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顿时猛地坐起,双手捂着,凄声低叫。
“服侍我穿衣,我要出去一趟。”
贺兰新月却无视他的痛苦,淡淡地吩咐。
两个男明星慌忙点头——
七点五十三分。
带着女秘书和两名女保镖的贺兰新月,来到了一个市场上。
此时认购券的价格,已经被砸到了恐怖的2800单张。
很多“散户”都在挥舞着手里的认购券,涌向那些外地来的“土财主”,声音嘶哑的争取着,能不能按照刚才的价格,也就说单张三千来收购。
那些外地来的土财主——
其中一个叫做白拥军的人,粗声骂道:“要卖就两千八!不卖,赶紧的滚蛋。”
糙!
你一个外地来的乡巴佬,也敢这样说话?
信不信我们——
卖!
老子卖了!
他娘的,早知道这样,五千单张时就该卖掉啊。
唉。
看着那些人,贺兰新月不屑的弯了下嘴角,问女秘书:“咱们的货,都抛售了?”
“是的,一张不留。”
女秘书点头,随即恨恨地说:“最后的价格,只有2900单张。要不是他们,哼哼!我们肯定能在单张五千左右的,从容抛售的。他们,就是最恶心人的搅屎棍。”
“没什么,反正我们也是赚大了。关键是,他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抛售那么多的认购券。估计到了收盘时,能有单张两千就不错了。明天的开盘价,不会超过1500。”
贺兰新月慢慢悠悠的说着,用怜悯(幸灾乐祸)的目光,欣赏着那些脸色苍白,高举着三五张的认购券,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让外地来的土财主们,能不能单价三千的散户们,满心的愉悦。
她就喜欢!
看到华夏普通百姓这样子。
因为唯有华夏百姓过的越惨,才证明她当初背叛祖宗,投入洋爹怀抱的抉择,是何等的正确。
“去买点小吃,我要好好的逛逛夜市。”
贺兰新月吩咐女秘书。
女秘书还没回答——
贺兰新月就忽然看到,有人站在面包车的车顶上,手举着小喇叭:“收券,收券!单张七千!单张七千。”
什么?
单张七千?
你他妈的脑子没病吧?
贺兰新月,尤其那些高举着认购券,哀求外地土财主能不能三千收购的散户们,全都愣住。
“收券,收券!单张七千!单张七千!有卖的吗?还是怕老子不给钱?”
站在面包车的陆家八舅子,打开一个蛇皮袋,亮出了满满一袋子的大额钞票,扯着嗓子再次嚎叫。
沃糙!
你他娘的敢给老子亮财?
信不信老子用认购券,砸死你啊?
呆逼当场的各方散户们,清醒。
哗啦一声,就高举着各自的认购券,蜂拥围住了面包车。
大吼:“快点!老子这儿恰好十张!单张七千,十张七万!少给一分钱,老子打烂你的脑袋。”
滴滴!
有车喇叭声猛地响起,刺的人耳朵疼。
贺兰新月下意识的看去——
又一辆面包车上,陆家的十舅子,高举着小喇叭:“收券,收券!单张七千!小的们,快点献上你们的认购券。”
疯了。
刚才单张还是2800!
现在,就猛地暴涨到了7000!
而且绝不是谣传,是把真金白银摆在那儿,敞开怀的收。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呢?
换谁是那些刚才高举着认购券,哀求外地土财主3000收购的散户们,都会疯的。
贺兰新月当然没疯——
可却是瞪大眼,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好像在做梦。
晚上十点半。
某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啪!
贺兰新月抬手一个耳光,重重抽在了扑拉塞斯的脸上。
虎狼般的低声咆哮:“废物!你简直就是个废物!竟然没看出,江文东这是在算计我们。”
扑拉塞斯浑身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屁都不敢放一个。
要不是他还有用——
贺兰新月绝对会让人,把他装进麻袋内,再沉江!
呼。
贺兰新月长长吐出一口气,也算释放出了内心的杀意,淡淡地问:“普利茅斯,你预测下明天的开盘价,能有多少?”
扑拉塞斯赶紧颤声说:“我估计,估计最多也就是今天的收盘价七千!甚至,还有可能是破七千!因为,华夏经济在这儿摆着,七千已经是最大的泡沫了。”
贺兰新月没有再说什么。
她也觉得,认购券单张七千,纯粹就是扯淡。
可江文东为什么敢收呢?
因我们上钩?
呵呵!
贺兰新月暗中冷笑,说:“但我预测,明天的开盘价,绝不会超过五千。华夏人虽说贪得无厌,但绝不会太蠢。”
扑拉塞斯连忙点头:“对,对!您说的对。今晚是他们故意炒作!市场一晚就能降温,价格恢复到理性。”
“你们滚吧。”
贺兰新月扫视着金融团队,淡淡地说:“明天一早,都随我去市场。”
第1100章 今天的开盘价是八千
扑拉塞斯等人走了。
一个个脸色惨白,腿打颤,好像终于逃出了鬼门关那样。
因为他们很清楚,外貌妩媚性感的贺兰新月,是何等的嗜血。
如果——
扑拉塞斯七人金融团队,都是有华人组成的话,今晚他们一个都别想活!
本国人在贺兰新月的眼里,那就是可随意屠宰的猪羊。
也就是扑拉塞斯等人的身上,都带有让贺兰新月羡慕嫉妒的欧美“高贵”血统,才算是让她高抬贵手。
“一群废物,竟然被江文东给玩的滴滴转。”
“不过,这也足够证明江文东,还是有几分能力的。”
“把这种男人踩在脚下,才算是多少有点成就感吧?”
贺兰新月再次俯视着窗下,又想到了申酿。
因为市场的突变,逼得贺兰新月不得不暂缓,干掉申酿的计划。
反正陆卿来到了魔都,江文东再也不敢去那个小院里了。
区区两个女保镖,就想保护那个贱人的安全?
呵呵——
贺兰新月冷笑,喃喃自语:“到时候,必须得先剁掉那个贱人的一双脚!那个贱人根本不配,拥有和我相同的美。剁掉她的一双脚后,我再亲自用猎弓,把她一箭钉死在地上!那样,才能让我出一口恶气。江文东知道后,会不会伤心?哈,哈哈。”
她无法控制的低声狂笑了起来。
真那样的话,江文东会伤心吗?
不会。
因为——
贺兰新月在江文东的今生,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来伤害申酿!
晚上十一点。
陈家的中院客房内。
哟,这间客房似曾相识啊。
江文东依稀记得——
一个穿牛仔裤的女人,曾经戴着铐子在这儿,无声的哭泣着,哀求他能不能再狠一点?
不过今晚,这儿成了江文东的下榻之所。
小九远道而来,陈家自然得盛情招待。
江文东这个当未婚夫的,当然也得住在这儿,不能再回小院去陪婶娘姐姐了。
要不然他的良心,就会遭受折磨。
不过。
就算陈建山把整个中院,都让给了江文东和陆卿,小九也绝不会和他住在一个客房内。
表面跋扈实则胆小的婉儿,倒是不住地暗送秋波,很想很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