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小小地蹦出火花，但让整体运转起来还不够。
“呼……”卫朗让自己冷静冷静耐心点，这是一项伟大的技术，非常超前。
三次不成功，他开始检查自己构建得哪里有毛病，随后再次尝试再次修改进行尝试，星空老者就安静地看着他尝试，似乎在进行有趣实验。
自己观察那么多年地东西能用不，今天或许就可以揭晓了。
但，人类笨拙开始体现，卫朗在失败中渡过一二十年时间才维持半分钟运行，就无法维持直接崩溃熄火，然后再次开始尝试。
时间在不断过去。
另一边，华夏文明蒸蒸日上，人们开始忘记卫朗存在。
在二百年前某一天，当了几百年太子爷的艾薇，终于如愿登上最高位子，成为克塔斯文明唯一帝王……
“咦？我好兄弟躲哪里去了？”
卫朗始终在尝试，时间也在逐渐缓慢地提升。
终于，在两千三百年的某一日，一种奇妙感觉萦绕于心头，世间万物仿佛瞬间停止。
思维类脑终于开始正常稳定运行起来，下一刻卫朗陷入一个陷阱，人类思维飞跃后获得强大能力，旧的认知变得不再适应。
他缓缓地问道：
“我是谁？”
第九十六章 意识飞升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要到哪里去？
又为什么在这里，想要干什么？
……
一个个问题，在卫朗意识中不断蹦出来，就像是拦路虎一样挡在前方。
思维类脑宛如有限容器换成无穷大宇宙，让他过往一切，好似沧海一粟般微不足道，浅薄地知识和认知被稀释，正剩下无。
什么都没有！
又好像，有一些名为自我的东西。
浑浑噩噩懵懵懂懂，他宛如孩童般咬着手指，重新将目光看向世界。
千年万年或者更久远地岁月，似乎都变成一瞬，意识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些东西，卫朗已经忘记姓名、记忆还有过去。
那些东西对于思维类脑来讲太过稀少。
但，它们存在并未消失，他必须重新找到自我才能恢复。
届时……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意识飞升，将会在此时此刻彻底完成，思维会发生最为根本转变，到时候卫朗还是卫朗吗？
不知多久过去……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流氓一样答案从卫朗口中飞出，然后他摆烂一样，坐在星空中。
之后，茫然无知双眼重新凝聚出‘自我’，围绕答案为中心引发万有引力，将过去、现在、未来一切组合而来，意识看见另外东西。
有块碎片被答案‘包’在里面。
宇宙意识碎片，第一时间卫朗知道那是什么，正是收割者和先驱者渴求之物。
而它伴随自己得出答案后，成为了‘心’，卫朗就好像恍然间大彻大悟，甩甩头眨眨眼睛感觉着碎片，抿了抿嘴唇道：
“连意识飞升都非暴力不合作吗？”
“感觉如何？”星空老者问，他看上去很高兴，为实验成功感觉自豪。
卫朗抬头看看又感觉脑子有点坑的树人，摸摸额头问道：
“我用了多久？”
“一瞬，如果你在无中困得太久，就直接……啪！没了！”
“你怎么知道？”
“比照实验一下就知道，我有很多过往记录。”
“真危险！”
一边嘴上迎合着。
暗地里，卫朗已经迫不及待实验，思维类脑到底有多么变态。
先把未解决那些数据处理丢进去，还未等他计时，一个个结论已经得出，思维止不住地延伸自动构建体系，形成陌生地意识科技树。
那是他对宇宙的认知，只是以最习惯方式展现而已。
果然人类还比较习惯用科技方式理解。
“来，奖励！”
“你这还准备奖励了呢？”卫朗看星空老者张嘴吐出一团未知，连忙伸手接住。
