的让陆卿,接受我和她的关系?”
“臭流氓,你别胡思乱想。初初并不是故意,把她今早的疯狂告诉我的。”
叶星辰好像知道江文东在想什么,说道:“初初不得不把这件事告诉我,是因为她驱车刚来到县城,车子就抛锚了。她不给你打电话,是怕你休息不好,却他娘的打搅了我的好梦。她更是再三嘱咐我,不许把这件事告诉陆卿。”
听她这样说后,江文东才恍然明白。
“真不知道你这个臭流氓哪儿好,能把初初那种女人,给迷成那样。哼哼,我就是要把初初连夜跋涉千里,跑来天桥镇找你的事,告诉陆卿。”
叶星辰好像害牙疼那样的,哼哼了几声,结束了通话。
“贼婆娘!”
江文东骂了句,立即呼叫宁若初。
电话没人接。
“难道初初还在做手术?”
江文东等了足足半小时后,再次拨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
这让他心中不安,翻身坐起,不住的拨打她电话。
“我得让我妈,派人去她家看看。”
越来越不安的江文东,第十八次呼叫宁若初时,电话竟然通了。
那个熟悉的烟熏嗓里,带着说不出的疲倦和困意:“喂,哪位?”
江文东连忙说:“是我,江文东。”
“文东?”
宁若初在那边愣了下,睡意全消,声音里鼓荡着惊喜:“是不是又想我了?”
江文东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接电话?”
“我在睡觉啊。睡的很死,没听到。”
宁若初如实回答后,低声道歉:“对不起啊,我错了。没能及时听到,你的来电声。”
江文东再次愣了下,心中愧疚。
他终于想起来,宁若初不接电话,肯定是因为昨晚独自跋涉近千公里,今天白天还没耽误动手术;精神和体力透支的厉害,下班后可能连晚饭都不会吃,就睡着了。
不过他没有解释什么。
只是轻声回答了,宁若初刚清醒时的那个问题:“初初,我想你了。”
宁若初马上回答:“我这就去找你!”
江文东——
他可不敢再像昨晚那样的,对宁若初说“你来”这俩字了。
因为宁若初是真会来啊!
“不许来。”
江文东连忙阻止她:“我只要听听你的声音,就心安了。”
“真的?”
“真的。”
“你喜欢我和你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行。”
“那,我叫几声给你听?”
“叫什么?”
“压埋跌——”
听电话里传来这种声音后,真搞不懂宁若初要叫什么的江文东,很是无语。
可初初的叫声,确实很好听啊。
她又说:“我的裤裤,在你那儿。”
他回答:“我知道。”
她说:“你现在可以用。”
他问:“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用?”
她重复刚才的话:“你现在可以用。”
他找出那个裤裤,满脸的不解:“怎么用?”
“笨蛋。”
她嗔骂了句:“我喊压埋跌时,你用啊。”
他恍然大悟——
天亮了。
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