未知融入体内，变成一项‘空间飞跃技术’，按照他理解就是这么一个东西，简单来讲可以随手开传送门，只要对目标足够了解即可。
就好比，华夏境内任意一处都可以。
星空老者晃着脑袋笑道：
“当然咯！”
匆匆告别，卫朗回到华夏境内，重复做过很多次事情。
那就是了解华夏现在和过去时间里发生什么，大白递交报告堆积如山，他只用了一秒钟就全部记忆阅读，总体来说非常不错。
只是自己形象上，已经变成银河系一些文明挥之不去阴影。
甚至华夏境内还诞生宗教性质组织，将他神化崇拜，毕竟一下毁灭那么多舰队，还让荷尔斯文明陷入危亡当中，亲自建立星空巨兽族。
种种事迹可谓神迹！
另外，陈微笑现在已经退休，不再担任官职。
她正在遨游银河系，自己开着小船浏览各个文明，寿命还有两千多年很够了，退休原因也是她感觉自己非常累了，而且其他人也能够胜任工作。
脊瓦德、咚隆零也一样。
各自探索银河，事情都交给年轻人们来处理，华夏高层都换了一茬。
不过卫朗再去他们肯定认识的，自己文明神一般地先驱者，当然写在教科书里从小就认知，过去说话一样非常好用。
但……
过去的人类，过去的地球。
似乎……已经被新人类遗忘殆尽，真是非常遗憾。
“算了！”卫朗不打算让新人类满怀仇恨发展，他们存在意义是文明延续，而不是去和收割者拼命和复仇，那种肮脏事情就交给他好了。
没有如往常一样现身在华夏政府。
只是优化大白性能，让它彻底进化为机械智能生命，然后对他说道：
“大白，这么多年来你兢兢业业的，我也该给予你一些奖励才对，所以我允许你开始建立一个智械种族，和其他人一样事情交给年轻人吧！”
“卫朗你是要……”
“嗯，我要去先解决掉收割者，然后上路。”
“还会回来吗？”
“废话！我们当然要回来的，而且我随时都能回来检查作业，知道吗？”
“……”大白翻个白眼儿，心中暗骂混蛋。
不过能退休建立自己种族，他还是十分开心的，进化为机械智能生命之后，一些看法悄然改变开始对新事物感兴趣，情感上处理数据丰富多彩。
活着真好，现在才理解人类这句话含义。
是真地好呢！
卫朗没有叮嘱什么使命、任务，只是将后事处理好。
之后，给陈微笑、艾薇、咚隆零、脊瓦德各自发一封信，他就通过宇宙网直接前往纽特文明境内，悄无声息宛如幽灵般进入。
望着大片收割者风格恒星系：
“好了，该是和收割者算一笔账时候。”
……
克塔斯帝国，帝宫。
一条来自许久不见老朋友消息，让艾薇颇为震惊。
信中，卫朗告诉他自己正要去袭击纽特文明，并且要以一己之力毁灭他们，听上去是一件非常扯淡事情，但言语中透漏着认真。
而且……老朋友意识飞升了。
“好快呀！”
“意识飞升，是呢！有机会请教一下，就放下这一切飞升吧！”
……
纽特文明，又称为收割者。
先驱者母文明衍生转为收割灵魂而生子文明，整体就是巨大自动化奴仆种族。
进入他们境内后，卫朗立刻感觉到和其他文明上不一样，整个领地显得更像是农场一般地方，收割机外貌飞船到处都是。
还有一座面向河系外未知先进港口。
第九十七章 目标
卫朗仔细感觉，在里面储存着不少灵魂，正被一个个器皿装填着。
现在收割者正和银河系高级种族纠缠，没有时间来进行工作，还有他们交货也是有时间额定的，每一千年就会发出一次。
在阅读一些记录之后，他发现人类三千年前就被发出了。
用来做什么未知、发向什么地方只有坐标，甚至有些信息已经废弃删除。
目前位置，对于子文明来讲不需要知道，所以必须深入接触收割者上级文明，才能知道人类灵魂到底去了何处，首先第一步——和母文明通讯方法。
“破译，完成！”
“呼……还真是轻松，这防御网就跟纸糊一样。”
轻易破解收割者文明情报系统，卫朗首先得到一份计划，就是纽特文明找到自己后，要如何让整个银河系大洗牌，其中包含和盖亚的交易。
令卫朗惊讶的是，交易内容那样地简单。